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老出來了,想來應該查出來到底是什麽情況了。咱們問一問周老到底是什麽病情。”

“周老,司徒先生的朋友到底是生了什麽病啊?您老想必已經找到解決的方法了吧?”其中一個老者男人笑嗬嗬地說了起來。

可是很快他們便發現了事情似乎有些不太對勁了,因為被他們稱作周老的老者仿佛根本沒有聽到他們的話一般,低著頭,口中喃喃著,“不可能啊,這到底是什麽病啊?為什麽我從未見過,不可能……”

六旬老者躊躇而行,口中默默地念叨著什麽,這頓時讓在客廳喝茶吃糕點的幾個醫生全都停下了手中的動作,麵麵相覷,隨即將目光轉移到那老者的身上。

本來聽到這些醫生如此自信的話,王靜雯心裏還非常的開心,因為從這些醫生的話語之中她感覺到了他們強大的自信。他們都是醫學界的翹楚和前輩,並沒有任何的自傲,他們也確實有著屬於自己的自信,但是他們這次遇上的並非是一般的病症,而是朱成華不知道耗費了多少心思弄來的毒藥。

此刻見到這些醫生臉上的異色,王靜雯也感覺到了強烈的震驚,她知道,這件事情恐怕出現意外了。

同樣正在想事情的司徒破軍聽到在座幾位醫生的話也是立刻回過神來,他的目光也朝著那位周老的身上看去,疑惑地問道:“周老,到底怎麽回事?我那朋友的病情如何?”

被司徒破軍這麽一問,那低聲呢喃的周老立刻回過神來,臉上滿是慚愧之色,之前他自信滿滿地去了,可是此刻卻根本沒有發現王玉文身上的病根到底在哪裏,這讓他這老臉頓時掛不住了。

“司徒先生,對不起,老頭子我實在是慚愧的緊,我根本沒有辦法你那朋友的病到底是怎麽回事,老頭子家中還有事,就先行一步了。”說著,那老者不再多言,也不顧司徒破軍和其他醫生詫異的目光,低著頭衝出了王玉文所在的房間,他此刻各奔沒有顏麵繼續呆在這裏了。

恐怕以後連見司徒破軍的勇氣也都沒有了吧!

見到這一幕,在場的其他幾個醫生全都一臉詫異不解地麵麵相覷,一時間,他們都不知道該怎麽去做了。

雖然說文無第一,武無第二,但是這周老先生在醫學界那可是前輩了,而且對於中西醫都有著很深的造詣,連他都沒有辦法查出來到底是什麽情況,其他人更加的躊躇了起來。

這可關乎到他們的麵子問題啊,所以,大家一時間全都不敢開口說話,更加不敢進去查王玉文的病情了。

司徒破軍見到這些個平時都喊著老子在醫學界如何如何的家夥此刻全都焉了,他臉色頓時變得難看了起來,輕哼一聲,沉聲說道:“周老可能是年紀大了,也可能是跟不上時代的步伐了,不知道其他幾位能否進去診斷一下?”

聽到司徒破軍這話,如同置身冰窖的王靜雯這才猛然醒悟過來,她一臉吃驚的看著司徒破軍,朝著客廳之中的幾位醫生喊道:“各位醫生,還請你們進去幫我父親診斷一下吧,不管如何,我都會感激你們的。”

她也看出來了這些醫生們心中到底在遲疑什麽,“今天這件事情除了在場的眾位知道之外,我保證不會再被其他人知道了,拜托各位了。”王靜雯朝著在場的幾位醫生深深地鞠了一躬。

那幾個醫生已經聽出了司徒破軍語氣之中的慍怒之意看,再聽到王靜雯這麽說,頓時麵麵相覷了起來,交換了一下眼神,其中一個四十來歲帶著黑框眼睛的禿頭大夫開口說道:“司徒先生,王小姐,周老乃是醫學界的老前輩了,他在醫學上的造詣和實力自然是毋庸置疑的,可是連他都沒有辦法診斷出王先生的病情,我想,王先生的病情恐怕不容樂觀,甚至是醫學上從未遇見過的新型病例吧。”

