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找金鏞要個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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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日子差不多過了有半個月,在鍾甄的催促下,王賁已經把《步步驚心》寫完。而《尋秦記》也是完成近二十萬字。王賁心想應該要投稿,再不賺錢,家裏就要斷糧了。他把鍾甄整理好的稿件寄給了《明報》。

之所以寄給《明報》,完全是王賁自己的原因。因為《明報》是金鏞先生創辦的報紙,金大俠在中國的影響可謂是深遠。而且對於香港的報紙,他了解的也隻有《明報》。

離王賁寄稿件已經一個星期了,在這段時間裏一直沒有任何消息。王賁不知道《明報》的審核時間是多長,但是他也不想這樣傻傻等待。如果《明報》看不上他的小說的話,他還可以拿著書稿另投其他報社。所以他按照《明報》上地址找上了門。

一進入《明報》大樓,王賁就想起一個問題。就是他把稿件寄給《明報》,但是他不知道這件事該具體找哪個人。

他拉住一個路過的年輕眼鏡男,問道:“你好,請問一下《明報》副刊上的小說約稿,是由哪位編輯主持的啊?”

眼鏡男狐疑的看了看王賁,扶了扶眼睛,問道:“你是什麽人,來《明報》有什麽事情嗎?”

王賁笑道:“我一星期前給《明報》投了兩本小說,至今沒有收到音訊。所以想來問一下原因。隻是不知道是哪位負責著件事。”

眼鏡男一聽,顏色有些難看,情不自禁的脫口而出:“你是王賁?”還未說完,就後悔的捂住至今的嘴。

“咦!你怎麽知道我的名字?王賁看到眼鏡男的反應有些奇怪,他還沒有介紹至今,眼鏡男怎麽會知道自己的名字。裏麵肯定有蹊蹺。

“你不用再來了。你的小說沒有達到我們的要求。”眼鏡男臉色有些慌張,支支吾吾地應付著王賁。說完話,轉身就要走。

王賁一把抓住眼鏡男,讓他解釋一下。

“就是不能在我們《明報》上刊登的意思。”眼鏡男不耐煩的說。

王賁聽到以後雖然很失望,但是他也不能強求別人一定要刊登他的小說。

他放開眼鏡男,對眼鏡男說道:“那你們應該退稿吧!”

這些稿件是他一筆筆寫下來的,幾十萬字的東西,很不容易。更重要的是那也是鍾甄辛辛苦苦抄出來的。半個月抄了幾十萬字,鍾甄的手都要弄傷了。現在如果不要回來,回去鍾甄還得再抄寫一遍。王賁實在是不忍心。

眼鏡男一下子慌張起來,他嗓子似乎一下子嘶啞:“我們是概不退稿的。你還是走吧,不然我要叫保安了!”

王賁瞬時知道裏麵肯定有問題,他轉身想要上樓去。不再和眼鏡男糾纏,王賁想要直接找金鏞要個說法。

“保安,快過來把這個人拉出去。”眼鏡男嘶啞尖叫。

一旁持著橡膠棍的四個保安馬上跑過來。其中一個好像頭頭的中年保安不客氣地對王賁說:“你好,先生。請不要妨礙我們辦公。”

王賁看看也沒看他們,獨自朝上走去。

中年保安看到王賁不聽勸告,仍是要向樓上走。他伸手抓住王賁的胳膊,想要把王賁拉下來。但是王賁豈是他所能拉動的,王賁站在那裏紋絲不動。中年保安不信邪,再使勁一拉。

此時王賁不想再和這些人糾纏。他輕輕一抖,如老熊抖虱,金雞振翅。中年保安隻是感到渾身一麻,就像是睡覺時壓麻了腿一樣,全身上下不能動彈。

王賁這一抖,發出的勁通過中年保安拉著他的手,震散了中年保安的大筋。中年保安不知所措,他尚不知道是王賁做的手腳,隻是以為自己突然抽筋。

其他三個保安看到頭頭木立在那裏,而王賁還是向上走去。也不知道該怎麽辦。

當王賁走到樓上時,中年保安才恢複過來。他看看一邊站著的三個屬下,怒喝到:“還不上去把他拉走,別讓査先生看到。”

四個保安連同眼鏡男一起追過去。

隻是他們上到樓上時,已經晚了。

隻見樓道裏,王賁已經見到了金鏞,和金鏞聊著天。

王賁剛剛走到上層,迎麵就遇到了金鏞。金鏞穿著一身西裝,帶著眼睛,麵帶微笑。他不知道王賁是來找他的。王賁開口一句就讓金鏞吃驚不已。

“査先生,我想要找你要個說法。”王賁看著金鏞,微笑著說道。

“哦?”金鏞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不知道迎麵走來的這個年輕人什麽意思。

看著金鏞疑惑的表情,王賁指了指樓梯上正在上來的幾個人。

“他或許知道些什麽。”王賁指著眼鏡男說道。

金鏞順著王賁的手指看向眼鏡男。他看到眼鏡男和幾個保安急匆匆往上跑,就喝住他們。看看周圍已經有人在看他們,金鏞也不想影響辦公。他看了一眼眼鏡男,沉聲說道:“阿文,你上我辦公室來。你們下去吧!”就揮揮手,示意保安下去。然後金鏞帶著兩人進了他的辦公室。

