誤入豪門啞妻吃你上癮

078.我們以你強.暴夏碧晴小姐的嫌疑逮捕你

何因良和夏碧晴找了一整天都沒有找到梁澈,不管是公司還是他的公寓都沒有他的蹤跡。

該死的,平常梁澈沒事就在他身邊晃悠,看得他心煩,現在倒好,他有事情找梁澈,梁澈竟然給他消失了!

何因良很心急,所以動用了很多人脈去找梁澈,但是卻在傍晚被警察找上門來,說梁澈因為被舉報是四年前酒店屠殺的幕後黑手已經被拘捕了,但是還有一些事情需要何因良和夏碧晴協作。

一提起四年前酒店的屠殺案,夏碧晴就渾身冷顫——還以為那件案子已經了結,誰知道時隔那麽久竟然還被翻出來了。可是為什麽警察要說那件事是梁澈所為?

何因良輕輕抱了抱夏碧晴的肩膀,示意她不要慌張。

“有一個自稱是屠殺案的幸存者的男人突然出來報案,說他受不了良心的折磨苟活於世,一定要把那天晚上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說出來。”警察解釋道。

——原來那天還有人從她的手下活著出去!夏碧晴隻覺得全身發涼,不禁抱緊了手臂。

“我們才知道原來那件事情不是黑幫仇殺導致流血事件,那些人全都是被梁澈殺死的。”警察歎息。“那個人簡直喪心病狂,竟然連殺那麽多人!”

何因良自是激憤不已,可是他現在沒辦法表現出來,因為懷裏的這個人仍然恐慌不已。

“那你們來找我們是什麽事?”何因良隻想讓他有話快點說完好離場。

“除了屠殺事件之外,他還向我們舉報了另一件事,那就是——”誰知警察說著說著掏出手銬用力銬住何因良的手腕,何因良一怔,就聽警察開口:“何先生,我們以你強.暴夏碧晴小姐的嫌疑逮捕你!”

“誒?誒!誒!”何因良震驚地跳了起來。

警署——

“說了,我那天晚上被人灌醉又被人扶回酒店休息,我什麽都不記得了!呐呐,阿碧,幫我!”審訊室,何因良百口莫辯,隻能找夏碧晴求助。

夏碧晴比何因良更加激動,幾乎處於暴走邊緣,她一把扯起何因良的衣領,憤慨吼道:“何因良,你果然是個禽獸!警察先生,我確定他就是強.暴我的惡人!什麽?你問我證據?我兒子就是最好的證據!如果不是他強.暴我,我生出來的兒子怎麽會跟他是父子!何因良,你這個混球,我果然應該把你揍成肉餅!”

警察們趕緊瘋狂的夏碧晴,要不然,何因良都被她掐死了——丫丫丫的,這黑街的大姐大果然不是好對付的,瞧瞧這火爆脾氣,瞧瞧這殺手的眼神……嘖嘖!

在物證這一方麵何因良已經敗下陣來,隻能搖起了白旗:“警察先生,我要跟人證對峙。”

“……就……就是他!”人證帶到場,毫不猶豫就說出了這番話。

“你確定是我?隻見過一麵,你怎麽就記得我?”何因良額頭上的青筋蠢蠢欲動。

“因為你是我們的雇主梁澈的相好,我被告知一定要記得你的樣子!”人證怯弱地回答。

“雇主梁澈?”夏碧晴和何因良異口同聲反問。

“嗯……其實,我們那一次是被梁澈雇傭強……強.暴這位小姐的……”人證先生當然不向往自己頭上扣屎盆子,可是被那麽多雙眼鷹一樣的眼睛盯著,他連說謊話都沒力氣了。

“梁澈雇用你們強.暴我?”夏碧晴憤怒得聲音都高了幾度。“我跟梁澈無憂無愁,他為什麽這樣對我?”

“那是因為梁澈看何先生對你太好,想除掉你……”這麽淺顯的道理連他一個小人物都明了。“但是我發誓,我們沒有一個人碰過你,因為我們還沒開始動手,何先生就進來了……”

“我們都知道何先生是梁澈的人,沒有人敢反抗何先生。何先生當時好像中了藥,就把小姐你……”

“藥?什麽藥?你嗑.藥!”一想到這個可能,夏碧晴惱怒地看著何因良。

“咳咳,是春.藥。”警察終於開口了。“我們已經審問過了梁澈,他在何先生的酒裏混了大量的**,他本來想趁何先生吃了藥跟他……額,發生關係。”

“但是據梁澈回憶,何先生當時好像急著找人,喝完酒就走了,梁澈再次找到他的時候,他已經把夏小姐給那個了。”

“後來,梁澈為了不讓你們兩個知道這件事情,就把當時在場的所有目擊者都殺死,隨後把何先生給帶會酒店再回去把現場偽造成黑幫火拚的樣子。”

“人……不是我殺的嗎?”夏碧晴指著自己反問。

警察們聞言紛紛掏出了手槍對著夏碧晴——天啊,難道真的是這個黑幫大姐大殺的人?

“不是,當時夏小姐隻是把我們都打暈過去了,是梁澈殺人滅口。”人證先生這一席話才終於讓警察們都解除了一級警備狀態。

夏碧晴鬆了口氣:雖然讓她驚慌了四年,可是太好了,隻是虛驚一場,人不是她殺的,不然她這輩子都會戴著枷鎖生存……

“就是這樣!”警察們押起何因良:“何先生,你強.暴夏小姐的人證物證俱在,我們現在就收押你

!”

“等等!我是被人下藥才做出這種混賬事的,沒有商量的餘地嗎?我就要娶老婆了,我不要坐牢!”

“咳,如果是受害者不追究的話,案子還是有回.旋的餘地的!”

“阿碧,老婆大人,說說情啦!”何因良立即蹭向夏碧晴。

夏碧晴扯扯唇角,眼睛裏都是算計的光芒,她一手拍在桌上:“我不追究,但是,何因良,我有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