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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小姐,你剛才還說你忙的。”

聽到拿花男這話,古惑妹出身的古精靈立馬瞪眼道:“我現在又不忙了,你管得著嗎?”說完,再不卵拿花男,打開表盒瞄了眼那塊銀色鑲鑽的伯爵表,一下就喜歡上了,當即摟上費倫的脖子給了他個香吻。

這下子徹底惹翻了拿花男,再一瞅古精靈手上那塊價值兩百萬的女士表,他頓時將花摔在了地上,毫無征兆地抬腳向費倫後腰上猛然掃去。

“嘭!”

費倫不閃不避硬受了拿花男一腿,結果隻聽“哢嚓”一聲,拿花男的迎麵骨毫無征兆地錯裂開來,斷為兩截,而靠近膝蓋的半截迎麵骨更是由於用力過猛的原因直接戳出了皮肉,慘白慘白的,相當滲人!

剛吻完費倫的古精靈一下就發現了拿花男的偷襲,正欲喝罵時卻發現他腿斷了,頓感愕然,而費倫眼尾也沒掃拿花男一下,反而瞄了下綠液公司門口的攝像頭,道:“精靈,那監控在工作吧?”

古精靈一聽立馬懂了:“阿倫,你放心,我們公司的攝像頭二十四小時工作,我這就讓保安部拷錄像個副本過來!”

費倫聞言點點頭,這才回身看向正抱著腿慘叫、疼得都出汗了的拿花男,冷哂道:“我真是佩服你的勇氣,你連超能覺醒者(詳見1110)都不是,居然就敢襲擊我,還真夠坐井觀天的!”

“什麽超能覺醒者?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拿花男忍著痛道。

費倫卻輕笑道:“想必最近半年以來,你的身體素質一直在增長。現在好得都能去參加奧運會了,對嗎?”

“你怎麽知道?”拿花男滿是冷汗的臉上全是不可思議。

“所以我才說你不是超能覺醒者,嗯。要評價的話,隻能說是很垃圾!”費倫戲謔道。

拿花男一聽,頓時爆了粗口:“我叼你老……呃……”話還未完,他就被費倫掐住了脖子,連半個字都憋不出來了。

不得不說,費倫對拿花男出手的時機很巧妙,雖然綠液公司門口時不時有人經過。但很少有人會管閑事,而他掐拿花男脖子的時候,神識正好掃描到公司門口的那個攝像頭已經關閉。

費倫一手緊箍著拿花男將他懸空。另一手掏出警證亮了一下,淡淡道:“我怎麽知道?因為我是警察,你不知道而我知道的事還多得很呢!”

“咳、咳咳……”拿花男差點被費倫亮出的身份給氣岔了氣,他很想說“你是警察掐我脖子幹什麽”。可惜受製於費倫。除了咳嗽幾聲,半個字都說不出來。

“喏,錄像副本……”

這時,古精靈轉了回來,手頭上還拿了盤錄像帶,費倫立馬將拿花男摜在了地上,還故意將力道的方向更多落在了他的斷腿上……

“啊啊——”

拿花男斷腿再度遭創,頓時痛不欲生。淒厲慘嚎起來,不過費古二人都隻做未見。倒是叫聲吸引了綠液公司保安湊過來覷望,但見古精靈這位女老總和費倫在邊上杵著,沒得到命令的保安們並未主動上前。

反倒是費倫,掏出銬子“哢哢”兩聲將斷腿拿花男的手給拷上了,又招呼其中一名保安道:“那個誰,打電話報警!”

保安拿眼去瞧古精靈,見她點頭,連忙應命而去。費倫見狀衝古精靈笑道:“黑妞,沒想到你威信挺高的嘛!”

古精靈聞言媚了他一眼,道:“那是他們有眼不識真佛而已!”

“我算什麽真佛!”費倫哂道,“倒是你……這樣的送花男每天多嗎?”

古精靈倒也不擔心費倫想歪了,實話實說道:“每天都有吧,不過還沒到排隊的地步!哦對了,一說起排隊,還有件事我差點給忘了……”說著,她把費倫扯到角上壓低聲音繼續道:“李夫人莊月華給了我份請柬,說是沒點兒來頭的人物就是想參加,排隊都排不到呢!”

“什麽請柬啊?”費倫絲毫不以為意地問道。

“說是什麽慈善義拍……”

聽到古精靈這麽說,費倫頓時翻了個白眼,不是他不願搞慈善,而是他不喜慈善義拍晚宴的那種氛圍,典型的借著搞慈善相互交際聯絡生意,說白了就是掛羊頭賣狗肉。當然,也不能說徹底的掛羊頭賣狗肉,畢竟人家還是捐了不少款搞了慈善嘛!

見費倫一臉不屑,古精靈道:“阿倫,你要不願意去,我一個人去得了,李夫人幫了我們公司不少忙,她的麵子不好拂啊!”

