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你們把誰家的墳給刨了

聞言,趙盈一愣,然後很是疑惑的問道:那你想要什麽?更新最快s../ sm../

李應龍道:我想讓你為我辦一件事,如果這件事辦好了,我們的賭約就作廢。

趙盈問道:什麽事?

話罷,突然似想到了什麽的又道:喂,無賴,你讓我去為你做壞事情我可不幹啊。

聞言,李應龍瞪了她一眼道:你把我想成什麽人了,我有那麽的壞麽,真是的。

聞言,趙盈心道,你還不壞呀,你要是不壞,這個世上就沒有壞的人了,但她的嘴上卻什麽也沒有說。

李應龍道:你想辦法幫我把考上的這個什麽爛功名給取消了,咱的賭約就不算數了。

聞言,趙盈不由就是一愣,她怎麽也沒有想到李應龍會讓她去做這麽一件離譜的事情,或者說是,不靠譜的事情,一時呆愣住半天沒言語。

見狀,李應龍奇怪的道:喂,你這麽看著我幹嘛,我頭上又沒長角。

聞言,趙盈醒過腔來,於是道:我是在看你這人現在是不是正常的。

聞言,李應龍瞪了她一眼道:你才不正常呢。

趙盈用不解的口吻道:你費盡了牛勁考上了,卻為何又不要了,既是如此,你當初幹嘛還來考啊,不考不就完了麽。

聞言,李應龍撓了撓頭無可奈何的道:你以為我願意來考啊,實話對你說吧,我是被人逼著來考的,如果我不考就有人要自殺,要出人命,我總不能為了這個小破考試弄出人命來吧,所以我就隻好來啦,本想著走個過場應個景兒就開遛,誰知竟莫明其妙的考上了,竟然還考了個第一,幹皮奶奶的,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啊。

聞言,趙盈道:你這個頭名是當今皇上禦批欽定的,如果要取消也得皇上點頭才辦的到,別人不敢也沒這個權力,所以,唯一的辦法就是見到皇上,而我恰好能讓你見到皇上,不過,見到皇上後這事得由你自己親自去說,可你敢嗎?

李應龍道:這有什麽不敢的,國家主席我都見過,還握過手呢,皇上跟國家主席是一個級別的,有什麽不敢見的,走,你現在就帶我見皇上去。

聞言,趙盈一愣的問道:誰是國家主席啊?那個國家主席在哪裏?

李應龍也是一愣,一個不留神把他前世的事情說出來了,於是他忙又道:在很遠的地方,或者說是,在另一個世界。

話罷,轉移話題的道:喂,你帶我去見你們的皇上吧。

聞言,趙盈笑了,但笑中帶著一絲冷酷,暗道,無賴,進了皇宮你還出得來麽。

寧哥,肥球從一棟房頭的一座柴棚中鑽了出來,夠狼狽的,二人身上的衣服又多了幾道口子,身上也沾滿了灰土草屑。

寧哥邊用雙手邊撣著身上的灰土草屑邊道:咱哥倆夠慘的,混到了鑽人家的柴棚過宿了,這要是叫大哥知道了,一準笑痛肚子。

肥球伸了個懶腰道:寧哥,咱們的盤纏花光了,還怎麽去京城啊。

寧哥道:咱這是怎麽走的,竟然離京城越走越遠了,真是出鬼了。

聞言,肥球氣道:這有什麽出鬼的,京城在南邊,你偏要往西邊走,這叫南什麽北什麽的,可不越走越遠麽了。

寧哥道:那叫南轅北轍,白癡。

肥球道:你不白癡,領人走錯路。

寧哥道:這能怨我麽,我向人問路,人家都往西邊指。

肥球道:可我告訴你京城可能在南邊你怎麽不聽啊。

寧哥道:你又沒去過京城,我怎麽知道你說的對,再說了,你說的又不是很肯定。

肥球道:鎮裏算命的胡半仙去過京城,是他告訴我京城在南邊的,我對你說了,你不是也不信麽。

寧哥道:那胡半仙說話二八扣,十句話裏過過篩子也就兩句是真的,我敢信麽。

二人正說著話,挨著柴棚的那棟房屋的門“吱呀”響了一聲打開了,就見一個中年漢子從門裏走了出來,見到二人後一愣,隨即厲聲喝問道:喂,你們是誰,在這裏幹什麽?

