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壯陽酒當水喝差點毀了那東西

聞言,老頭兒忙擺手道:沒這個意思,絕對沒有,今天收了這兩件壽衣後覺得挺好的,也挺適合你爹穿的,就給你拿過來了,沒別的意思的。再說了,老人百年之後的東西提前準備下也沒什麽不好的啊。

話罷,他拿起一件來抖開讓少婦看。

在窗外向屋中偷看的寧哥、肥球見了那件壽衣後差點沒跳起來,肥球把嘴附在寧哥的耳旁低聲的道:寧哥,那是咱倆的行頭。

寧哥點點頭低聲的道:我看到了。

少婦氣的一高從椅子上跳起對老頭喊道:我爹不需要,你自己留著穿吧。

話罷,轉身拔腿向外就走。

見狀,那老頭兒忙也一高跳起跑過來從後麵一把抱住少婦“嘻嘻”笑著道:小寶貝,別生氣,我也給你弄了件好東西呢。

聞言,少婦扭頭瞪了他一眼道:我更不需要什麽壽衣,給你老婆送去吧。

老頭兒忙道:不是,不是,我給小寶貝你弄來了一隻上好的玉鐲。

少婦不信的道:你會舍的給我玉鐲。

聞言,老頭兒一笑的伸手入懷掏出一隻鐲子在少婦眼前一晃道:怎麽樣,我沒騙你吧。

看到那隻玉鐲,少婦的臉上顯出笑容的道:這還差不多。

話罷,伸手接過那隻玉鐲套到了她的手腕上晃著看了看,接著又笑了。

老頭兒道:怎麽樣,不錯吧。

少婦道:成色不錯,還行。

老頭兒拽著少婦來到床前坐下,然後伸出雙臂一下把少婦摟入懷中,一雙手在那個少婦的身上十分不老實的**著,少婦被那老頭兒給摸得直哼哼。

**了一氣後,那個老頭兒對少婦邪邪的道:寶貝,該慰勞慰勞我了吧。

聞言,少婦一下掙脫出老頭兒的懷抱,嘴一撇譏諷的道:你算了吧,每次把老娘搞的不行不行的,你那家巴什就不行了,害的老娘要自己來解決,我算是被你給害苦了,你呀,願找誰找誰去啊,老娘我是堅決不侍候了。

聞言,老頭兒一笑道:那是以前,現在我可是不一樣了,告訴你說,我現在的家巴什雖算不上是金鋼不倒吧,可也差不了多少了,你在這裏稍等會,我去去就來。

話罷,轉身向屋外走去。

寧哥、肥球閃身躲到房頭的暗處,剛藏好,老頭兒就推開房門走了出來,就見他一折身去了旁邊的一棟廂房,在門前站下,接著從兜裏掏出一把鑰匙捅開門上的鎖,推開門就走了進去。

寧哥、肥球忙從房頭走出來到廂房的窗下,又用手指在窗紙上戳了個洞,然後把一隻眼附在洞上向裏麵看去,這時屋中亮起了燈。

老頭兒手持一支點燃的紅蠟燭來到一麵牆前站下。

牆上掛著一副山水畫,畫的下麵擺放著一張桌子,老頭兒把蠟放到桌子上,然後用一隻手掀起畫來,另一隻手在後麵的牆上按了一下,牆上開了一個小方洞,他伸手從洞中拿出了一隻黑色的瓷瓶子,接著放下畫用手把瓶塞子給拔下來就把瓶嘴送入口中“咕咚咕咚”的喝了兩大口,喝完又把瓶塞堵上了。

