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完了?”七祈呆滯。

門外,風池正半倚在房門等候,腦中不斷回放自己看到的畫麵,無非就那幾招,想要男人爽且服貼,就要轍底壓倒,再用巧妙的手段使他淪陷,卻不急著給予,待到男人徹底敗下,然後才開始攻占,一點一點吞噬。

這時候,男人才會無法自拔,任由處置。

不過,她也看出來了,那是針對於比較弱點的男人而言,遇到強悍的也隻有被壓倒的份。被壓?那絕對不是她想要的!

“怎?”見到七祈愣愣的看著她,風池手在他的眼前晃了晃。

七祈指了指依舊叫得厲害的房間,再指了指風池:“那裏……你……這……是怎麽回事?”

“哦!剛出來。”風池淡淡的應了一聲,並不為自己的行為作出解釋。

“裏麵的那那……個不……不是你?”七祈結結巴巴,思維有點轉不過來。

“嗯,走吧!”風池點了點頭,眼神不自然的上下瞄了一眼七祈,腦中閃過一些畫麵,鼻子開始發癢,心道要不要今天就試。

“啊~哦!”七祈傻傻的點了點頭。

直到身在半空,他才反應過來,慌忙摟住風池的腰,怕死掉下去。內心卻忍不住一陣竊喜,原來裏麵的那個不是她,她並不喜歡那些鶯鶯燕燕。

可是……她進裏麵做什麽?

看別人表演?七祈麵色怪異,不由得瞄了一眼風池,隻見她的目光再次落向自己的衣內。而他的衣服,因為自己咬得太厲害了,所以有些破爛,再加上二人肢一體間的碰觸,衣口大開……

頓時惱怒:“幹!不許看!”

嗯?風池疑惑的看向七祈,心中劃過一絲暗喜,他這算不算在邀請她‘幹’他?

風池爽快答應:“好!”

隻覺一陣急風吹過,七祈愕然發現隻一瞬間,他便回到了府邸,甚至身在澡房之中,而某人正用不懷好意的眼神看著他。

她想做什麽?七祈腦中響起了警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