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再破兩關

“三足銅鼎?”

雖然這東西看過去像尊小鼎,可陳覺民總覺得他更像是一個破盆子。

也不知道曾經這口破盆字中呈放著什麽東西,也許真正最有價值的寶物應當是破盆子中存在的東西,然而卻沒有被水府主人流傳下來,甚至可能被人捷足先登也不一定。

到底要不要收取這個破盆子?

陳覺民心中有些猶豫,雖說這破盆子已沾滿了泥土,但依舊可以感覺到其中的不凡之處。更何況,這件盆子最破,可樣子也極為奇特,是整個水府之中最最最像寶物的一樣東西了。

“取就取了!”

陳覺民一咬牙,決絕的催動異獸傀儡,將這破盆子一口吞下,隨即趕忙先收入腰間的錦囊中,再驚慌的操控著傀儡之心,小心翼翼。

“咦?往往遺藏尋寶這一類的傳說裏,不是拿到了寶物後,整個遺藏就會崩塌嗎?”

“而且自己偷偷潛入,偷偷拿了寶物,防禦如此強大的遺藏,怎麽不可能沒有發覺呢?”

“唉,看來自己還是沒有真正取到水府中的遺藏。”

陳覺民歎了一口氣,心中有些失落。

他已經篤定手中那破盆子應該不是真正的寶物,隨即有些不甘心的繼續操控著傀儡在水府中遊**著。

內心裏他相信這座大殿,大殿後的花園,恐怕就是整個水府最重要的地方。如果有寶物必然藏在這裏麵,可除了破盆子外,他絲毫沒有發現什麽。

“不好,元髓裏元氣不足了。”

陳覺民心中雖然不甘,還是隻得操控著傀儡向湖岸駛去。

因為由下品元髓製成的傀儡之心其中蘊含的元氣經曆了一場戰鬥和探索,其中的元氣已經將要消耗殆盡,餘下的一些些,僅足夠將異獸傀儡駛到岸上。

下次想要催動傀儡恐怕起碼需要五六天之後。

突覺有風過湖麵,一隻長著短短翅膀的大魚陡然躥出水麵,竟然一下揮動著翅膀飛到了岸上。

要是湖邊有人,這一幕絕對會驚得他終生難忘,當然如果是一個修士,恐怕馬上就會引來圍剿了。

雖然短翅虎魚主要是在水中生活,但它的翅膀也能夠達到低空短距離飛翔的能力。

隨即到了岸上,陳覺民跳出了傀儡,為了掩人耳目,馬上便將這隻傀儡收入了錦囊中。

拍了拍腰間的錦囊,陳覺民感到此行還是有些收獲的。遁光法戒是其中之一,血滴子見不得人,異獸傀儡將來無論是作為一個戰鬥助力,還是一個交通工具好像都是不錯的樣子。

自然還有那個搞不清楚狀況的破盆子需要靜靜摸索,說來這個破盆子的價值應該是最高的,但看那樣子總覺得太過破舊,也沒有琢磨出一些門道。

就連裝東西的這個收納錦囊都是此次的收獲之一,錦囊中除了陳覺民裝進去的東西,其實還是還有一些原本辮子狗的元石,丹藥。元石不算多,十幾塊下品元石,看來辮子狗們也是窮的緊。當然陳覺民也有聽聞過,粘杆處這種組織中元石反倒不是最重要的,隻是他們用來在外行走時才會帶上一些。

真正重要的還是粘杆處裏的貢獻,傳聞辮子狗們隻要有足夠的貢獻,任何東西都能夠在粘杆處裏兌換到,在他們的眼裏將貢獻看的比元石重要百倍。

至於丹藥也就僅剩幾粒下品法丹級別的“回元丹”“衍血丹”等鬥法時常用到的普通貨色,倒是一粒“金剛丹”使得陳覺民眼前一亮,這可是個好東西,屬於下品法丹中的翹楚貨色。

其他就沒了東西,之前應該還有一種能夠瞬間恢複全部元氣,可是會有後遺藏的丹藥,也被那辮子狗在最後的時候服下了。

而這錦囊陳覺民貼身放好,拍了拍大覺不錯,但這錦囊作為最大眾的儲物袋法器之一,價值不僅沒有黑鐵法器高,也有個致命的缺陷。

那就是這個錦囊絲毫沒有任何認主的功能,無論是血氣認主,還是精神認證等等等,都不需要,隻要得到就可以打開使用。

所以攜帶這種錦囊,最容易被修士中各類走“神偷流”的修士給盯上。

當然,厲害的神偷流修士,甚至曾有人潛入紫禁城大內中,竊了老佛爺的掌上玩物。別說一個納物錦囊了,就是最高端的儲物袋也逃不過這種人物的手中。

曾經陳覺民就認識一個很厲害的“神偷流”修士。

回到袁府的時候,已經是黎明時分,陳覺民潛回了磨坊之中。

康廣義醒來,見他回來,點了點頭,道了聲好,也沒有多問。

陳覺民露出陽光燦爛的笑容也說了聲∶“早上好。”

隨後他開始拉起磨來......

拉磨的同時,陳覺民亦是在修煉。

轉眼僅剩下兩晝一夜的時候給他,陳覺民本來便有把握修煉到化罡境,自然而然修煉的一路順風,絲毫沒有什麽瓶頸關隘可以難倒他。

更令康廣義感到吃驚的還是陳覺民的聰慧。他隻見陳覺民這一回來,腰間更掛著一個收納錦囊,目光霎時就便得不一樣,隨即還見陳覺民從錦囊中掏出了一枚回元丹用來輔助修煉。

要知道回元丹的功效是恢複修士體內的元氣,並不是一種輔助先天修士使用的丹藥。一個先天修士,更是連一顆回元丹中的元氣都無法承受。

陳覺民幹脆將回元丹磨成粉末,一枚丹藥化為十份,每次修煉之時服下。雖然他並沒有強大的靈根天賦令他在先天十步便感受到元氣的存在,可回元丹的粉末入腹之後,也給他帶來了極大的幫助。

可以說這分量,一分不多也不分不少,正好達到陳覺民最佳承受範圍。

有了這一點點的元氣輔助,陳覺民體內的氣血真力極度旺盛,修煉起來更是進展神速。

關鍵是陳覺民竟然連續十幾個時辰修煉,沒有停下過一刻,驚的康廣義眼睛都呆了。

直到最後一天的傍晚,陳覺民才停止了修煉,倒頭睡去,期待著夜幕的降臨。

他可沒有忘記,今天要帶著康廣義殺出城去。

徒留康廣義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道∶“化罡期......”

“易骨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