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3、橫劍四顧

“中華土狗,也敢殺我西洋勇士。”

“必須令你知道我大西洋仙國之威!”

眨眼之間,四位合丹修士閃現,身後還站在十幾位的元靈修士,以及一片覺靈境的西洋修士。

然而在他們之上,還有兩位神嬰境的西洋伯爵。

要知道西洋仙國與北歐仙國依靠修士頒發爵位的體製相同,以伯爵的身份,在戰爭時期,就是一方戰區的司令了。

校無端強橫的作風,無疑惹怒了這些眼高於頂,絲毫看不起中華民族的西洋修士。

頓時一片怒罵響起,所有人一觸即發,而當前的神嬰修士卻還保留著鎮定,開口道∶“諸位大人為何帶著屬下,氣勢洶洶的來範我閩州洋行總會。”

“要知道我們洋行可是貴國老佛爺同意的機構,簽訂了合約,你們可有著保護我們的職責。”

這西洋強者麵不改色,話語當中暗藏刀鋒。

“大人還無故的擊殺我西洋仙國的子民,這是兩國之間外交的大問題了。怕是貴國老佛爺,城裏的容親王,也不會願意看見。但也是他們無禮在先,如果大人們離去,那麽我便不以追究了。”

不得不說,這些話惹怒了校無端,令他當眾哈哈大笑了起來。

大笑了三聲,頓時麵色一該,充斥著森嚴之威,撼地之憤,怒斥道∶“販賣鴉片,禍國殃民,欲要霸淩我國,蠶食我中華,還不是大罪。”

“你知道老佛爺,知道容親王,可知道林大人否,可知道我校無端否。”

西洋神嬰修士聽著這話語,臉色愈加陰沉。

身後眾多西洋修士們紛紛開口咒罵,唾棄著中華。口中說的好似這大樓院已成了他西洋國土一般,振振有詞,令人心驚。

陳覺民麵露冷笑,目光冰冷的望著眼前的這一幕。

幸好這時西洋仙國還未得到租界,否則那又不知道該是怎麽樣一番情景了。

“還請大人明察,我們並未......”西洋伯爵欲要辯解一番,校無端已是一甩衣袍,喝到∶“罪證已具,不用說了,給我拿下!”

“你敢。”

“中華土狗,受死吧。”

頓時這一聲喝令,校無端身後眾人閃身不見,已是殺入了西洋修士的人群當中。霎那間就已是掀起了腥風血雨,格殺勿論。

這是民族間的搏殺,國家間的對弈,**裸的以殺止殺,用人命達到目的。

當先幾個西洋修士一個不慎,鮮血就已經灑落在地,驚起西洋修士奮不顧身強烈的反擊。

這裏的每一個人一但開戰,就絕無退路,更無罷手和解之可能,因為這是兩個民族碰撞出的鮮血。

其實不要說當先的西洋伯爵,就是其他的西洋修士,又哪裏不知道原因。

隻不過就連西洋仙國當中的神嬰強者都沒有想到,來的會如此之快,如此之決絕,如此之迅猛,令他們來不及做好準備。

因為在他們的眼中,中華仙國就是一個懦夫,不可能會有膽子做出這等事情。

然而他們不知道,中華雖弱,仍有勇士。

例如眼前的這些修士,例如率領他們的林大人。

而這一次大索大州的舉動,又是一次臨時的秘密行動,西洋修士自是不知。目的便是收繳所有的鴉片,並且拔出這些西洋強者,挫敗他們的詭計,從此禁毒。

兩位西洋伯爵的心中當然感受到了這次行動的不同尋常,但還用諸多言語拖延時間,目的僅有一個。

“這些中華土狗欲要剿滅我等,那新來的欽差大臣心性剛烈,實力強大,還組建了水師,不是尋常人物,怕是不可避免。而他們的到來如此迅速,打了我們一個措手不及,就是要收繳鴉片,找到物證。”

“所以必須要拖延時間,轉移掉這些鴉片,還有製造鴉片的工具。”

鴉片雖然煉製簡單,但是來源的材料生長周期並不短暫。

然而閩州城裏的閩州洋行總會,擁有的鴉片數量之巨大,冠絕全州。

這些鴉片如以金錢論價格,當然不會被神嬰修士放在眼中,不過它們的價值不在於本身,而在於對於蠶食一個民族的戰略。

顯然如果閩州城內的這龐大數量的鴉片,如一舉被收繳,或者是銷毀後,這個戰略便會無法施展,所以他們必須保住這些鴉片。

還有許多生產加工鴉片的工具,也是必須要轉移的。

要知道這些鴉片不僅是供給三州之地,而是以三洲之地作為碼頭,用來輻射整個中華九州,可想而知,到底有多少數目了。

所以虎門硝煙,林大人也不著大索九州,僅三洲之地,便是全部。

更何況,到時候這位林大人如果搜刮不到鴉片等贓物的話,就是犯了大忌,壞了大事。西洋仙國也可仗著這一點,對弱小的中華仙國實行猛烈的打壓,要求問罪,為他們撐腰,謀取眾多好處利益。如割地賠款,甚至借機出兵等等,而那所謂的林大人也隻剩下死路一條了。

就算到時候他們死了,西洋也能夠獲得大量的利益。

為了拖延時間,當即兩位西洋伯爵對看一眼,碧眼當中殺意浮現,揮手便施展出了一記神通,從高空打下,欲要一戰。

閩州牧則是第一個,瞬間出手的人物,張手見施展出一件靈器,將這座大樓院籠罩在其中,未免摧毀到閩州城,未免傷及閩州百姓。

否則他一個閩州牧的臉麵又該放在哪裏,就算擒殺了這些西洋修士,也是有過無功。

閩州郎將當然也不會坐以待斃,很默契的朝向另一位西洋伯爵施展開了屬於他的神通。

“現在再加一條死罪,於州城當中動手,通通挫骨揚灰。”

校無端笑的快意無比,一甩衣袖,便衝入了閩州洋行總會的大樓院當中。

誰也不會以為事情如此順利,所以閩州牧與閩州郎將便遵守著一種默契,應對起了最外圍的危險。

而最深的變數,自就落在了校無端的頭上。

校無端攜帶著赫赫聲威闖入了總會的大樓院裏麵消失不見,連如熾陽一般的氣勢,都突然消失了蹤影。

“嗯?”

陳覺民連大神關刀都沒有取出,揮手間以手作刀,橫劈出一式刀手,就有蘊含著變革之意的凶猛刀氣浮現,將前麵一名西洋男爵斬成兩半碎屍。

要知道現在他的靈火與民族火種結合後,參悟起變革之道更為便利,也參悟的更為深透。

現在他在神通上的成就已經早已超過了當初袁世宏那個層次,雖還未真正成為神通,可也能夠作出一些變化。

所以這一式手刀斬出,便是信手拈來的一記變化,普通的西洋男爵哪裏能夠抵抗。

掀起一片血雨後,擊殺了眼前的敵人,陳覺民轉首一看,四周還處在廝殺當中,片刻間又有幾個西洋修士欲要趁他疏忽給予一記重擊,然而都被他輕描淡寫的化解,並且抽出腰間佩劍將其斬成碎片。

這軍中發放的一套衛將鎧甲,雖不是白銀法器,卻也是一套價值不菲的青銅法器。

再橫劍四顧,陳覺民發現已無人敢近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