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雲台皇白狼狽敗走,當初他從都城出城之時,帶走了小部分飛羽城精銳,本以為此次將雲台之戰必能刺入黑石城心髒部分,卻沒想到半路殺出個“江炎王”,之前的一切小看和不屑在這個時候都變成了悔恨之意。

江彥初嚐指揮,從立威到布置,有條不紊,麵對強敵更是毫不畏懼,各種計謀層出不窮,聞天雖然嘴上沒說什麽,但心裏還是十分愉悅的。

江彥就如同年輕時候的他雖然稚嫩但卻不缺倔強,而此時的江彥早已不管什麽軍功偉績,那些都不是他想要的,他隻想狠狠的摟住兩個老婆猛親兩口,這場初次對戰,雖然有驚無險,但黑石軍一方卻並不是毫發無損,十幾名黑石軍,因為遮擋的並不是十分完全而被射穿手腳。

江彥從重重包圍的百姓之中拚命往出擠,嘴裏還不住的念叨著:“戰爭才剛剛開始,還不是慶祝的時候,大家都散了散了。”

江彥穿著白白的盔甲,配上他略顯書生氣的臉,到也有幾分白袍小將的樣子。

百姓的熱情絲毫不減,江彥無奈的搖了搖頭,一貓腰從人群之中鑽出,腳步絲毫不停的直奔巡邏兵衛司走去,因為他知道,戰事一起,以後與兩位老婆團聚的機會就會少了。

國難當頭,壯士應金戈鐵馬,不能再眷戀兒女私情,更何況他是黑石軍新任的指揮官。

推開巡邏兵衛司的門,妲雪正揮汗如雨的在廣場之上舞劍,看著她曼妙無比的身軀,江彥嘴角翹起一絲壞笑,還未走到妲雪跟前,他就已經脫掉了身上的盔甲,象征著崇高鐵血的盔甲就這麽隨意的被他扔在了地上,他快前兩步,猛的向妲雪衝了過去。

妲雪回頭一看,眼神之中閃過一絲欣喜,但片刻就淩厲了起來,長劍直奔江彥刺來,江彥微微一笑,身子向後一仰,一下子抓住了妲雪的手,順勢一帶,妲雪整個人都被江彥恏了過來,美美的體香飄**在江彥的麵前,江彥十分貪婪的吸了一口,出聲道:

“我的寶貝雪兒,相公不在的這些日子,有沒有想我,夜裏輾轉難眠,有沒有因為獨守空房而落淚。”

這**裸的情話,說的是一點也沒有羞恥,妲雪嘟了嘟嘴,出聲道:

“才沒有想你,我和小姐每日相伴而睡,不知道有多舒坦。”

這一副幽怨的表情被江彥瞧在眼裏變得更加心癢難耐,也不管自己數日沒有洗澡,就這麽帶著汗味一下子把妲雪攔腰抱了起來。

妲雪手上的劍一下子落到了地上,雙手捶打了江彥的胸口嬌嗔道:

“你幹嘛,你幹嘛,這青天白日的,你不要使壞。”

江彥怪笑一聲說道:“許久未見,讓哥哥給你檢查檢查身體。”

妲雪再不說話,隻把頭埋在江彥的胸膛裏,這時,身在屋內的聞茜聽到了動靜,也開了門,一見江彥抱著妲雪,嘴巴一嘟也出聲說道:

“臭江彥,你們做遊戲,為什麽不帶上我!”說完,三步並作

兩步的跑上前來,摟著江彥的脖子一下子跳到了他的背上。

江彥喜不自禁,如今也算是前呼後擁了吧!這兩個女人的重量搭在他的身上,如同無物。

江彥怪叫著,幾步奔到臥房門前,一腳踹開房門,進入之後,右腳猛然一勾,門被砰的一聲關住了。

不多時,房內就響起了三個不同的聲音,

“哎哎!相公,你不要拽,不要拽,這樣拽會拽壞的。”這是妲雪的聲音。

而後江彥出聲道:“快點,快點,沒時間了,壞了就壞了,再買就是了。”

過了沒多大時間,聞茜又出聲喊道:“啊!江彥,你把我舉這麽高幹嘛,哎哎!!”

江彥則是賤笑道:“這是我這幾日在軍營裏想到的新姿勢,咱們好好試試。”

就在三人嘻嘻哈哈,調笑出聲的時候,聞天悄無聲息的出現在了巡邏兵衛司的門口,要知道他是一城城主,若需見麵都是他召見,能親自來看江彥,那便是古往今來都沒有過的待遇了。

哪知他一進門就看見,盔甲胡亂的扔在巡邏兵衛司的院子裏,長劍也被扔在一邊,聞天的臉瞬間就耷拉了下來,他邁步跨過盔甲,一聲聲令人聽之臉紅的聲音從江彥的臥房之中傳出。

聽到這個聲音,聞天有些苦笑的搖了搖頭,對於江彥這邊稍稍理解了些,軍營生活,枯燥無味,戰場之上,血火交融,江彥剛剛娶了兩位嬌妻,卻是連蜜月都沒有過上幾天就奔赴前線,想來也是苦了這一對三人小夫妻。

