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64 中招(求訂求月票)

“太子哥,我已經查問過了,您要找的那隻鴨叫李興,人人都叫他爛賭興,欠了那一區放債的不少錢,所以不隻做鴨,還賣屁眼……”

齊垣太聞言哂道:“找這個家夥出來,我想跟他聊一聊!”

秋盜連忙躬身道:“好的,我和駭仔這就去辦!”

十多分鍾後,秋盜和危駭帶了一麵包車人到了文匯小區西南頭的樓下。

剛進大堂,保安就迎了上來:“喂,你們幹什麽的?”

秋盜雙手環胸道:“東義追債,不相幹的人閃開!”

一聽“東義”二字,保安的氣勢馬上低了一截,不過仍沒忘了本份,道:“各位大哥,你們收債歸收債,但我們這裏可不許潑油漆啊,否則我報警!”

危駭從秋盜側後走上來,拍著保安的肩膀道:“你很負責嘛,有沒有興趣跟我混啊?”

“沒、沒興趣!”保安顫巍巍地答著危駭的話,心說老子有正經的工作,幹嘛去混矮騾子啊?

“那你在這兒放什麽屁?馬上給我滾,否則我給你麵子,我小弟手中的西瓜刀可不會給你麵子!”危駭叱道。

保安聽到這話,頓時心下惴惴,秋盜卻伸手搭在危駭肩膀上,道:“算了,他跟我們一樣,也是為了做事,別難為他!”

保安的表情這才稍微鬆弛了一點點,孰料秋盜卻突然摟住他的脖子道:“問你個事兒,七樓a那個爛賭興在不在?說實話能拿一百塊獎金。說假話我小弟早晚砍廢你一條腿,明白?”

保安頓時意識到李興今次多半得罪了道上的大人物,不敢遲疑。連連點頭道:“在、在,這個點他一般都在……”

聞言,秋盜馬上向危駭打了個眼色,危駭立即帶了三四個兄弟呼呼啦啦地進了電梯。同時,秋盜又叫了兩個從樓梯上去,而他自己則和剩下的一個小弟看住保安,不讓他有打電話報警或通知李興的機會。

七樓a。

李興剛接完一個女客。送人到門口,就見如今染了半邊金毛的危駭帶著幾個不三不四的弟兄從走廊那邊拐了過來。

被放債的古惑仔追過不少回的李興一見這架勢,也顧不上與女客再多說什麽。一把將她徹底退出門外,就欲關上防盜門,孰料危駭眼疾手快,三步並作兩步趕到李興門前。伸腳用皮鞋卡住了門。跟著後麵的古惑仔如狼似虎地撲上來,把女客撇在一邊,齊心協力拉開了門。

見門大開,李興心知今天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裝出一副認慫的樣子,訕笑道:“各位老大,有何貴幹啊?你們跟哪個大哥的?我怎麽沒太見過你們啊?”

危駭手底下最能打的一個小弟叫菜刀,他聽了李興的話。十分不爽,當即上前在李興的腦袋上扇了幾下狠的:“叼你老母。貴幹貴幹,我幹你屁股信不信?還有,什麽各位老大,這兒就一個老大,東義駭哥!”

見菜刀在那兒連吹帶拍,饒是危駭臉皮夠厚,也多少覺得有點臊,忙打岔道:“好了好了,辦正事兒要緊!”

可這邊的李興聽到“東義”二字,嚇得屁滾尿流,因為他早聽說放債給他的幾位老大都是東義麾下的大馬仔,問題是,就他欠的那十幾二十萬,不至於讓東義的人這麽興師動眾吧?

李興越想越害怕,“撲通”一聲雙膝跪地,悲切道:“各位老……駭哥、駭哥,我有錯,欠東義的債我一定想辦法還上,你再寬限我幾天吧?”

“誰他媽跟你說債的事兒?收債不歸我管!”危駭冷笑道,“不過你小子有福了,太子哥想見見你,跟我們走一趟吧!”

“太子……哥!?”李興被危駭報出的名號嚇了一跳,雖然剛才菜刀提危駭名號時,他還孤陋寡聞沒聽說過這名兒,但“東義太子”的字號現在響徹港九,但凡跟道上的人沾邊的雞呀鴨的,哪個沒聽說過太子哥的威名,所以危駭提到“太子哥”相請,李興心裏狂汗不已。

“駭、駭哥,這、這……我可從來沒得罪過太子老大,他老人家怎麽會請我這種小人物呢?”李興心驚膽顫地探問道。

“太子哥的想法我們這些做小的怎敢多問,你去了自然就知道了!”說著,危駭向菜刀幾個手下揮了揮手。

李興見躲不過,便賴在地上打滾撒潑:“我不走,我不想見太子哥……”

菜刀見狀正欲給這家夥來點狠的,危駭卻阻住菜刀,哂笑道:“太子哥說了,六點前一定要見到你,現在已經快五點四十了,你當然可以選擇不去,但以後生意什麽的,恐怕就沒人罩你了!”

