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5 纏上了

觀塘碼頭。

“老子讓你就帶一兩個小弟來,你怎麽帶了這麽些人來?”

鮑聞剛帶著小弟們上船就被一抹男聲喝斥,但這個在外人麵前頗為威風的渣數卻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好半天才憋出一句話:“揚、揚哥,剛才時鍾酒店那邊信號不太好,沒、沒聽清!”

揚哥,赫然正是蔣洪之子蔣祺揚。

“算了!”蔣祺揚揮退了大多數手下,隻留下一個信得著的小弟,道:“老鮑,知道關二在土瓜灣的老巢吧?”

“知道,揚哥你想……”

蔣祺揚打斷他道:“那就好,你帶兩個信得過的手下過去,把這些個內衣**送給他,然後讓他跟你來碼頭這裏,隻準他一個人來。”說著招了招手,自有小弟拎過來一個裝衣服的塑料袋。

鮑聞接過袋子看了兩眼,正想細問,蔣祺揚擺手道:“廢話就不要問了,記得,跟你去辦事的手下要信得過的,懂?”

鮑聞愣了愣,接著狂點頭道:“明白。”

半小時後,土瓜灣水果檔,關利老巢門口。

鮑聞帶著兩個小弟在這兒等了沒多久,就見關利帶著他的心腹手下病貓一步三搖的回來。

見到關利出現,鮑聞湊了過去。

關利知鮑聞投了蔣祺揚,當下譏諷道:“老鮑,幹什麽?杵這兒喝西北風啊?”

鮑聞四下看了看,雖然時間已過了十點,但附近仍偶有行人經過,便道:“二哥,能否借一步說話?”

關利瞪眼道:“有什麽不能在這兒說?”

鮑聞綻出個討好的笑容,道:“二哥,這裏是你的地盤,我今天就帶了兩個小弟過來,還能綁了你不成?”

“那可不一定。”關利嘴上挖苦著·腳下卻動了起來,招呼病貓往隔壁巷子走去。

鮑聞見狀陰陰一笑,衝身後小弟一偏頭,跟了上去。

來到僻靜處·關利道:“別怪我沒提醒你,你們仨挑病貓一個也未必打得過,說吧,有什麽事?”說話間,他還似有意若無意地摸了摸腰間,鮑聞分明看到那裏有把手槍的形狀。

“二哥,揚哥想跟你聊聊!”

關利聞言·臉色頓時垮了下來,冷哼道:“我跟他有什麽好聊的?你別告訴我,今天來找我就是為了說這話。”

“揚哥是真想見你。”說到這·鮑聞衝身後小弟一揮手,那小弟立刻把手上的塑料袋扔到了關利和病貓腳邊。

關利往後稍退半步,頓住後伸腳踢了踢塑料袋,皺眉道:“這是什麽?”

鮑聞嘿嘿笑道:“好像是女人的內衣褲,我沒仔細看過,要不二哥你給掌掌眼?”

關利狠盯了鮑聞一眼,這才朝病貓打了個眼色。

病貓點點頭,隨手扯了根廢舊的竿子,謹慎地挑開了塑料袋·露出了其中的內衣,又捅了兩下,沒覺出袋子裏有可疑的物品·這才把口袋抓在手中翻查起來。

“老大,攏共就隻有五件內衣。”病貓報告道,“兩件是女人用的·三件小孩子的。嗯,小孩子的一件是男童用的**,另兩件是小女生用的罩杯和三角褲。”

聽到這席話,關利倏然想到了什麽,臉色微微變了。

鮑聞見狀,心底微微冷笑:我就不信你這老小子不就範。雖然蔣祺揚沒有明說,但在來的路上他已經看過了·三人用的內衣正好與關利的老婆和他一雙兒女對得上號。

對麵的關利抓過塑料袋,從中翻出一個至少34d罩杯的文胸放在鼻子邊嗅了嗅·又仔細瞅了瞅那男童用的卡通**,勃然色變道:“老鮑,你敢動我的幺兒,老子砍死你全家!”

“砍死全家”這種話,鮑聞每天都要聽過幾十遍,絲毫不以為忤,攤手道:“二哥,你就是砍死我也沒用,人不在我手裏,揚哥的性格你也清楚,他不會為了我這麽條小雜魚就放棄已經到手的東西,你明白我在說什麽吧?”

關利暴喝道:“臥槽你祖宗!”話落,他已拔出槍指向了鮑聞的腦袋。

鮑聞一點不害怕,哂笑道:“二哥,你要是在這裏打死我,恐怕不進局子也得跑路,至於其他的嘛,你就別想要了。”

關利身體頓時一僵,顯然已明白到鮑聞說得很對。

“二哥,我剛才已經說了,揚哥隻是想跟你聊聊。”鮑聞見關利鬆了心氣,頓時巧舌如簧地蠱惑道:“你和揚哥是從這次爭出位才卯上的,不是什麽解不開的大仇,過去服個軟,我想揚哥不會太為難你!”

