第70章 棺材鋪子裏打工

聞言,吳秀姑一笑道:行,我們就去天桂鎮找你的兩個朋友去。

話罷,扭頭向圍在她身旁的眾女吩咐道:姐妹們,收拾好自己的東西,把車上的馬匹全部卸下來讓受傷的姐妹們騎著,我們出發。

聞言,眾女忙散開做事去了。

一個姑娘拿著一個包裹走過來對李應龍道:李公子,這是你的包裹。

李應龍接過來就地打開,從裏麵取出一個油紙封兒,捏開口向裏看了看後一笑道:還好,沒濕。

然後,他把那個油紙封兒向吳秀姑一遞又道:老姐,給,這裏是四千多兩的銀票,你們應該能用得著。

聞言,吳秀姑一驚道:不,不,我們不能要,公子自己不也得用麽。

李應龍一笑道:我用不著這些的。

然後,用手向包裹裏的那堆銀子一指道:我的盤纏足夠了,可你們不行啊,這麽多的人要吃喝,而且還有這麽多的姐妹受了傷要治療,是很需要錢的,老姐,別跟你老弟客氣了,快拿著。

話罷,頓了頓,一笑的又道:再說了,這銀票也不是我的,是一個烏龜王八蛋的不義之財,不用白不用。

聞言,吳秀姑笑了,但笑的同時淚水也溜了下來了,她道:好,我收下了,謝字你老姐也不說了,咱們後會有期。

話罷,向眾女一揮手喊道:我們出發。

望著眾女走遠以後,李應龍一笑的嘟囔了一句道:娘們們都走了,我這個老爺們也該出發去京城了。

嘟囔完邁步就向前走去,但剛走出去兩步卻突然又猛地站住了,因為他想到了一個很重要的問題,那就是,他之前以為自己的一身功力消失了,沒有了,再也施展不出來了,可為什麽今天突然自己又蹦出來了,為什麽?對了,今天下雨了,而且還打雷了。對,對,對,應該跟下雨打雷有關係,或者說,跟雷電有關係,因為他的那一身內力是從雷電中得來的,隻要有雷電他的一身內力就在,或者說,隻要他吸收了雷電,那麽他之前消失的內力就可以完全恢複。

想到這裏李應龍不由就是一驚,心中不由暗道,呢嗎幹皮奶奶的,這也太可怕了吧,吸收雷電恢複內力,這不是正好應了那句話了,耗子舔貓鼻子——純是在找死啊。

寧哥跟一個年輕漢子在院中光著膀子一臉汗水的用一把大鐵鋸你拉我拽的破著一根圓木。

這時肥球從外麵走了進來,來到寧哥身後,伸手在他的光脊梁上拍了拍笑道:寧哥,夠辛苦的啊。

聞言,寧哥猛地回頭看,見是肥球,不由奇怪的問道:咦!你怎麽來了,飯莊今日不開張了嗎?

肥球一笑道:開是開了,不過,掌櫃的說我不會說話不用我了。

寧哥一愣道:不會說話,怎麽一回事啊?

突然,他像是明白了的笑了,接著他道:你是不怎麽會說話,搞不好把我們倆常說的罵人話都搬出來了是不是?

肥球道:我沒罵人,我隻是跟進來要吃飯的人打招問他們要撐點什麽,他們飯不吃了扭頭就走,一個老頭兒還抽了我一棍子。

聞言,寧哥瞪了他一眼道:抽你抽輕了,你就不能問人家吃點什麽,喝點什麽,幹嘛把大人罵孩子的話說出來呢。

肥球振振有詞的道:我不是覺得這個撐字有個性,有特色的麽,不然怎麽能顯現出我的與眾不同呢。

聞言,寧哥停下了手中的活,抬手在他的腦袋拍了一巴掌罵道:不同你個頭啊,真是缺乏教養。

肥球摸了摸腦袋道:那叫缺乏教育,不是缺乏教養。

聞言,寧哥抬手又去拍他的腦袋,肥球一閃躲開了。

寧哥道:養都沒養好你,還育呢。

話罷,向肥球招了招手道:過來,替我拉會兒大鋸,我累了,歇歇。

肥球接過鋸拉了起來,幹了一會突然停下,然後轉頭向寧哥問道:喂,我替你幹活兒,這工錢怎麽分?