寧哥用手向柴棚一指道:我們在裏麵睡覺剛醒。

聞言,中年人疑惑的看了看二人,突然扯開嗓子喊道:來小偷了,抓小偷啊。

隨著他喊聲的落地,就見附近住戶的房門紛紛打開,一些人跑了出來,有人手中還掐著棍子,有人手中握著鐵鍁。

肥球生氣的道:喂,你這個爹別胡說啊,我們不是小偷。

寧哥一拉肥球道:快走,咱是外地來的,跟人家說不清楚。

話罷,拽著肥球飛快跑走了。

二人跑了一氣見後麵沒有追上人來,這才停住了,但已經是累的上氣不接下氣了。

肥球邊喘邊道:寧哥,我餓的不行了,從昨晚到現在還沒吃飯呢,快弄點東西吃吧。

寧哥道:我也早餓了,可上那兒弄去啊。

話罷,轉頭四下看了看,然後又道:我們在這裏人生地不熟,想偷都摸不著門。

肥球突然向寧哥肩上背著的包裹看了看,然後道:寧哥,我實在是餓的不行了,要不我們先把咱倆的行頭找家當鋪當了吃飯吧。

聞言,寧哥道:那怎麽成,到京城考官時我們還得穿呢。

肥球道:我不考了,就把我的那套賣了吃飯吧。

寧哥向肥球瞪了一眼道:這叫什麽話,咱哥倆是有福同享,有難同當的,怎麽能當了你的留我的,我寧哥是那麽不講義氣的人麽?

話罷,頓了頓,接著又道:要當都當了吧,吃飯要緊。

接著向肥球一揮手道:走,找當鋪去。

話罷,邁步就向一條大街上走去。

二人在這條大街上走了好一會後終於看到了一家名子叫“洪超洋大當鋪”的當鋪,看樣子這個什麽洪超洋就是這家當鋪的老板。

寧哥捧著包裹肥球跟在他的身後一起走進了當鋪。

當鋪裏麵很大,一道一人多高的櫃台把屋子一分為二隔開了,櫃台之上還按裝著一道直頂屋棚的柵欄,柵欄的下部開著數個二尺見方的方洞。櫃內幾個夥計在查點貨架上的貨物,一個六十多歲,一身藍衫,瘦瘦的老頭兒在一張小方桌旁記帳。

二人來到一個方洞前,寧哥把包裹往櫃上一丟喊道:當衣服啦!

聞言,老頭兒放下手中的筆走了過來,看了看包裹,伸手解開,然後拿起那裏麵的壽衣一抖,突然,他的一隻手在櫃上重重一拍厲聲的道:兩個小兔仔子,你們把誰家的墳給刨了,竟連死人穿的壽衣都給扒了下來,你們損不損啊。

聞言,肥球生氣的大叫道:這個老頭爹別胡說啊,這是我哥倆的行頭,我們身上的錢花光啦,沒辦法才來這裏當衣服的。

老頭兒道:行頭,唱戲的呀,可人家唱戲穿的是戲裝,你們這是壽衣,騙誰呀,快說從那裏盜來的。

寧哥道:你這老頭說話怎這麽難聽,什麽叫盜啊,我哥倆原本是打算去京城考官的,因沒衣服穿,就花錢一人買了這麽一件,準備在考場上穿的,如今沒錢吃飯了,就隻好拿出來當啦。

聞言,老頭兒“嘿嘿”一聲冷笑,然後把臉一沉厲聲的道:一派胡言,聽口音你們是河北人,去京城你們應該往南走,卻怎麽來到了西邊的泉陽,看你倆一副鬼頭鬼腦的樣子也一定不是什麽好東西。

話罷,扭頭向裏麵的幹活的人喊道:夥計們,出去把這倆盜墓賊抓起來送官嚴辦。

幾個夥計拉開櫃台上的小門就往外衝。

寧哥見情形不對,壽衣也不要了,拉著肥球就朝外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