之後就見他把瓷瓶拿到眼前笑迷迷的看著嘟囔道:好東西啊,就是貴了點,一瓶就要一千兩銀子,不過,值。

他又掀起畫,把瓶子放回到洞中,然後關上洞門,一低頭吹滅了蠟燭向外走去。

寧哥、肥球忙又躲入房頭的暗處。

老頭兒從廂房中走了出來,然後把房門又重新給鎖上了,接著轉身走到亮燈的屋門前推開門走了進去,隻聽“咣當”一聲,房門就被從裏麵給栓上了。

過了一會兒,就見寧哥、肥球從暗處走了出來。

二人來到廂房的門前,寧哥看了看門上的鎖一笑的輕聲道:就這破玩意能鎖的住麽。

他一伸手從懷中摸出了一根小金屬片,接著把金屬片插入鎖孔擺弄了一會,隻聽“哢”的一聲輕響,鎖開了,然後寧哥取下鎖,輕輕推開門,二人一閃身竄入屋中。

不愧是偷遍了天桂鎮的賊王,一般的鎖還真就擋不住他們呀。

二人摸黑來到那麵牆前。

寧哥抬頭向牆上的畫看去,但黑糊糊一團什麽也看不清楚,他隻好伸手去摸,當摸到那幅畫時伸手給掀開了,然後又用另一隻手去牆上摸,當他的手觸到一塊凹進去的小坑兒時就用手指往裏壓了一下,隻聽“哢哢”的幾聲震響,牆裂開了一個方洞。

寧哥興奮的道:打開了,打開了。

然後,他把手伸入洞中去摸,一下摸到了那隻瓷瓶,他把瓷瓶拿出來遞向肥球道:拿著。

肥球接了過去拿在了手中。

寧哥又把手伸入洞中去摸,這次摸出了一隻很沉重的布袋,他用手捏了捏高興的道:是銀子。

然後,又遞給了肥球。

肥球接了過去拿在了手中掂了掂興奮的道:有一百幾十兩,寧哥,咱倆這回可發了。

寧哥再次把手伸入洞中去摸,但洞空了,什麽也沒摸到,不由沮喪的道:空了,沒東西了。

話罷,撤回手放下那副畫。

肥球晃了一下手中的那隻瓷瓶道:寧哥,這什麽東西?那老頭爹說值一千兩。

寧哥要過來拔出瓶塞放在鼻下聞了聞道:是酒。

聞言,肥球懷疑的道:有這麽貴的酒麽,一瓶值一千兩銀子。

寧哥道:也許有吧。

話罷,搖晃了一下瓶子道:這麽貴的酒,一定是好酒,便宜咱哥倆了。

話罷,把瓶嘴塞入口中‘咕咚’喝了一大口。

肥球問道:好喝麽,什麽味兒?

寧哥砸了一下嘴道:甜的,挺好喝,就是藥味兒太重了。

然後,他把瓷瓶遞給了肥球,肥球也“咕咚”喝了一大口,砸了砸嘴道:不錯,是挺好喝的。

於是二人你一口,我一口的輪著喝了起來,不一會把那一瓶藥酒給喝了個淨光。

喝完後寧哥搖晃了一下空瓶“嘻嘻”一笑道:沒了,那老家夥明天發現他的寶貝酒被人偷喝光了,而且還丟了一大包銀子,你說他會是個什麽猴樣兒。

肥球道:搞不好他能找根繩子把自己給吊到房梁上去。

寧哥一搖頭道:他這樣的人才不會去尋那個短見呢,我估摸著他能上點火,尿點黃尿,拉點血什麽的,但絕對死不了。

突然,肥球用雙手朝自己襠部一捂驚呼道:唉喲,怎麽回事這是。

聞言,寧哥先是一愣,接著自己也有了感覺,他把手中的空瓶往桌上一丟,也用手朝襠部一捂吃驚的道:老天!我的那個-東西怎麽翹起來了。

肥球道:我的也是,還很硬很硬,怎麽回事啊這是?

還怎麽回事,他把人家老頭兒的壯陽酒當普通的酒給喝了,人家老頭兒一次才喝上兩口,而他倆倒好,一下子把人家一整瓶的壯陽酒全給喝了,那可是老頭兒一個月喝的量啊,我去,不硬死他們才怪。

聞言,寧哥思索了一下,扭頭向桌上的空酒瓶看了看後,用猜測的語氣道:老天,不-不會是這酒搞的鬼吧。

肥球認為寧哥說的對,於是點了一下頭道:我們也就喝了這酒沒吃別的什麽東西,一定是它了,天!這什麽酒啊,喝了竟然硬家巴什。手機端sm../

寧哥一揮手道:別管那麽多了,先找個地方躺著去吧。

於是二人弓著腰,用一隻手揪著褲襠,拉巴著兩條腿一步一挪的向外麵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