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7 娛樂巨鱷

鳳凰電視總裁辦公室。

“哈哈,以前就一直聽聞陳先生的能力出眾,魅力非凡,今日一見,真是英雄出少年啊。”一名中年男子朝陳少毅愉悅的笑道。

陳少毅也是哈哈笑道:“鄭先生才是圈中的前輩,我還得向你多多學習,我有什麽做的不好的地方,還請鄭先生日後多多提攜。”

“好說,好說。”中年男子對陳少毅的話語顯得非常的滿意,年輕輕輕就取得如此輝煌的成就,卻一點都不恃才傲物,反而謙虛謹慎,對自己這圈中的前輩也是以禮相待,當真是年輕一輩中的人物啊。

中年男子的身份為香港寶麗金唱片公司的總經理,名叫鄭冬漢。

說起鄭冬漢,這是一位在香港娛樂圈絲毫不下於邵毅夫和鄒聞懷的娛樂大鱷。

在整個八、九十年代的香港娛樂圈,邵毅夫控製著電視圈,鄒聞懷雄踞著影壇,而鄭冬漢就是音樂界的幕後之手。三人都是在自己的領域中,呼風喚雨,傲視群雄之輩。

這麽說吧,鄧莉君是鄭冬漢幫忙推向日本,而紅遍亞洲的;許貫傑也是被鄭冬漢轉型為粵語歌神,啟動了香港人唱粵語歌的市場與信心,直至二十一世紀後都經久不衰。其後譚勇麟、張幗榮、四大天王等等超級巨星都跟鄭冬漢有直接或間接的關係,其成名都逃不開鄭冬漢的幫助。全勝時期的鄭冬漢控製著香港半數以上的樂壇一線紅星,坐擁華語樂壇的半壁江山。其實力和手段不可謂不深厚和可怕。

即使日後寶麗金被環球收購了,鄭冬漢依然穩坐環球泛亞太區主席寶座。之後,百代唱片邀請鄭冬漢過檔成為百代中國區的合夥人並擔任亞洲區總裁一職。最後鄭冬漢更是反向收購了百代中國。組建金牌大風。

以上這些都是陳少毅給眼前這名精幹的中年男子做的簡曆,在陳少毅的眼中這真是不可多得的牛人中的牛人啊!

能夠與這樣的人結交,陳少毅自然是滿心歡喜,雖然當前的鄭冬漢還沒有後世那麽可怕,可是香港寶麗金唱片公司卻也已經被鄭冬漢發展為香港唱片公司的帶頭大哥,旗下歌手不說別人,單單就許貫傑一人就令所有唱片公司垂涎欲滴。

娛樂圈的三塊蛋糕分別是影視歌。而陳少毅目前已經有了一家鳳凰電視台,算是扒下了半塊蛋糕,與無線大打對台戲。跟邵毅夫結怨;而且陳少毅還有一家目前還不是很知名,比較低調的鳳凰影業,隨時可以進軍影壇,並且去年由於跟雷絕坤合作。算是得罪了鄒聞懷。

陳少毅短短一年時間內。就得罪了娛樂圈中的兩條巨鱷,這回鳳凰電視舉辦華人新秀歌唱大賽,之後很有可能組建自己的唱片公司,這就難免會跟音樂界的幾大公司會有些摩擦,陳少毅這回倒是有心想避免這些。所以在許貫傑說要替陳少毅向寶麗金說說合作的事宜時,陳少毅雖然說雙方已經合作了,但是過後還是讓許貫傑幫忙約了鄭冬漢,陳少毅突然想到了跟鄭冬漢更進一步的合作。

鄭冬漢目前跟陳少毅之間還並沒有利益的糾紛。反而跟邵毅夫有些不愉快,主要是無線旗下的華星唱片就是寶麗金唱片公司的主要競爭對手。雙方之間拚的可是慘烈,日後香港樂壇最知名的“譚張爭霸”正是由此而來。當然嘍,目前張幗榮還是鳳凰電視的簽約藝人,又是陳少毅的好友,以陳少毅的個性,張幗榮幾乎是不可能成為華星唱片的人了,所以“譚張爭霸”應該也就無從說起了。

正所謂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陳少毅自然很樂意結交鄭冬漢,而且不隻想要成為朋友而已,陳少毅想的更多。

鄭冬漢客氣的坐下後,有些感興趣的朝陳少毅問道:“陳先生,貴台這次舉辦的華人新秀歌唱大賽,創意方麵非常的不錯,據說是這檔節目是陳先生最先提出的,是嗎?”

陳少毅提出華人新秀歌唱大賽之後,就當起了甩手掌櫃,除了幫忙邀請四位評委外,其餘的都交給了梁淑儀去處理。

而梁淑儀在邀請寶麗金之時,無意間就向鄭冬漢透露了這事,令鄭冬漢注意到了,所以此時的鄭冬漢才會有此問。

這事不是秘密,更不是什麽壞事和糗事,陳少毅也不隱瞞,點頭笑道:“剛開始的時候,我的確是提出了一些想法,不過並不成熟,後麵的都是梁經理他們一群人去完善和操辦,才能將整檔節目完美的製辦出來,這都是梁經理他們的功勞,我可不敢居功。”

鄭冬漢聞言笑道:“陳先生這是謙虛了,圈內大家都在傳陳先生的創意都是價值千金,每次出現都會引起巨大的轟動,在娛樂圈留下厚重的一筆,更成了大家平時的趣聞。就拿這次華人新秀歌唱大賽來說,我們寶麗金就獲益良多。”

“鄭先生這一說,陳某倒是不好意思了,華人新秀歌唱大賽有了貴公司的參與,我們鳳凰電視的收獲更大,說起來反倒是我要感謝鄭先生一番。”陳少毅笑道。

“哈哈。”

雙方一番賓主盡歡的寒暄之後,鄭冬漢才問起了今天的主題。

“陳先生,你讓阿sam約我,可是有事?”

見鄭冬漢聊起了正事,陳少毅也不敢含糊,正色道:“今天約鄭先生過來,我還真有一事麻煩鄭先生。”

“哦,陳先生有事請說。”鄭冬漢客氣的說道。

陳少毅在腦中整理了一下思路,沉吟道:“鄭先生是圈中的前輩,掌管寶麗金多年,一直致力於推動華語的音樂市場,應當對整個華語音樂的未來發展很清楚吧。”

鄭冬漢聞言,不知道陳少毅話語中是什麽意思,不敢馬虎。

思考了一下,鄭冬漢帶著半分謙虛又有半分試探的意味,說道:“哪裏,哪裏,誰又能夠對未來會有多麽清楚的預知,陳先生問起這事,想說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