但若是在這裏枯等,聞天身為一城之主又十分不妥,思來想去,聞天還是決定多給江彥一些時間,一炷香時間之後,聞天覺得時間差不多了,板起了麵孔,幹咳兩聲之後,大聲叫道:

“指揮官江彥,戰爭近在眼前,你竟然丟盔卸甲,成何體統,如今還白日宣-**,莫不是想要吃軍棍不成。”

房內的聲音忽然就戛然而止,之後隻聽到悉悉索索的穿衣聲,不一會,江彥尷尬了打開門,而後從外麵又小心的關上,如犯了錯的孩子一樣抓著手,一言不發。

聞天長歎了一口氣意味深長的說道:

“就算有什麽著急的事情,怎麽能將戰袍盔甲隨意丟棄,還不趕快撿起來穿上。”

這算是給了江彥一個台階下,江彥連連點頭稱是,快步拾起了地麵上的盔甲,胡亂的套在了身上,聞天斜眼看了看江彥臉色稍緩,然後說道:

“黑石百姓對你們是夾道歡迎,你倒好,抽冷子跑回這裏,失了民心,誤了民意又怎麽辦?”

聞天一副訓斥的口氣,江彥也隻能彎著腰,連連點頭稱是,麵前的這位先是自己的上級不說,還是自己的老丈人,所以現在的他隻能老老實實的,不敢有一絲的反駁。

“是是是!是小婿考慮不周,下次一定注意,注意。”

“你來正堂,我有事

與你商議。”聞天撂下這句話,徑自進了巡邏兵衛司的正堂。

江彥苦著臉,從臥室的門縫裏看到兩雙烏溜溜的大眼睛,江彥的對著隔門縫偷看的兩人呲牙咧嘴一番,這才快步走去了正堂。

聞天做在正堂的太師椅上,出聲問道:

“對於這一次將雲台一役,你有何看法?”

江彥小心的在一側的椅子上坐下,出聲回道:

“此戰乃是皇白帶兵,小婿認為定是皇十七帶人打的試探之戰,真正的後手恐怕更加難以抵擋,況且此次沒有見到皇十六的影子,屆時如果皇十六的屍骸大軍也參與其中,我們恐陷入苦戰的境地。”

聞天聽著江彥的分析,點了點頭,他帶過的很多將領,打了勝仗之後就不可一世,驕傲無比,對其他人更是目中無人,他提出疑問就是想看江彥有無驕傲之心。

“戰爭都是你死我活,戰場之上,對敵人更不可有絲毫憐憫之心,你此次雖然大戰初捷,但且不可驕傲自滿,這樣才能有更多的發展機會。”

聞天十分嚴肅的說道,對於江彥最後的不忍之心,他也從固修仙處了解到,這不是一朝一夕就可以磨練出的,需要的是血的洗禮和時間的打磨。

聞天說完站起身來,拉開了兵衛司正堂之中的地圖,出聲說道:

“飛羽城到黑石城,除了將雲台這一條陸路,還有業河這條水路主咽喉要道,飛羽城此次落敗必然不會善罷甘休,下一次的進攻,若是他們給養足夠,必定會從水陸兩處對黑石城發起進攻,那時候,我們必然要兵分兩路,兵力四散,防守必定薄弱,我已向舊城求援,必定是聯盟,相信他們也會不遺餘力的助我黑石城抵擋皇家軍。”

江彥抬頭,橫亙整個浮遊地圖的業河從北向南,它哺育了浮遊世世代代的人們,卻也成為了懷有狼子野心之人發動侵略的工具。

聞天看了看江彥說道:“對於水戰,你有什麽看法。”

江彥低頭思索,不時的看向地圖,而後出聲問道:

“若是此次皇十七帶兵從水陸兩地一起發動進攻,我倒有一計。”江彥看著業河繼續說道:

“業河在黑石城以西之地與將雲台比鄰,但從地勢上來講,將雲台稍低,兩者之間間隔五裏有餘,我還是想從地麵想辦法,把業河之水向將雲台引流,在將雲台一裏外用大量淤泥黃土攔住形成大堤,之前我們用火攻,他們此次必定有所防備,飛羽軍準備充足必定會陸路先達,水陸為輔,我們隻需等陸軍先抵達的時候將積蓄已久的業河之洪決堤。”

江彥堪堪而談,繼續說道:“大水決堤,會打散飛羽城大部分陸路兵力,業河水位必定下降,這時候我軍用投石機向速度下降的戰船之中投擲火球,皇家軍必敗。”

說道這裏,江彥猶豫了一下,眼裏不無擔憂的說道:“但若此戰皇十六也參戰,那些死去的皇家軍都會成為無堅不摧的死士。”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