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街上,七祈在內心一陣腹誹:死啞巴,臭啞巴,壞啞巴,看老子毒不死你!

七祈轉身將自己手中的半串冰一糖葫蘆遞了過去,眼睛半眯成月牙狀,笑得一臉燦爛:“這個請你吃的!”

風池疑惑的看了一眼七祈,伸手接過,看了看七祈再看了看手中的半串冰一糖葫蘆,雖然覺得有些不妥,但還是將剩下的那幾顆全數吃了下去。

七祈保持著一臉笑容,等啊等,可就是沒有等到風池暈過去。

難道他的七日迷失效了?七祈咬了咬大拇指,要不試試七日醉?眼中閃過一絲狡黠,再次向前走去。

“這個燒餅我請你吃。”

……

“這碗麵你吃了吧!”

……

“這蘋果你吃!”

……

坐在一小飯館中,七祈咬了咬牙,將七日斷腸散放了進自己麵前的雞湯裏,推了過去:“這個你再喝!”

風池摸了摸肚子,皺了皺眉,這天來她吃了不少東西了,不由得望向七祈。

七祈縮了縮脖子:“看什麽看,你到底喝不喝。”

真是調皮,風池微微歎了一口氣,將雞湯全數喝下,對著七祈搖了搖頭,表示自己再也吃不下任何東西了。

七祈眼睛半眯:“你有沒有覺得有點不舒服?”

風池感受了一下,指著自己的肚子點了點頭。

七祈眼睛一亮,內心奸笑,就知道這丫的不可能變態到連七日斷腸散都能抵抗,終於把他給毒到了。他要看他疼個六天,再給他解藥,看他還敢騎在他的頭上欺負他不!

風池的確難受,麵色也有點不好,這一天來吃的東西太多太雜,需要解放解放才行,可是她又不放心七祈一人待在這裏,怎麽辦?

如果可以……她想把他拴在褲腰帶上。

四處搜索,她終於找到了方向,一把將對麵的七祈拎了過來,拎著他向茅房走去。

“喂,你幹嘛,快放手!”七祈的臉黑了黑,雖然自己不算好,但怎麽說也是比較正常的,怎麽能跟小雞似的被人拎在手中。

風池歪著腦袋瞥了他一眼,將他放到地上,拉著他的手繼續往前走。

七祈的臉變得更黑了,被拉著走他真的寧願被拎著走,周圍這些目光快要看刹他了。兩個男人手拉著手走路,像樣麽,像樣麽……一點都不像樣好不好!

“快手,你快點放手!”七祈死命掙紮。

突然,風池的麵色變了變,眉頭緊蹙,一把撈過掙紮中的七祈夾在臂彎下快速離去。

“真是傷風敗俗啊。”

“兩個男人大庭廣眾之下拉拉扯扯摟摟抱抱像什麽樣啊!”

“哎呦,你們就妒忌吧,前天神醫還被爆了呢,為什麽人家不喜歡女的?就因為人家長得比花美。”

“長得再怎麽樣,關了燈還不是一樣的。”

“切,怎麽也是插,花芯與**又有什麽區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