這話讓關利的心防徹底鬆動了,他咬咬牙,下意識地挪動了一下步子,便打算跟鮑聞走。

“老大!”病貓喊了一聲關利,打算提醒他,“不要上!當是爛揚的詭計!”!

關利擺了擺手,道:“阿貓,沒事的!我和蔣祺揚都是正興的人,他還是龍頭的兒子,諒他也不敢把我怎麽樣。”

鮑聞聽到這話,心裏冷笑連連:沒想到關老二的性格這麽天真,還好當初沒有投他,不然我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見關利執意要去,病貓無奈道:“老大,你真要去的話,就把我帶上吧,多個人多個照應!”

關利欣慰地笑笑,拍了拍病貓的肩膀,道:“好吧,一塊去!”

鮑聞本想說隻請關老二一個,但話到嘴邊卻又忍住了,改口道:“那就走吧,車在外麵。”

於是,一行五人,坐上鮑聞小弟開來的麵包車,離開了水果檔,消失在夜幕中。

萬華時鍾酒店。

費倫躺在浴缸中,被熱水一泡,頓感酒意上頭。

“唉,看來較為複雜的思感操控暫時還不適合我!”費倫揉著額頭歎道,“《雜涅經》的修煉必須得加快了。”

與此同時,客廳中的饒芷柔隻感渾身上下倏發躁熱,而早已不是處女但經年未行**的曾曼卻感到下腹之中似有一團烈火突兀地燃燒了起來。

慢慢的,潮紅爬滿了曾曼和饒芷柔的雙頰,她倆的眸中不僅一汪如水,還有些發紅發熱,媚態盡顯,更可怕的是,胸壑間有股火山即將迸發的原始衝動。

這……到底怎麽回事!?

曾曼做為資深法醫,經驗何等豐富,頓時想明白了那股子隨時將要噴薄而出的“火”是什麽玩意,不禁咬著牙連滾帶爬地撞向了浴室,連饒芷柔也顧不得了。

可惜,喝了酒的曾曼沒想明白,這是在時鍾酒店,而不是在她自己家裏麵,不會多出個廚房或盥洗盆什麽的供她使用。

要想衝涼水,除了浴室兼盥洗間二合一的洗浴室之外,就沒別的選擇了,但問題是,費倫被曾饒二女吐了一身,正窩在裏麵洗澡呢!

“哐哐哐……哐哐哐……”

浴室門被砸得山響,正在拭身的費倫相當不爽道:“要吐去隔壁!”

隔壁有個一個人轉身都困難的馬桶間,倒適合嘔吐,可曾曼眼下想要的不是嘔吐,而是衝涼降火,不然體內那“火”一旦爆發出來得不到宣泄的話,也不知會不會燒壞身體的哪個部份,那就冤大了。

“哐哐哐……哐哐哐……”

曾曼隻覺自己的意識越來越被“火”侵蝕燒熔,仿佛喪屍一樣機械地不知疲倦地砸著門,嘴裏想喊“開門”二字,卻無論如何也叫不出聲來。

“煩不煩呐!”

聽著敲門聲,費倫有些惱了,在腰間隨意纏上條浴巾,就來到門邊一把拉開了門,嘴裏還道:“吐吧吐吧,進來吐吧,隨便吐!隻要別再吐我身上就行!”

見門打開,已經被“火”燒得有點迷糊的曾曼正想往浴室裏爬,一抬眼,卻霎時僵住了。她看見了什麽?費倫筋肉虯結、極具男性魅力和視覺衝擊力的雄壯上半身。

“轟!!”

曾曼隻覺身體裏的那團“火”頓時爆裂開來,迷了她的雙眼,燒掉了她的理智,本來全身燥熱得有點虛脫發軟的身子立刻生出股莫大的勁力來,不顧一切地撲到費倫身上,兩條粉臂如蛇般一纏,緊箍住了他的熊腰。

“幹什麽?”費倫斥了一句,正打算發力掙脫曾曼的糾纏,卻發現她正不停地用臉頰蹭他的胸肌,滿臉潮紅,狀態明顯不正常。

更要命的是,現在是七月份,是夏天,下班後來hapaur的曾曼穿得相當清涼,上身穿了件水湖綠的真絲坎肩,下麵就穿了條齊膝五分裙,兩條套了透明絲襪的大長腿很輕易地交夾住了費倫的左腿。

等於說,甫一接觸,曾曼整個人就已掛在了費倫身上。

費倫覺出曾曼的不正常,遂用了十分力中的半分掙了掙,發現居然掙之不脫。

正苦惱於用更大力掙脫曾曼的纏縛將會導致她傷殘時,費倫倏感右胸上一涼,胸肌上那一“點”竟生出些微酥麻的感覺,低頭一看,赫然瞅見曾曼的小香舌正來回舔舐著胸“點”。

費倫頓時有了性奮的感覺,胯間的小兄弟悍然抬頭,不再是井底之蛙!

與此同時,曾曼騰出一手抓著自己坎肩的領口,猛然一扯。

“哧啦——”

坎肩下的粉色文胸毫無顧忌地暴露在空氣之中,曾曼嘴裏呢喃道:“好熱、好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