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白虎洞

“啊,鬼啊!”紅衣女人又是一聲尖叫,直接昏了過去。

這時,我再次向死孩橋上麵看去,那個人影已經消失不見了,我不敢隱瞞,跟酒瘋子道:“師傅,剛才橋上有個人影,不知道是人是鬼,這紅衣女人,就是被他推下來的。”

“是嗎?我怎麽沒看到,我就看到她從橋上跳下來了。”嶽倫摸了摸頭,說道。

“你知道個屁!”酒瘋子怒罵一聲,旋即道:“如果真的是這樣,這怕這事沒有這麽簡單,這個女人,外加一個小孩子,誰會這麽狠心,要對付沒什麽力量的二人呢?”

白毛鬼嬰倒是利索,不管紅衣女人昏沒昏,反正給紅衣女人帶到了岸上,而且,我還注意到,這白毛鬼嬰似乎還挺講究的,竟然還弄了個水草編織的**套在身上,之前那兩個鬼嬰,紅眼鬼嬰與綠眼鬼嬰身上都沒有明顯的性征,也不知道是男是女,白毛鬼嬰懂得遮羞,說話的嗓音也是男性,這倒是令我有些迷糊了。

難道,這湖水裏麵的鬼嬰,還得到了一定的時間,才會顯出性征?

我甩了甩腦袋,越扯越沒邊了,眼下還有更重要也更正經的事情呢。

“嘿嘿,我覺得我也不醜嗎?怎麽,她一看到我,就嚇暈了呢。”白毛鬼嬰頗為尷尬地摸了摸自己的臉頰。

我看著白毛鬼嬰那張都泡得膨脹的麵孔,心裏直惡寒,是個正常人都會被你嚇到吧,還說的這麽無辜,酒瘋子接道:“別在那放屁了,趕緊把這個女人給我弄醒了,我有話要問她。”

白毛鬼嬰不敢耽擱,在湖水裏沒錯,他是主宰,但是在酒瘋子麵前,他即便是真龍也得盤著臥著,大氣都不敢出,他連忙吐了口水流,將紅衣女人弄醒了。

紅衣女人一見到白毛鬼嬰,再次尖叫一聲,又昏了。

“你給我滾遠點兒,真特麽耽誤事,嶽倫,你來。”酒瘋子怒道。

嶽倫見到酒瘋子動怒了,也不敢耽擱,連忙將紅衣女人給叫醒了,紅衣女人醒來後,說道:“我已經死了嗎?我怎麽又死了?又死了一次?”

這紅衣女人估計被白毛鬼嬰那兩次,都給弄得發懵了,此時還沒有緩過勁呢。

酒瘋子一邊查看起小孩子,一邊也是滿臉凝重地看著紅衣女人。

過了片刻,紅衣女人也回過神來了,他抓著嶽倫的衣領,喊道:“我沒死,我沒死……我的孩子呢?”

“你的孩子,在這……不過,本來,他還有點希望活下去的,被你扔到這湖水裏麵,然後又被鬼嬰給折騰了半天,怕是這點希望,也要沒了。”酒瘋子冷哼一聲,隨即,將懷裏的繈褓,拉開了一角,讓紅衣女人可以看到裏麵包裹的小孩子。

這小孩子連同繈褓,身上都是水漬,酒瘋子現在不將這繈褓取下,還鐵心要裹得嚴嚴實實的,倒是令我費解,不過我也沒問,隻聽酒瘋子繼續道:“你不要在那亂喊亂叫,也別哭,我就問你,你可得罪過什麽人?你說出來,也許我可以救你的孩子。”

那紅衣女人一聽酒瘋子能夠救她的孩子,連忙就要跪地磕頭,酒瘋子連忙叫住她:“別弄這些虛的,我問你話呢,趕緊說來,遲了,你這孩子,就真的沒救了。”

紅衣女人聞言,皺著眉頭思忖了一會兒後,急忙說道:“沒有,真的沒用,我沒得罪什麽人啊。”

“媽的,給你這婆娘說話,就是麻煩!”酒瘋子罵了一句,隨即將繈褓裏的小孩子整個抱了出來,放到了紅衣女人麵前,冷著臉說道:“你自己看看,這孩子的肚子,都成什麽樣子了?你還說沒有?”

酒瘋子將小孩子遞到紅衣女人麵前的時候,我們也看到了那小孩子此時的狀況,那小孩子已經沒了生氣,最為可怖的是,這個小孩子的肚子,竟然高高隆起,跟個鼓脹的皮球似的,看起來隨時都會爆炸開來,而且,那小孩子的肚皮上,竟然還有一個淤青的“王”字!

“這孩子肚皮上, 還有字!”嶽倫也發現了,他驚道。

紅衣女人見狀,就要抓過自己的孩子,酒瘋子手快,連忙將小孩子往後一拉,紅衣女人登時抓空了。

“你是腦子缺根弦嗎?你剛才要是抓在這小孩子的肚子上,沒準兒,就會抓爆他,你要弄死他啊!”酒瘋子怒罵道。

紅衣女人聞言,登時無力地軟倒在了地上,哭了出來,連忙搖著頭,道:“不是這樣的,我沒有……我不知道啊……”

“媽的,一時半會兒也問不出來什麽,你別哭了,趕緊起來,帶我們去你家,沒準兒那施咒的東西,就在你家裏某個地方藏著呢,或許也沒有施咒的物品,一點兒線索也沒有啊……”酒瘋子沉吟了一會兒,吩咐那紅衣女人帶頭領路,讓我們去紅衣女人家尋找線索。

紅衣女人此時也不哭了,也知道事情輕重,眼淚再多,也是無用功,不如回去搏一搏機會,沒準兒還救回來自己的孩子呢。

路上的時候,嶽倫突然對紅衣女人道:“你男人呢?怎麽你自己來死孩橋來水葬自己的小孩兒?”

紅衣女人聞言,臉色登時變得很落寞,輕聲道:“我男人,已經死了。”

嶽倫似乎也不願意觸碰到紅衣女人的心事,也就沒多問,但酒瘋子似乎抓住了什麽一般,拉住了紅衣女人問道:“你剛才說你男人死了?”

紅衣女人雖然不知道酒瘋子為啥這麽問,但還是點了點頭,道:“死了,死了有半個月了。”

酒瘋子聞言後,竟然臉露興奮之色,旋即,酒瘋子又問道:“你男人怎麽死的?說詳細點兒,沒什麽意外,這應該是個線索,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不確定的也可以說出來……”

“我男人……他死在了白虎洞……”紅衣女人愣了愣,還是如是說道。

我們爺仨兒紛紛對視一眼,都覺得有些頭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