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倩望了望葉東來真誠的眼神,歎息道:“葉東來,你不在的這段時間裏,老板娘紀曉韻的一個老同學從外國回來了,多年沒見兩人走動自然很頻繁。不過那老同學卻不是什麽好女人,攛掇著紀曉韻跟著她打了幾場牌,也不知道使了什麽手段,竟然讓紀曉韻輸了很多錢。這打牌輸了錢的人都一個心理,那就是想撈回來,因此紀曉韻便終日流連在牌桌上,不僅僅無心經營酒吧,而且還越輸越多,就在昨天晚上,聽說還把酒吧都給輸掉了。”董倩說到這裏就歎息起來,因為酒吧就是因為這樣的原因才造成這樣的結果。

“什麽,紀曉韻她將酒吧輸掉了?這怎麽可能的事情啊?酒吧就是她的一切啊?”葉東來明白事情非常嚴重,因為酒吧就等於紀曉韻的第二性命,所以她紀曉韻如果不是到了迫不得已的地步,是根本不會將酒吧賣了的,而且還是輸掉了酒吧,這事情非常的不正常。

“沒錯,李默然眼見情況不對,所以今天她就跟著紀曉韻去賭博了,她想看看紀曉韻她們是怎麽賭博的,竟然將好好的一家酒吧輸掉了,這可是紀曉韻辛辛苦苦才建立起來的事業啊。”董倩將李默然的情況向葉東來說了,現在李默然就是去看紀曉韻她們打牌去了,因為她不明白紀曉韻她們是怎麽賭博的,竟然將酒吧都可以輸了。

葉東來一聽,才明白了一點點,原來如此,不然按照李默然的性格,她是不會離開酒吧一步的,葉東來點了點頭說道:“李默然她一個小女子跟著去有什麽用啊?”葉東來現在也為李默然她們擔心,他真的不敢相信這樣的事情,如果不是真的發生在自己的麵前,他真的是不敢想像。

紀曉韻與李默然都有女強人的一麵,所以紀曉韻將酒吧的經營權都輸掉了,這事情可不是一般的賭博,也不是普普通通的打牌,因為輸掉了酒吧,這等於殺了她紀曉韻,因為酒吧就是她的生命。

董倩點了點頭說道:“李默然她跟著紀曉韻去打牌,就是想看看有什麽辦法將酒吧贖回來,不然我們以後就必須離開酒吧了,因為這酒吧以後不會與我們有任何的聯係。”董倩也想跟著去看看的,但是現在她必須留下來經營酒吧,所以就李默然一個人跟著紀曉韻去打牌了,而她就留下來了。

葉東來恍然大悟的說道:“喔,原來如此,不過她一個小女子的,還能夠幫到紀曉韻什麽啊?現在她們在什麽地方打牌啊?”葉東來想不到自己不在酒吧的半個月裏,酒吧竟然發生了這麽多不愉快的事情。

“這是沒辦法的事情,因為我們酒吧現在已經危在旦夕了,她不得不去監督她們打牌了。”董倩說完就垂頭喪氣起來,對於這樣的事情,沒人願意發生的,但是它卻真真切切的發生了,所以現在她也是無可奈何。

葉東來點了點頭詢問道:“那紀曉韻她到底輸了多少錢啊?竟然需要拿整個酒吧去抵押嗎?這太不可思議了,我倒是想看看紀曉韻輸了多少,對方竟然這樣害她。”葉東來一想起紀曉韻的那個海歸同學就咬牙切齒,他想不到有人會這樣做,竟然回來禍害自己的老同學。

“紀曉韻她輸了一百萬吧,酒吧連地契帶

屋子和裝修,價值都不下兩百萬了,紀曉韻當初抵的隻是一百萬,湊一湊的話還能拿回來。”董倩現在終於說了真相,現在李默然就是衝著這樣的希望去的,所以這一次她們是豁出去了。

葉東來一聽這話,頓時就念了聲阿彌陀佛,心忖這倆女人怎麽說都是熟女了好不好,怎麽見識這麽短,人家這擺名就是想把酒吧弄走,哪裏會還給她們。

葉東來想了想,還是打電話給她們倆,因為他不相信李默然跟著去,紀曉韻就可以贏回自己的酒吧經營權,因為對方分明是衝著她來的,不然是不會這樣做的,分明是在挖陷阱,然後喊紀曉韻跳下去,這是非常惡心的毒計。

“好的,我現在需要打一個電話給她們,我需要到她們那裏看看,不然她們兩個隻會越打,輸得越多,所以她們最後有可能血本無歸,甚至損失更加慘重。”葉東來現在已經顧不得這麽多了,因為現在紀曉韻與李默然她們正在與別人賭博,而她們的錢肯定還在繼續的輸,所以他早一點去,可能還輸少一點。

董倩點了點頭說道:“好吧,來,你來打電話給她們吧。”董倩說完就抓起座機給葉東來,現在她也是死馬當活馬醫,因為現在酒吧的經營權已經抵押出去了,所以她紀曉韻今天晚上就有可能血本無歸了。

董倩雖然不相信葉東來可以幫到紀曉韻她們什麽,但是她還是被葉東來的誠意打動了,現在能夠這樣關心李默然與紀曉韻的人,除了她著急,可能就隻有葉東來了,因為他們這些是真誠的朋友,已經超出了員工與老板的關係。

“好吧,讓我來打電話吧。”葉東來早就想打電話去詢問李默然她了,所以他毫不猶豫的接過了董倩遞過來的電話。

很快,葉東來就與李默然聯係上了,他確定了一下李默然與紀曉韻她們的方位,然後就匆忙的和董倩告辭,因為現在他需要去李默然與紀曉韻的身邊,不然她們這些娘們還會輸得更加多,昨天是將她們的酒吧抵押了,如果今天再輸的話,誰知道她們會不會將自己抵押出去呢?