聞言,寧哥氣的一瞪眼罵道:呢嗎幹皮奶奶的,分你個頭啊。

罵罷,抬起手來又要去拍肥球的腦袋,肥球一歪腦袋躲過去了。

然後他道:喂,喂,你怎麽學大哥說話呢。

寧哥一瞪眼道:我願意你管得著麽。

棺材鋪收工了,掌櫃的走過來對寧哥道:小哥,你晚點走,把院子收拾幹淨再走。

晚走收尾看來是各個行業對新員工的一個不成文的規矩呀。

寧哥看了看滿院子的垃圾碎木屑,一堆一堆的木板和工具,不由吃驚的道:我還要幹啊。

掌櫃的道:這是規矩,新來的工人都要在下班後收拾衛生的。

說完掌櫃的就帶著眾夥們計走了。

寧哥氣的衝他們的背影道:新來的就該死啊,什麽破規矩。

聞言,肥球立刻拱火的道:我們哥們什麽時候吃過這種虧啊,寧哥,咱不幹,看他們能把你怎麽的。

寧哥瞪了他一眼道:象你一樣被開除啊,虧你想的出來,我好不容易找到這麽一個活兒,剛幹一天玩完了,然後我們再去偷人家的雞來烤著吃麽。

肥球撓了撓腦袋道:說的也是,偷雞的事是不能再幹了,不然被大哥知道了,非把我們當成黃鼠狼把皮給剝下來不可。

寧哥道:那就別羅嗦了,幹吧,早點幹完咱也好早點回去休息啊。

聞言,肥球不願意的道:這是你的活,幹嘛要我幹,我又不欠你的。

寧哥道:幫我幹點活還能把你累死啊。首發.. m..

肥球道:我已經幫你拉了小半天的鋸了,我累了,不幹。

聞言,寧哥生氣的道:你累了難道我就不累啊,你真夠意思。

肥球道:你累了你有工錢拿,我累了卻什麽都沒有,我不幹。

沒辦法,寧哥隻好道:行了,行了,我把我的工錢分給你一些行了吧。

肥球立刻得寸進尺的問道:一些是多少,說清楚點。

寧哥道:一些就是-就是三分之一。

肥球道:不行,我要一半。

寧哥兩眼一瞪道:肥球,你可真夠貪的,竟要我的一半工錢,太黑了吧。

肥球堅決的道:一半,給就幹,不給不幹。

聞言,寧哥兩眼一轉的暗道,一半,哼!我不會把我的工錢少說一些麽。

於是他做出一副很心痛的樣子道:行,一半就一半吧。

話罷,一揮手道:幹活吧你。

天更黑了,就在二人快要幹完活之際,天下雨了,二人忙跑入工房中躲雨去了。

雨越下越大。

肥球探頭向外麵看了看道:寧哥,這雨越來越大,停不了了,咱今晚可能回不去了,怎麽辦?

寧哥不在意的道:回不去就不回去了,就在這裏找個地方睡一覺,反正明天還得在這裏繼續幹活的。

聞言,肥球看了看堆的到處是木頭和工具的工房道:這裏連張床都沒有,怎麽睡啊。

肥球的話提醒了寧哥,他轉動著頭四處看了看,的確是沒有地方睡覺,思索了一下,突然似想到了一個可以睡覺的地方了似的。

就見他抬起了他的雙手響響的一拍興奮的喊道:有了,有了,前麵的鋪子裏有十幾口大棺材呢,咱哥倆就去棺材裏麵睡去。

聞言,肥球一驚的道:什麽,去睡棺材,不,不,我害怕,我不去。

寧哥道:新做的空棺材,又沒裝上死人,你怕什麽,再說不還有我在嘛。

肥球膽怯的道:那也害怕,不去,不去。

寧哥道:那你一人回去吧,這麽大的雨,天又黑的伸手不見五指,我是不回家了,就去前麵鋪子裏的棺材中睡去,把蓋子一扣又曖和又舒服。

肥球問道:你這裏有燈籠嗎?

聞言,寧哥眼球一轉的道:有到是有,不過這麽大的雨你也打不住燈籠啊,再說了,就算你能打的住燈籠,這麽晚了,正好是孤魂野鬼出沒的時候,你打著個燈籠滿街晃,他們見到了燈光還不跑過來找你玩麽。

聞言,肥球嚇得身子一抖道:算了,算了,我不走了,還是留下跟你一塊睡棺材吧。

二人提著個燈籠走進了擺放著十幾口大棺材的鋪子裏。

寧哥來到一口漆著紅顏色的棺材前,伸手把上麵的蓋子推開向裏麵看了看,然後滿意的道:行,我就睡這口棺材了。

話罷,扭頭向肥球問道:肥球,你挑好了棺材了沒有?

肥球用手一拍緊挨著寧哥的一口黑色的棺材道:我就選它了。

二人縱身一跳進入了棺材,然後吹熄了燈籠,各把自己的棺蓋用雙手托著移過來合上了。

二人都挺累的,躺進棺材裏麵不一會兒就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