進入辦公室以後,金鏞和王賁坐下。

他是一個拙於言辭的人,說話很是簡練。

“你是?”金鏞先看了看王賁。

“査先生,你好。我是王賁。一星期前,我在《明報》上投了兩本小說。至今沒有任何音訊。”王賁客氣地說道。

金鏞看看王賁,又看看眼鏡男阿文。示意王賁繼續說下去。

王賁看看麵色蒼白的阿文,繼續道明原因:“我到貴報來,隻是想問一下我的小說到底被采用沒有。可是我還沒有說我的小說名字,也沒有說我自己的名字。這位阿文就叫出我的名字。而且他告訴我,我的小說沒有被采納。就是這樣我也沒有說什麽。我隻是想拿回我的退稿。可他卻說貴報的投稿概不退回。至於後麵嘛,我相信査先生你也看見了。”

說完這些,王賁靜靜地看著阿文。

阿文已經是滿頭冷汗了,他惶恐的看著金鏞。

“査先生,我看這位王先生的小說不符合《明報》的要求,就擅自......”阿文呐呐地說道。

金鏞有些怒火升騰。這些小說都是登載在《明報》副刊。至於采不采納來稿的小說,隻有他和總編潘嶽生能決定,不是阿文這樣的一個小編輯能決定。

“那小說稿呢?”金鏞壓住火氣,沉聲問道。

“在我朋友那裏。”阿文低著頭,不敢看金鏞。

“到底怎麽回事?”金鏞看看坐在一邊,麵無表情的王賁。金鏞臉色有些難看。他知道事情不是那麽簡單。恐怕其中另有內情。但是無論怎麽樣,算是讓王賁看了笑話。

在金鏞嚴厲地目光下,阿文不得不道出實情。

原來幾天前,阿文在辦公室裏看到王賁的小說。他抱著隨意看一下的心思,看了《尋秦記》。沒有想到一看,就愛不釋手。他被《尋秦記》裏的戰國風情,穿越時空的奇想,還有那有些露骨的豔文,深深地吸引。這種意**風格的小說,對阿文這樣的年輕人來說是很有**的。

但是阿文知道就憑小說那有些露骨的豔文,和不夠看的文筆。這本小說在潘總編那裏肯定過不了的。本來他是想在下班之前看完小說,再放回去。可下班時還沒有看完,他又想下班帶回去,晚上看完,第二天一早再還回來。而且他在家看的時候,忍不住向他的朋友吹噓,結果就是書稿被他的朋友拿走了。隻有那部《步步驚心》被留在原處。可惜的是《步步驚心》也沒有通過潘總編的審查。

還沒等阿文將《尋秦記》要回來,王賁就找上門了。

阿文支支吾吾地解釋完,頓時像是霜打的茄子,蔫了。他低著頭等待金鏞的發落。

金鏞強忍著怒火,聽完阿文的解釋。

就在金鏞將要開口說話的時候,他辦公室的門被敲響。他按耐住火氣,歉意的看了一眼王賁。對門外等著的人說:“請進。”

一個女職員走進來,對金鏞說:“査先生,外麵有找阿文的電話。電話裏說急事找他,讓他務必接一下。”

金鏞看看阿文,將電話轉到他的座機上,然後示意阿文接聽。

阿文看看金鏞,他滿臉沮喪。這個電話來的太不是時候了。

他接過電話,有氣無力地問道:“喂,你好,哪位?”

電話裏傳來一陣興奮喊叫聲。“阿文,我是華仔啊。我在你那裏拿的那本小說,你知道嗎?被我們主編看上了。你一定要把小說作者介紹給我,我好向他約稿。我在《東方日報》熬了一年,機會終於來了。晚上請你吃飯再聊。”嘟嘟嘟的電話盲音傳來。

阿文握著話筒,哭喪著臉,看看金鏞,又看看王賁。

王賁自從金鏞開始說話,就沒有再插一句話。他靜靜地坐在一邊,看著金鏞處理事情。王賁知道金鏞是一位敦厚長者。他一定會給自己一個說法的。

剛剛電話裏的聲音王賁聽見了,他相信坐得比他更近的金鏞也聽見了。王賁嘴角露出玩味的微笑,這下有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