費倫也知古精靈說得在理,當下道:“什麽時間?”

“下周六晚上!”

“行吧,到時候我陪你一塊去!”費倫不置可否道。

兩人剛敲定參加慈善義拍這事兒不久,衝鋒隊的人就到了,看見滿地打滾的拿花男後,頓時揚聲問道:“誰報的警啊?”

“我!”費倫應了一聲,走到eu跟前亮了下警證,道:“這家夥襲擊我,踢到我身上卻把自己的腿搞斷了,這是監控錄像的副本,一切都應該拍得清清楚楚,麻煩幾位師兄帶他回去落案吧!雖然他踢我時並不知道我是警察,但我還是要告他故意襲擊傷害他人!”

聽費倫這麽說,幾名eu都覺有點蛋疼,心說現在受傷的是地上這家夥好不好?卻又不信費倫在有錄像佐證的情況下敢瞎說,為首一人隻好道:“費sir,這位襲擊你的人傷得頗重,就算你打算告他,我們恐怕也隻能先把他送到警察部指定醫院看押起來!”

費倫聞言擺手道:“具體怎麽弄那是你們的事,我不幹涉,總之我已經報了警而且聲明要告他,你們看著辦就是了!另外,如果需要我做筆錄的話,隨時call我,隻是眼下我挺忙的……”說著,他挽起古精靈頭也不回地進了電梯。

隨後,費倫說到做到,陪古黑妞吃了頓大餐,這才驅車返回淺水灣。

轉天周一,法證關於王兆暉一案的報告由薑景蓮親自送來,費倫頗感詫異的同時,也微微蹙了下眉,皮笑肉不笑道:“doctor薑,什麽事兒這麽重要還勞您大駕啊?”

“費sir,你要這麽說我就不敢當了,你治好了阿雪,我總得找個機會謝謝你吧?”薑景蓮一向冷峻的俏臉上難得擠出了一絲笑容。

“你隻要多幫襯照顧一下慕晴就算謝我了!”費倫一臉警惕道,“至於其他嘛,我就敬謝不敏了,免得到時候被別人說我們倆私相授受,驚動icac就不好了!”

薑景蓮聞言難得嫵媚地睨了他一眼,撇嘴道:“你想太多了費sir,我隻是想提醒你,王兆暉一案的報告中有幾個疑點……”說著,她把報告拍在費倫眼門前,直接通過卡在報告裏的書簽翻到重點頁開始說明。

“第一點就是,如你所料,王兆暉的死因的確是因為飲用了過量濃度的鉈.鹽水!”薑景蓮一本正經道,“我從他臨被捕前喝的那瓶六百毫升的剩餘水中提取出近十克鉈.鹽,換言之,那水有相當濃度,尋常人隻要喝上一兩口就會致命,不過我想說的是……”

“你想說的是,幾根低溫溫度計裏絕對提取不到十克那麽多的鉈.鹽,是嗎?”費倫不等薑景蓮說完就接過了她的話茬。

薑景蓮和費倫的視線交錯了一下,才重重點頭道:“對,我聽說你們是由幾根低溫溫度計查到他的,所以我覺得這中間有點不正常!”

費倫不置可否道:“嗯,你說的是個疑點,不過這裏麵的解釋也相當多……”

“比如呢?”薑景蓮難得好奇地問了一句。

“比如王兆暉早幾年在何穎清死的時候就想殺人,雖然那個時候他尚未得到何穎清的曰記本,但做為唐祖德的司機,應該還是知道何穎清鬱鬱而終之事,隻是不清楚原因罷了!他幾年前就開始謀劃殺人,然後每年或者每個月去買幾根溫度計提煉鉈.毒攢起來,這對於一個化學高材生而言並非什麽難事,所以鉈.鹽的來源並沒有太多疑問,畢竟鉈不是鈾,連鈾都有可能擴散出去,更遑論鉈了!”

“那你覺得什麽才是此案的重點呢?”薑景蓮又問道。

費倫卻白眼一翻,道:“doctor薑,你是法證部的高人,不是重案組的刑警,understand?”

“切~~不說算了,報告給你,我走了!”說完,薑景蓮一扭身,搖風擺柳般走出了費倫的辦公室。

費倫倏然發現原來薑景蓮的屁股又大又圓,而且還挺翹,明顯的好生養……不過等薑景蓮徹底消失在門口,他立馬苦笑起來,這個博學的女人貌似在勾引他,因為以前見麵的時候費倫從未見薑景蓮穿過於顯露曲線的褲子,而今天偏巧她就這樣穿了。

想及此,費倫苦笑不已,潛意識裏頓時警惕起來,因為他知道薑景蓮這種女人絕對是不見兔子不撒鷹的主兒,她這麽做絕對是有所求,否則之前那麽多次與費倫碰麵,她從未假以辭色,而偏生今次就一反常態,明顯說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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