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薦閱讀: “原本以遠阪時臣加上吉爾伽美什的實力,確實很有可能奪得聖杯,”蘇誌航搖搖頭,“奈何遠阪時臣卻是繼承了遠阪家特有的,在關鍵時刻掉鏈子的特性,自信滿滿上場,最後卻落得了一個慘淡收場。”

“等等,身為遠阪家當代家主,這些話我可沒有辦法當做沒有聽見,小鬼!”

即便是因為櫻的事情,遠阪時臣在凜心中的形象大打折扣,但此刻聽到蘇誌航如此說,凜還是十分不滿地反駁道:

“喂!喂!喂!遠阪家代代相傳的精神可是‘優雅’,什麽時候變成了‘會在關鍵時刻掉鏈子’這種令人火大的描述?!”

“哦?”

看著神色不善的遠阪凜,蘇誌航的嘴角泛起一絲淺淺的笑意,調戲傲嬌,實在是太容易讓人產生愉悅感了:

“那麽請問遠阪家的當代家主,原本打算召喚的你,為什麽會召喚出來呢?

英靈衛宮,當初又是用什麽理由來隱藏自己的真實身份的呢?

最後,你右手上原本應該有三道的令咒,現在為什麽會少了一道呢?”

“哎——哎——哎?!!”被某人猛戳黑曆史的凜仿佛是見了鬼一般,右手食指顫抖著指著蘇誌航,“你、你、你是怎麽知道的?”

“原來如此,不但對的情況知道得一清二楚,就連的弱點也都了解嗎……”

對於蘇誌航光明正大“調戲”自家的行為,英靈衛宮隻是雙手抱肩站在一邊,十分冷靜地分析。

蘇誌航笑了笑:

“本來凜你用自己作為‘聖遺孀’把英靈衛宮召喚出來,就已經夠奇葩的了,可是在上次的聖杯戰爭當中,遠阪時臣竟然是利用上古時代第一條蛇的蛻皮召喚出了有著最強英靈稱號的‘英雄王’吉爾伽美什。

且不說當初的遠阪時臣究竟是怎麽確定那就是上古時代第一條蛇的蛻皮,竟然想到用這玩意兒去召喚吉爾伽美什,不愧是有其女必有其父啊。”

“聖遺物我知道,但是這個‘聖遺孀’是個什麽鬼?”

遠阪凜此時真的是一臉懵逼。

蘇誌航繼續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著:

“很簡單啊,因為在英靈衛宮那個世界的未來,你們兩個可是結了婚的啊。

你說,活生生的人是不是比所謂的聖遺物要強得多了?”

“哎、哎——哎?!!!”×2

“結、結、結……婚什麽的,我怎麽可能會和這個笨蛋結婚?”

“真的,我將來真的會成為英雄,還會和遠阪結婚?!”

“真是的,”英靈衛宮似乎是看不下去某人的口胡了,從身上將寶石吊墜掏了出來,“凜,這個吊墜你應該還記得吧。”

“這是,那個時候我忘記拿走了的……”

“凜,原來當初救了我的人是你嗎?”

“沒錯,”英靈衛宮解釋道,“所以當初,你之所以能將我召喚出來的原因其實是它,而不是所謂的什麽‘聖遺孀’,凜。”

“原來是這樣啊。”

凜和土狼同時鬆了一口氣。

“不過,你們將來結了婚也的確是事實。

“啊?!”×2

……

將混亂的兩人重新安撫下來之後,蘇誌航才繼續解釋道:

“傳說之中,就是有一條蛇偷吃了吉爾伽美什的不死藥,從這一點上來說,遠阪時臣注定是會慘淡收場的。”

即便在神話傳說當中,吉爾伽美什最終看開並釋然了這件事情,但對於以蛇蛻將自己召喚出來的遠阪時臣,吉爾伽美什的感官無疑是十分惡劣的。

“說起來,為了取得勝利,遠阪時臣還私下裏與作為監督者的聖堂教會結盟,不但獲取了各個的資料和動向,同時還通過教會作為中介人幹涉第四次聖杯戰爭的進程。”

“等等,蘇航,”原本還輕撫阿瓦隆的阿爾托莉雅,聞言眉頭已經深深地皺了起來,身為上一次聖杯戰爭的參加者之一,她顯然是十分明白這些行為到底代表著什麽的,“聯合監督者,這已經是十分嚴重的作弊行為了。”

“隻要能夠到達根源,區區作弊算什麽?”蘇誌航聳了聳肩,“你說是不是,凜?”

作為遠阪時臣的親女兒,凜可是曾經放出過豪言,隻要能夠贏得聖杯戰爭,無論采取什麽肮髒的手段都無所謂的,區區作弊,根本不會讓凜覺得不能接受。

當然了,心裏想的是一回事,會不會承認又是另一回事了,不過,在蘇誌航那仿佛可以看透人心的目光下,凜的目光不由向一邊飄了飄,但隨即又義正言辭地反駁道:

“怎、怎麽會?遠阪家可一直都是在堂堂正正地努力著的!”