葉東來對賭徒的心理活動還是非常了解的,因為這是心癮的問題,不是平常人可以理解的,現在紀曉韻被她的同學帶入了賭博的遊戲,肯定是有了心癮,不然她紀曉韻是不會輕易的將酒吧抵押出去的,因為這是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

紀曉韻將酒吧當成了她的一切,所以現在她竟然將自己的酒吧低價抵押出去,看來真的是急瘋了,不然是不會這麽猴急的將酒吧的所有契約抵押出去的,因為這根本是在虧本jian賣自己的酒吧。

按照葉東來對賭徒的了解,賭徒都是充滿投機的心態,所以紀曉韻將自己的酒吧抵押出去,這樣也就可以理解了,因為她是不希望酒吧輸掉的,而是希望將損失的錢財贏回來,可惜現在她竟然連自己的酒吧都輸掉了,這也出了她的意料之外。

很快,葉東來就按照李默然給他的地址單槍匹馬的出發了,現在他比任何人都要著急,因為他與酒吧肯定也有一些感情的,畢竟這是自己的第一份工作,而且還是紀曉韻的酒吧,所以他也為紀曉韻她們著急。

紀曉韻與李默然她們在鳳凰酒店打牌,所以葉東來現在要去的就是鳳凰酒店,很快他就按照李默然給的地址趕到了鳳凰酒店,然後直接的往鳳凰酒店的包間走去。

“砰”葉東來按照李默然的地址來到了鳳凰酒店的一間包間然後就推門進去了,隻見包間裏麵烏煙瘴氣,她們在麻將桌上鏖戰正酣。滿屋子一共六個人,全都是女人。不過瞧紀曉韻一臉沮喪的樣子,就知道她肯定又是輸家。

而現在葉東來的突然到來也驚醒了沉迷在打牌的眾人,而現在李默然已經向葉東來走來了,她已經等待葉東來有一點時間了,所以她早就起身,準備向大家介紹葉東來。

李默然迅速的走到葉東來的麵前,然後用感激的表情望了望葉東來,她明白,在非常的時刻,葉東來肯定不會拋棄她們不顧的,雖然她對葉東來也沒有什麽希望,因為葉東來現在不過是京華大學的一個窮小子,所以她也不抱什麽希望。

“呦,這個英俊的小青年是不是紀曉韻的小白臉啊?你看李默然對他含情脈脈的,哎喲,紀曉韻你不要這樣望我,不然我即使是贏了,也不會贏得高興的。”就在李默然準備向大家介紹葉東來的時候,鳳凰酒店包間的一個女人就指著葉東來驚呼起來,她明白葉東來肯定是紀曉韻她們喊來的人,因為李默然她們的表情已經出賣了她們。

就在這個時候,紀曉韻立刻站了出來,然後指著諷刺葉東來是紀曉韻小白臉的女人說道:“葉東來,這個就是我的老同學,她的名字叫李麗麗,剛剛從國外回來的,這個青年叫葉東來,是我們酒吧的員工,所以請你的嘴巴放幹淨一點。”紀曉韻現在也不示弱,雖然她在這裏打牌輸掉了自己的一切,但是在尊嚴這個問題上還是必須維護的。

“哎喲,你不用緊張嘛,就算他是你的小白臉,也沒有給你丟人現眼啊,你看看,多漂亮的臉蛋,水嫩嫩的啊。”紀曉韻那個老同學繼續的挖苦葉東來與紀曉韻,這樣她就更加有成就感。

葉東來沒有理會那個叫李麗麗的瘋女人,而是將李默然拉到一邊,然後低聲的詢問道:“默然,現在你們又輸掉了多少錢?”葉東來明白這一次李默然她們肯定是輸家,因為在賭場上,贏家才笑得出來,而那個紀曉韻的老同學就是這樣的樣板。

李默然聽到葉東來這樣詢問,她有一點不好意思的說道:“現在我們又輸掉了十萬,我看,我們酒吧是沒希望了,根本是沒辦法贖回來了。”李默然說完就沉默起來,因為現在她們即將失去自己心愛的酒吧,她們與酒吧早就已經有了深厚的感情。

聽到李默然這樣說,葉東來心疼的搖搖頭,因為現在她們的確像自己想象中的一樣,又是來送羊入虎口的,她們怎麽可能贏得了她那個有準備的老同學呢?而且葉東來看那個李麗麗很不順眼,就看就不是什麽好人,反正李麗麗給葉東來的印象不是很好。

李默然也知道葉東來在為紀曉韻輸錢心疼,她笑了笑說道:“嗬嗬,葉東來,你為什麽沒來上班啊?輸了就輸了,這與你無關,所以你也沒必要自責的。”李默然知道葉東來與她們一樣的難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