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夕夕拚命的跑來追周笑宇,李斯年就十分不放心。

反正水輕靈也沒有受傷,他呆在那裏也沒什麽意思,於是放下背包,快速的追了上來。因為他很擔心夕夕被周笑宇給算計。

可是,他還是來遲了一步,夕夕真的就跑進了周笑宇的圈套之中。

“該死,你的腦子呢。”李斯年一拍大腿,臉上全是責備之色。

看著事情已成定局無法改變,裏李斯年暗自說道:“我已經盡力了,你看別怪我。”

他這話,自然是隔空對陳曜說的。自從陳曜被淘汰,守護夕夕的重任就落到了他的頭上。雖然,嚴格說來是在個夕夕拖後腿。

衛秦在電腦中看到了夕夕衝上不屬於她的路的這一幕,不由得重重的哼了一聲,露出了很是嫌棄的表情,還朝著一直在旁邊陪看的陳曜飄去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

“夕夕就是一個衝動型聖母,這種行為一點都不可取。”衛秦冷幽幽的說道。

陳曜卻看得很滋滋有味的樣子,接話道:“那種情況,誰還會坐下來細細的分析?等分析出個子醜寅卯來,黃花菜都涼了。”

“愛屋及烏,你當然這樣說了。可實事求是的說,你覺得這種做法可取?”衛秦反問道。

“她就是那麽有愛心。不管她做什麽決定,反正我支持她。”陳曜說得很是甜蜜蜜。

衛秦白了他一眼,感覺這家夥就是在給自己撒狗糧,實在是可惡至極。誰頭知道你和慕夕夕之間的事情啦,用得著什麽事情都要往這方麵扯麽。

如果這算是虐狗行為,一定把你給抓起來,讓你天天撒狗糧那麽嘚瑟。

“知道你支持她。可這節目不是給你或者是給我看的,是給觀眾看的。你說說,就她這衝動的行為,黑粉們不得狂歡起來。”衛秦說道。

陳曜卻滿不在乎,說道:“黑粉之所以是黑粉,就是他們什麽事情都能拿來黑。夕夕要是表現得自我一點,他們會說她自私。表現得有愛心吧,又說她衝動型聖母。咦,我忽然發現,你也是黑粉。”

“我這是就事論事。”衛秦很是不服氣的說道。

“不對,你這種行為黑粉都算不上。”陳曜斜視著衛秦,就像是在挖掘一個罪犯的心理數據一般。

衛秦被他看得很是不自在,十分不悅的問道:“那你說我是什麽?”

“根本就是噴子。”陳曜毫不客氣的說。

衛秦聽了,氣得一口氣沒喘順,猛烈的咳嗽了兩聲。右手在心口上順了好幾順,哼道:“我這樣就算噴子,等你見到真噴子的時候,我看你怎麽說。”

“我就覺得我家夕夕這樣挺好。”陳曜眯著眼睛說。

“呃……我吐。”衛秦露出作嘔狀。

撒狗糧還撒上癮了是吧,我家夕夕這種話都說出來了。哪裏還有半點霸道總裁的模樣,就是一個癡情小男生,而且還是很矯情的那種。

“她是好。可是衝動可不是好事。你該清楚,現在她做出這種不經過大腦的抉擇,接下來事情會很糟糕。明知道是陷阱還往裏麵跳,這和很傻很天真沒什麽區別。”衛秦不服氣,繼續損夕夕。

將陳曜懶洋洋的靠著沒有接他的話,衛秦心中一嘚瑟,繼續道:“假設,假設她從周笑宇手中搶回了護額,那又如何?她和水輕靈注定要淘汰一個。而且,最終可能演變為是她和水輕靈的對決,這就有好戲看咯。”

陳曜瞥了他一眼,沒有接話。

其實,他當然知道夕夕這種做法衝動了。可是,有什麽辦法,愛一個人,就是她的確定在自己眼中都是有點。

現在的夕夕,在陳曜眼中,一整個都是優點。

“如果她不管這破事,讓事情順其自然的發生,那她還能借此機會多走幾步。為自己本就堪憂的前途挽回一些資本。”衛秦繼續絮叨。

“真要是這樣,她就不是慕夕夕了。”陳曜幽幽的說道。

衛秦呼了一口氣,這家夥這次送算沒有說“我家的夕夕”這類肉麻的字眼了,要不然真的是不能好好的對話了。

“你不覺得她該借此機會多走幾步?比起周笑宇的趁人之危心機重重陷害他人,夕夕走自己的路,比起來還是要好很多。不是麽?”衛秦問道。

陳曜卻對

衛秦的這種說法嗤之以鼻。要讓夕夕明明見到不公平卻袖手旁觀甚至借此沾沾自喜,這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

從骨子裏,夕夕就是一個“多事”的人。

“走自己的路和走別人的路,結局還不是一樣。”陳要說。

“怎麽就一樣了?真要一樣,我們還費盡心血搞那麽多路出來?”衛秦一臉不高興,覺得陳曜這是在否定他們節目組的創意。

“這個遊戲裏麵設置的護額,其實就是一個通行證,還是一個可有可無的通行證。”陳曜淡淡的說。

衛秦聽了,頓時有些臉黑。這家夥,還真把他們的心血看得這般清淡啊。現在他是遭遇淘汰了,要是他還在,真想看看他怎麽應對在他嚴重所謂的可有可無的通行證。

“我倒是想聽聽你的高論。”衛秦做著請教的姿勢,眼眸中和表情上卻是一種挑戰。

居然敢質疑我們的創意,你真是不懂這個遊戲的規矩,活該你被淘汰。

“你們搞的這個,通行證的作用是什麽?走自己的路,每一條路都隻能有一個人。”陳曜說。

“對啊。這就是我們弄不同的路的原因。看看他們在寂寞孤單冷中到底能夠戰勝自然和自己。很多時候,打敗自己的,不是別人,而是自己。”衛秦說得頗為得意,覺得自己的話很有哲理性。

陳曜卻嘴角一扯,露出一個滿不在乎的笑容,說道:“問題是,路隻認護額不認人。”

“哼,我們總不能給他們弄一條活路吧?”衛秦說道。

話沒說完,他就覺得自己說了一句白癡話。這要是被居心叵測的人聽了去,指不定會說節目組想要謀害嘉賓,就是要弄死人家呢。

“路就擺那裏,規則他們也看得明白。夕夕明知道自己不該去走別人的路,她還是衝上去了。她還是太年輕了。”衛秦說道。

陳曜卻完全沒有憂愁樣,反而露出一抹微笑,說道:“你這人啊,看事情隻會看開頭,就不會去想經過和結局。”

衛秦很是不服氣的哼道:“這還用想?她既然上去了,那麽接下來要麽是她淘汰,要麽水輕靈淘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