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聲慘叫,引來了無數人的圍觀,隻是都被擋在門外。

隻聞其聲,不見其人:

“很疼?”

“有點!”

“習慣就好。”

“嗯”

……

曖昧聲不斷的傳出,估計傻子都知道裏麵發生了什麽事情,大媽們仰天長歎:“這個世道怎麽了?好男人跟跟好男人一起了,剩下這些個女人咋辦咧!”

不知持續了多久,隻知道等二人洗漱完出來以後,天色已經漸暗。

再看二人,風池神清氣爽,除了走路有那麽一點別扭,此刻正坐在房間裏吃花生。而七祈則顯得疲憊不堪,走路還要扶著腰,看來他真的很努力。(風池:屁話,一直都是我在動好不好!)

七祈憤憤不平:“為什麽你會沒事?”

風池抬了抬眼皮,心情特別的好:“因為我利害得變態!”

七祈的眼皮猛跳了跳,雖然知道她是個女子,心裏的創傷好了那麽一點,但是她這個樣……有女人樣麽?他真的懷疑那是不是錯覺,這丫的是男的,而不是女的。

七祈眨了眨眼睛:“你確定你是個女的?”

風池瞥了他一眼,道:“再試?”

呃,七祈慌忙搖頭,她是瘋子,再來一次,腰就要斷了!

篤篤篤~

門外傳來敲門聲,有人輕聲道:“少爺,老爺問你在不在,找你有急事!”

七祈往自己嘴裏丟了一顆花生米,道:“有事快說,裝什麽孫子!”

很明顯,那個敲門的,還有說話的,都是王坤自己一個人,別人認不出來就算了,他都跟他生活了十十餘年了,當然一聽就聽出來了。

王坤摸了摸鼻子,一臉訕笑:“那個,王府今天來人,說辰王明天就到,也不知道是為了什麽事情,看你一直在‘忙’所以也沒有來得及說。”

七祈拍桌:“除了治病,還有什麽?記得收他五萬兩黃金,少一分不看!”

“呃……不不……不會吧,人家可是王爺!”王坤愕然,水漲船高了?

“就因為是王爺,才拿他第一個開涮,怎麽滴?愛看不看!”七祈將一顆花生連殼扔進嘴裏,殼連著花生發出嘎巴嘎巴的脆響。

風池對著七祈豎起了大拇指,表示支持,然後繼續嗑花生。內心卻在聽到辰王二字狠狠的抽了抽,不知是否是那一位,如果是,她不介意幫她報仇雪恨。

“那好吧!”眼前的兩個人都是變態,他一直都承認的,想了想從身上掏出了一盒不知是什麽東西,放到了桌麵上,道,:“這個是玫瑰膏,聽說……咳,用這個會好受一點的。沒別的事,我先走了!”

說完,王坤一溜煙跑了出去,留下一臉疑惑和石化了的七祈!

玫瑰膏?這不是小菊館裏的必備品麽!是吼,他是知道風池是個娘們,可是這府裏的人都不知道咧!吼,他要告訴全世界,此瘋子乃女子一枚!

雖然,他結果仍然是被壓的那一個,但是過程不一樣啊!

突然想到白天的對白,越想臉越黑,最終黑得跟鍋底似的,最終爆發:“死變態,你為什麽不說你是女的!”

風池抬首,有些漠然:“你沒問!”

是哦,他沒問,可是……當初不是說好了隻招男,不招女的麽?嘿嘿一笑:“我知道了,你肯定是看上我了,所以女扮男裝來應試的!”

風池搖了搖頭,非常肯定的告訴他:“是因為餓!”

這個理由,一點都不好,因為餓,就把自己賣進來了。進來後占了他的房間,霸了他的床,最後還把他人也吃了!這生意做得……太不劃算了點吧!

想了想,七祈道:“我要是不對你負責,你會怎麽樣?”

風池道:“我對你負責便好!”

呃,這個……七祈又道:“你敢告訴別人,說你是女的麽?”

風池想了想,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如今的身份有點尷尬,特別是聽到辰王二字以後,總覺得有些什麽事情要發生:“推後。”

推後?是以後再說,還是怎麽滴?

想了想,七祈又道 :“要不,這樣吧,說就免了,你穿一身女裝到他們身前晃一晃好了!”

這個,可以!風池點了點頭。

七祈拍板而起:“就這麽定了!”

第二天一大清早,七祈便出街了。

話說,七祈這一路上,總覺得哪裏不對。她的表現是不是太過平淡了點?視貞操於無物?視他於無物?還是……

認為是男人,結果是女滴;

以為她是老手,結果是個雛;

以為她會累死,結果先倒的是他……

最不該的是,叫一床的那個為什麽會是他?丟人丟大了,有木有!是女人也不娶你,男人婆!!七祈忿忿不平,女人怎麽可以長成那樣!!

她應該像……

七祈的眼睛移向街道,一個女子可人的貼在男人身上,手拿著帕半遮麵淺笑。呸,七祈抖落了一地雞皮,她要是像這樣,這場景太可怕了!

眼睛再次轉移,一女子用手指輕點開貼過來的男人,欲拒還迎,嘴裏嘟嚷:“討厭,有人看著呢。”可一想到風池那沙啞的聲音,他又搖了搖頭。

眼睛不斷轉移,最後落在了打鐵的大叔身上,嘿嘿一笑:“要是瘋子的話,耍大錘一定耍得比他帥!”

“小夥子,你到底還要不要買衣服的!”成衣店的老板娘火大了,這小子從一來到這裏,就不住的點頭搖頭,最後還看著一打鐵的大漢**一笑,莫不是有不良嗜好?

呃!

七祈猛然回神,才想起來自己是來幹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