李興一聽,頓時沒了脾氣,哈巴狗似的討巧道:“駭哥,我一個賣屁股的,這不是怕汙了太子哥的名聲嘛!”

危駭嘴角勾了一下,道:“你走不走?”說完,他自己先旋身出門而去。

菜刀等人見狀,也不管李興,紛紛跟了出去。

李興知危駭這是明擺著不怕他飛出五指山去,眼中頓時閃過一絲絕望,畢竟在港九討生活,他又隻有做鴨一條路可走,得罪東義太子,那就根本不用混了,至於跑路什麽的,總得有個盤纏吧?凡此種種都無法可想之下,他也隻能爬起身,追著危駭一幹人進了電梯。

待李興隨秋盜危駭一幹人上了麵包車,被扔下的保安思想鬥爭了一番後,終還是沒敢打999,概因李興離開大樓時,秋盜一方既沒押他也沒打他,看上去完全是自願上車的,這要報了警的話,又該如何說呢?

油麻地,快活三溫暖內。

“來了?”正趴著享受小妹按摩的齊垣太連眼皮都沒有抬一下。

“是的太子哥,人已經帶來了!”說著,秋盜一揮手,兩個小弟就把李興推到了太子麵前。

“太、太太、太子哥!”李興整個一副小生怕怕的表情。

齊垣太瞄了他一眼,向後揮了揮手,吩咐道:“秋刀魚和駭仔留下,其他人都出去吧!”眾小弟不敢不聽,連忙同按摩小妹一起退出了房間。

太子隨即從**坐了起來,盯著李興道:“知道我找你為什麽嗎?”。

李興頭搖得跟破浪鼓似的:“不、不清楚!”

“高潔,你認識嗎?”。齊垣太寒聲道。

李興聞言還以為高潔是太子的馬子,大吃一驚道:“不是……高記者,她、她她她她她……我跟她……”

齊垣太一眼就看出李興在胡思亂想些什麽,安撫道:“放心,我不認識高潔,不過我有必須找到她的理由,你給我想個辦法,找他出來,那麽你欠下的債隻還本金就好了!”

聽到這話,李興眼前一亮,眼珠一轉,竟生出與太子討價還價的想法,孰料齊垣太先他一步搖手指道:“別跟我講價錢……事實上,我有一百種方法可以挖那個姓高的記者出來,如果你得寸進尺,我不介意扔你下海喂魚!”

李興頓時被嚇了一跳,忙道:“我這就替您聯係她!”說著,掏出了手機。

齊垣太卻摁住他撥號的手道:“最好是約她出來,到時候你不現身就可以了!”

李興聞言心裏打了個突兀,道:“太、太子個,您不會把她一個弱女子怎、怎麽樣吧?”

“放心,我不會動她,我的手下也不會動她,隻是向她打聽一些事兒,不會讓你因此而惹上人命官司的。”齊垣太和風細雨地如是說著,心底卻在冷笑:等我師父來了,可就不是我說了算了!

雖然李興不太相信太子的保證,但形勢比人強,他也隻能姑且信之,撥了高潔的號,約她晚上七點在佐敦的一家咖啡館見麵。

六點五十,高潔開車到了約定的咖啡館外,正打算把鑰匙丟給代客停車的小弟,卻被兩個“殷切”上前的小弟給堵在了車內。

“你們是誰?你想要幹嘛?”

“閉嘴!”其中一個小弟翻手掏出張手帕往高潔嘴鼻上一悶,她沒幾秒便失去了意識,接著整部車開出,很快拐到了附近的一家時鍾酒店。

與此同時,從齊垣太那兒收到風的費倫也和瑪麗蓮一起驅車趕到了時鍾酒店。

齊垣太親自為費倫拉開車門,同時遞過一把鑰匙道:“師父,人在三零五,照您的吩咐,我的手下已經全撤光了!”

聞言,瑪麗蓮接道:“其實不撤也沒什麽……”

雖然剛才就很驚豔,但齊垣太知道如此驚豔而且還陪在費倫身邊的洋妞不是他能夠隨便打聽的,所以直到瑪麗蓮搭腔,他才敢趁機問道:“師父,這位是?”

“我朋友,一位很好的朋友!”費倫隨口敷衍了一句,從太子手上拿過鑰匙,攜著瑪麗蓮進了時鍾酒店。

看到費倫與瑪麗蓮手挽手的親密模樣,齊垣太不禁嘟囔道:“不愧是師父,找炮友都是這麽極品的,莫不是那女記者高潔惹上了這位……”

隔遠的費倫雖然聽到了太子的嘀咕,卻不甚在意,而瑪麗蓮就更不在意了,相反,她還巴不得其他人誤會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