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章

“你笑什麽?”慕歌飛生氣的回過頭來瞪他,這裏就他們兩個人,不用問也知道他八成是在笑她。

“你知不知道,你生氣的樣子很可愛。”歐陽飛鷹伸手輕撫了下她的臉笑著說。

慕歌飛白了他一眼道:“你不生氣了?”切,有病啊,剛剛還氣要死,這會兒又笑得像朵花兒,這翻臉可真夠快的,堪比光速了。

“生氣,但是我相信娘子說的是真的,不過,下不為例。”歐陽飛鷹正色道,他不能容忍她跟別的男人在一起,就算是自己的弟弟也不行,不是他太霸道,隻是她太美好,他怕抓鬆了,她會跑掉,更怕她被別人帶走,連飛揚那麽冷漠的人都跟她開口聊天了,他的心裏很沒底兒。

慕歌飛翻了他一眼,下不為例?切,要是他也能下不為例才行。

“飛兒,我不想隻和你做假夫妻。”見慕歌飛一臉的不以為然,歐陽飛鷹低沉地說,他的嗓音很好聽,醇厚而富有磁性,跟歐陽飛揚的不同,痞的時候透著股笑意,如今正常起來卻透著絲霸氣。

慕歌飛臉驀地紅了,她不是孝子了,自然聽得懂他話裏的意思,他連對她的稱呼都換了,隻是,他們之間,有可能嗎?

“飛兒,請給我機會好嗎?我會是個好相公,不要相信你聽說的,有時候傳言隻是傳言。”歐陽飛鷹語重心長的說,伸手替她捋了捋掉下的一絡頭發,語有所指。

不要信傳言嗎?慕歌飛一愣,他這話是什麽意思?他是想說他其實與傳言不一樣,他是想說他其實並不是一個花心的男人嗎?是這樣嗎?她心中隱隱有所期待,但馬上被自己壓製了下去,他找夢依可是她親眼所見,他說的那些話可是她親耳聽到的,難道都是假的?那麽,他這個人,有什麽東西是真的?這樣一個讓人看不清楚的人,她能拖付終身嗎?她很是猶豫。

“飛兒,我對你的心是真的。”歐陽飛鷹似乎知道她在想什麽,拉過她的手放在他的心口,用另一隻手抬起她的下巴,讓她看著他的眼睛,很認真很認真的說。

慕歌飛的手就放在他的胸口處,透過掌心可以感覺到他的心在砰砰跳動,他是真心的?她不知道,也對他突然的告白有些無所適從,他說對她是真心的?可是在今天之前他根本連喜歡她都沒有說過?她可以相信他的真心嗎?他們認識到現在不過一個月的時間,嫁給他也不過三天而已,這麽短的時間內他就能喜歡上自己嗎?她還是無法確定。

歐陽飛鷹看出她的猶豫,暗歎了口氣,他也是掙紮了許久才決定麵對自己的心,其實他對她何嚐沒有疑問,她的前後轉變太大,她到底是不是帶著什麽圖謀進入歐陽府,這些他都不知道,但現在他已經顧不了那麽多了,因為他已經知道他愛上她了,他要她,要她在他身邊兒,隻要清楚這個就行了,別的,兵來將擋,水來土著人淹,他會一一化解的。

慕歌飛被他拉進懷裏,靠在他厚實的胸膛上,那裏溫暖如春,讓她舍不得離開,即使她一再告誡自己不應該沉溺下去,但她最終還是抵不過溫暖的如召喚,她對自己說:就讓她放縱一次吧,就一次。

歐陽飛鷹緊擁著她,第一次覺得心裏被什麽充得滿滿的,原來擁有一個人是這麽幸福的感覺,他再也不願放開她。

許是他的懷抱太過溫暖,慕歌飛竟然很快睡著了。

歐陽飛鷹目光在她臉上流連,她的睫毛很長,纖塵不染,如羽毛般覆在眼皮之上,時而輕輕顫動,她的鼻子小巧而挺直,鼻翼因為呼吸微微翕動,鼻下是誘人的粉唇,粉嫩嫩的,微微開啟,能看到裏麵粉紅的舌尖。

隻這麽看她,他就覺得身體有了變化,一股熱流湧了上來,小腹繃緊,垮下有分身頂了起來,他深吸一口氣,告訴自己要克製,他們現在在馬車上,而且還是他剛剛向她表白完的時候,他不能在這個時候要她,雖然他很想,但顯然,時間和地點都有些不合宜。

他深深吸了好幾口氣,才勉強將身上的熱流壓了下去,才剛剛鬆了一口氣,天不從人願,小丫頭竟然在她懷裏翻了個身,小腦袋趴在他寬厚的腦前,找了個舒服的位置繼續呼呼大睡,她這麽睡也就罷了,隻不過她無意識的動作剛好碰到他還依然硬實著的身體,隔著衣料一摩擦,他剛剛壓下的那團火,就是被澆上了汽油一般,騰的一下又著了起來,而且火勢更猛,有燎原之勢。

該死的,他咬牙低咒,眼神瞪著始作甬者,可人家卻緊閉著眼睛,睡得正香,根本不知道已經撩起了某人的欲火。

歐陽飛鷹很想一把推倒她將她在這裏吃幹抹淨,讓她為自己點起的火負責,但是,看著她恬靜的俏臉,他咬牙忍住了,她是他的珍寶,他不能這麽粗暴的對她,至少,他不能讓他害怕夫妻間的親密,那對他們之間的長遠幸福來說沒有好處,而他並不希望讓她心裏留下陰影。

深呼吸,再次深呼吸,他別過臉不去看她的臉,但還是很難壓製下去,她如今就在他的懷中,軟軟的柔柔的,隔著衣料可以感覺到她身體的柔軟,他眼前不由得閃現第一晚時她衣衫盡褪的畫而,那樣的春色,讓他好不容易壓下的一點兒心火再次燒了起來。

下體開始疼痛難忍,抱在他懷裏的人兒越發的輕盈,她的一嗔一笑,一言一行都在眼前回放,最後卻都定格在她**的雪白胸部上,他的火根本壓都壓不住,隻不住的像澆了油般的燃燒,越燒越旺。

他隻覺得頭腦被欲望控製,一心隻想著我釋放自己的火熱,沒了其它的顧及,他隻想要釋放!

熟睡著的慕歌飛還不知道身邊兒已經危險降臨,依然睡得像個嬰兒一般。

歐陽飛鷹提了一口氣,一把將她壓倒在馬車板上,他不管了,他要她!就在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