蘇誌航笑了笑,並沒有在這上麵繼續糾纏:

“在暗中聯合監督者教會的同時,遠阪時臣還將監督者言峰璃正之子,已經召喚出的言峰綺禮收作自己的弟子,假裝上演了一出分道揚鑣的戲碼,自己則在暗中指揮……

為了聖杯,遠阪時臣如此費盡心思也算是不容易了,可惜,最後隻能說一句‘機關算盡太聰明’。

“那個冒牌神父的父親也是聖杯戰爭的監督者?”凜心中的不妙感越來越嚴重了,“小鬼,你剛才好像說過,吉爾伽美什和冒牌神父才算是上次聖杯戰爭的真正勝利者,難道說?”

“就是這個難道說,本身就對遠阪時臣十分不滿的吉爾伽美什,聯合已經失去的言峰綺禮,直接將遠阪時臣幹掉並取而代之,凜,你需要幹掉的敵人可是又多了一個哦。”

“冒牌神父,殺了我的父親?”

不再去管再次陷入到當機狀態的凜,蘇誌航轉而看向阿爾托莉雅:“阿爾托莉雅,知道為什麽上次聖杯戰爭,明明你們已經堅持到了最後,切嗣卻讓你破壞聖杯嗎?”

“為什麽?”

這也一直是亙在阿爾托莉雅心中的一根刺。

“很簡單,因為聖杯已經被汙染了。”

“汙染……”阿爾托莉雅一怔,想起了她被送回“原點”之前所看見的場景,“難道說是那些黑泥?”

“那是此世全部之惡,”蘇誌航解釋道,“具體原因十分複雜,但你們隻需要知道,在第三次聖杯戰爭當中,聖杯已經受到了此世之惡的汙染,雖然許願的功能沒有任何變化,但實現方法卻已經被歪曲。”

“歪曲?”

“因為安哥拉·曼紐對人類的惡意,所以無論勝利者許下何等的願望,聖杯的實現方式都會向著破壞和災難的方向去解釋。

比如說,如果切嗣許下的願望是讓所有人都獲得幸福,那麽聖杯就會殺光世間的所有人,既然已經沒有人了,自然是所有人都獲得幸福了。”

“怎麽會這樣?”

“在明白了聖杯的本質之後,切嗣才會那麽決然地毀掉到手的聖杯,可惜,小聖杯的破壞讓大聖杯獲得了解放,其內的黑泥流淌出來,造成了十年前的那場東木市大火。”

“什麽?!”聽到這裏,土狼“騰”地站起身來,死死地抓住蘇誌航的肩膀,“你說十年前的那場大火是聖杯戰爭引起的?引發者就是切嗣老爹和?”

但此刻的阿爾托莉雅已經完全聽不到土狼的質問聲了。

原本的聖杯雖然並非萬能,但好歹也是到達了根源的,接近奇跡的“魔法”,還是有那麽萬一的可能實現她的願望的,但是如果蘇誌航的說法屬實的話,那無疑是連她最後的希望都徹底破滅了。

“事實的確如此,不過當時的切嗣也絕對沒有想到,破壞小聖杯的後果會是那麽嚴重,如果不是最後終於還是拯救了土狼的話,那個男人恐怕會當場崩潰的吧。”

蘇誌航將土狼重新壓回座位上:“如何,你會怨恨造成這一切的切嗣嗎?”

……

“喂,蘇航,雖然你說的都是事實,但你能考慮一下他們的承受能力嗎?這樣的,要怎麽戰鬥啊!”

看到同時陷入沉默當中的凜、土狼還有阿爾托莉雅,陳戈苦笑一聲。

“因為時間緊迫,”蘇誌航理所當然地說道,“說實話,這裏實在是很不安全,如果不盡快讓他們認識到現狀並轉移的話,後果可比現在這樣要嚴重得多了。”

“這倒也是,”聽到蘇誌航如此說,陳戈的麵色也稍稍變得凝重,“隨時可能過來突襲,說不定也會去而複返,一直監視著整個東木市的sin也不是沒有出手的可能,再加上伊利亞的……算了,我還是在這裏直接幹掉你算了。”

“是嗎?”對於陳戈似真似假的威脅,蘇誌航完全沒有一點驚慌,“雖然我沒有什麽必勝的自信,但這麽近的距離,想要幹掉你的還是完全沒有問題的。”

“說的也是呢,畢竟我可沒有阿瓦隆這樣bug級的寶具,”陳戈攤了攤手,“而且為了櫻,我的應該也一定會阻止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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