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4、永定土樓

“永定土樓在三縣交界的一座荒山中,所在之處並不是個秘密,郡裏大多的修士都會知道。”

“這座土樓每個季度都會開放一處,就如同是一座修士交易的市場,可以在那販賣,也可以在那購買。可以在自由攤位中淘換,更可以參加土樓組織的拍賣。”

常輝本以為陳覺民並不知曉這座永定土樓的存在,出聲解釋道。

由他這一樣一提,關於永定土樓的信息悄然浮現在了陳覺民的腦海中央,令他回憶了起來。

要知道這永定土樓在西閩府著實是個繞不開的存在,但凡是修士都必有耳聞,陳覺民前世自然也是知曉。

而且知曉的比常輝等人更加全麵。

其實這永定土樓,就是由西閩府中四大望族所聯合辦立的一座坊市。這種隻對修士開放的坊市,全國各地都存在著,畢竟修士與普通人之間的差距猶如天地,想要購買的東西自然也不一樣。

因為在很多縣郡之中,想要購買一些修士所用的法器,丹藥,雖有可能購買到,但極為稀少,並且要價頗高,往往都隻在一個商鋪之中,絕不可能形成體係。

更別說形成一個專門屬於修士們自由的交易坊市,然而永定土樓就是這樣的存在。

不過永定土樓由西閩府四大望族設立,在西閩府紮根,實力還不算龐大,隻擁有西閩府這三畝自家的地,除了西閩府的永定土樓外,中華仙國各處都還有各家設立類似的坊市。

曾經的陳覺民,對於這類坊市早已司空見慣,甚至就連當世最大的一家坊市,他都曾進去淘換過東西,著實收獲不小。

這類坊市的建設,也頗為合理,從數千年前一直延續了下來,並且就算在將來漫天烽火的那段時間裏,依然存在。

並且陳覺民可知道這永定土樓一共存在四角土樓,六角土樓,八角土樓之分,其中八角土樓整個西門府隻有一座,乃是永定土樓的標誌與根基。

而常輝口中所言的自然就是四角土樓,專門向最底層的修士所開放。裏麵其中最最最多的自然就是先天十步所需要的丹藥或者某些物品是,再然則就是黑鐵法器,洞元境修士們使用的丹藥。

至於再往上的東西,嗬嗬嗬,陳覺民可是很清楚這種坊市的尿性。

往往像這種四角土樓幾百年都不會出現超過黑鐵法器的東西,甚至一般黑鐵法器就是一場拍賣行的重頭戲了。

然而總在某些時候,就是會給你來上一件超過黑鐵法器的物件,用來炒作一番,引起一番軒然大波。

這種情況下,除了要帶上足夠的元石,還要足夠的運氣。

其餘的人聽了常輝的話,都表示並沒有什麽想法。

林雄則隻是頗有些無奈到聳肩攤手道∶“其實我想法很多的,可惜元石有些不夠用。”

確實,由於永定土樓一季即開張一次,對於大部分修士而言正正好。一般一個季度下來,都會有些收獲,或者積累起一筆不大不小的元石,可以來淘換一些東西。

可是新黨的修士嘛,本就艱苦到了極致,更何況黨內八會都有各自獎懲進階的渠道,對於坊市的需求並不是很大。

更何況他們還隻是先天境的修士,若是洞元境修士還要好些。

他們五人之中,雖都去過永定土樓,不過大多走馬觀花的逛逛,就隻有常輝,林雄兩個人曾砸錢買過些東西。

而這一季度,他們都沒有餘錢,自然各自都沒有什麽想法。

常輝也隻是出於提醒的稍微點了一下,畢竟這永定土樓開張雖不算什麽盛事,可對於有想法,也就是有錢的人而言,也是一次機會。

可他要是不說,陳覺民還真沒什麽想法,亦不會專門去關注一個交易坊市的信息。

但常輝一提,那麽陳覺民就有了打算。

畢竟擊殺了羅永了等人,他們的錦囊與法器,陳覺民可絲毫沒有放過,早已經收在了手中。

其中很多東西,陳覺民就是用不上的,既然碰巧遇到了永定土樓開放的時間,那麽恰好可以放到裏麵換成元石,再用來換些自己能夠用上的玩意。

當然到永定土樓裏,陳覺民最終的目的就隻有一個,將神像大關刀煉成黑鐵法器。

餘下的反倒沒有什麽想法。

隨即陳覺民開了口,笑道∶“我倒是有些想法。”

陳覺民有想法,在常輝等人再正常不過。要知道陳覺民有沒有足夠的錢,他們不敢斷定,不過第一次聽說的人,就算是去湊個熱鬧也不奇怪。

“那我便將永定土樓的地圖交予你。”

這永定土樓可是處在一片荒山之中,如果沒有地圖是尋常人絕對難以找到,不過這地圖倒也是爛大街的貨色,覺不是傳聞中的像某些藏寶圖。

說到了這裏,這會再也沒啥好說。隨即大夥解散,陳覺民亦從常輝那領了永定土樓的地圖。

隨即的幾天裏,陳覺民都沉浸在修煉之中,一但修煉結束之後,便抽出時間來指點同學們修煉,過的極為愜意。

而陳覺民自從換血期突破到了先天第八步結胎期後,他的修煉之法,自然都已與時俱進,多有改變。

早就有人驚訝於陳覺民修煉的速度,隻不過像常輝這類人都是藏在心中暗暗驚歎,表麵上自然不能夠顯得太過吃驚,不然可不就側麵證明你行嗎?

然而本就不太在乎麵子的不少學子可都是連連歎服,欽佩不已,早將陳覺民樹立為了自我的榜樣。

某些先天八步,同樣也是結胎境的學子,突然見到了陳覺民修煉之法的變化,異常機智的開始學習起陳覺民的修煉之法,卻沒有想到最後不僅修為沒有突飛猛進,身體反倒還受到了不小的創傷。

最後弱弱的找到了陳助導,也令陳覺民不覺發笑。

在這種享受的修煉中,時間如白馬過隙一般,轉瞬即逝。

也不禁令陳覺民自我陶醉,這才是生活啊。

隨後第五天,陳覺民又再次離開了烏山夜校,一頭躥入了蒼莽大山之中,腦海閃過一道地圖,腳下指向一座荒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