“對啊,對啊,否則的話不可能連周老也查不出來到底是什麽情況的。”其他的醫生聞言,立刻附和了起來。

聽到這些醫生全都這麽說,司徒破軍眉頭微皺,他自然可以看得出來這些家夥全都害怕沒有辦法治好王玉文的病而砸了自己的招牌,所以這才找到了

這個借口。

好嘛,這是新型病例,若是可以治的好,那麽可以說是他們醫術高超,可若是他們治不好的話,那也沒關係,新型病例嘛,治不好也是情有可原。

不過這也是人之常情,他們就靠著自己的名聲吃飯,若是名聲受損的話,那麽對於他們來說將會是毀滅性的打擊。

“各位不用去診斷了,我大哥乃是中毒了,並非是各位所說的什麽新型病例。”

就在那些醫生議論紛紛將王玉文的病情說的有多麽誇張、多麽罕見的時候,門外忽然傳來一道沉悶的聲音。那人的話立刻吸引住了在場所有人的注意力。

特別是那個禿頭眼鏡大叔,更是臉色變得非常難看了起來,朝著門口來人看去,沉聲喝道:“你是什麽人?居然說王先生是中毒了?難道你也是醫生不成?”他嘴角和眼中滿是不屑的冷笑,他隻是看了門口走進來的那個漢子一眼便已經斷定了那人絕對不會是個醫者。

哼,一個什麽都不懂得門外漢居然也敢在我們這些醫生的麵前叫囂!

趙二虎冷冷地看了一眼那禿頭眼鏡醫生,沒有理會,而是見目光轉移到司徒破軍的身上,略一抱拳,說道:“司徒先生,感謝你幫我大哥找來的這些醫生,不過我覺得他們恐怕沒有那個本事將我大哥的病給治好。”

司徒破軍見到趙二虎之後,便識別出了趙二虎的身份,王家的二把手,雖然不是王家的人,但是卻比王家的人還要受王玉文器重,而且武功不錯。

“趙兄弟不必客氣,不過我聽你的話,好像是知道王先生的病到底是什麽原因了?中毒?你確定?”司徒破軍對於趙二虎對自己找來的醫生如何的否定,心裏多少有些不舒服,畢竟人是他司徒破軍找來的,說這些醫生無能,他司徒破軍臉上也無光啊。

趙二虎可不會玩這麽多的心思,他虎目一掃,點了點頭,沉聲說道:“沒錯,我大哥就是被小人所害,中毒了。”

“哼,你是什麽東西?難不成也是醫生不成?若是中毒的話,憑借周老的能耐又如何會看不出來?門外漢居然也敢叫囂!”自己的想法被趙二虎這家夥給破壞了,禿頭眼鏡醫生自然是非常的不舒服,針鋒相對了起來。

聽到那醫生不屑的聲音,趙二虎冷然一笑,說道:“你們看不出來並不代表別人看不出來,我和我大哥是中了同樣的毒,你能夠看的出來我是中毒之人麽?哼,自己不行就別找那麽多借口了。”

本來趙二虎對於這些司徒破軍找來的醫生也不想說一些過分的話,畢竟這可是司徒破軍的臉麵呢,但是他沒有想到這個禿頭的醫生居然如此討厭,也懶得刻意給司徒破軍留什麽麵子了。

他趙二虎這輩子除了他大哥王玉文之外,很少給什麽人麵子。

司徒破軍是厲害,但是和他趙二虎有關係嗎?

“你,你……”那禿頭醫生沒有想到趙二虎居然這麽不給自己麵子,用手指著趙二虎,氣的渾身發抖,“司徒先生,我是被你請過來治病的,說實話,我雖然沒有您這樣忙,但是我也絕對不是在家閑著的,可是你看,這到底叫什麽事情嘛?”

“對啊,司徒先生,我們可是好心來幫忙的,可是卻被人給鄙視了,我看這裏我們恐怕沒有繼續待下去的理由了,還是讓他另請高明吧。”

“是啊,司徒先生,對不起了,我先行一步,這樣的人根本不值得我去浪費心思,再見。”

那些醫生本來就有些擔心自己的招牌毀在這裏,此刻正好借助趙二虎的話好離開這裏。

看著這些醫生一個個的離開,司徒破軍臉色變得滿是陰鬱,一旁的王靜雯也是急的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等到那些醫生全都走了之後,她這才滿是包元第看著趙二虎,不滿的說道:“二虎叔,你到底幹什麽嘛?那些醫生和是司徒叔叔找來的名醫啊,你,你把他們全都趕走了,誰,誰來給我爸看病啊,嗚嗚……”

想到自己父親的病情連司徒破軍找來的醫生都沒有辦法診治,王靜雯不由得哭了起來,她心裏是又氣又委屈,不過卻也不敢朝趙二虎發

飆。

聽到王靜雯的話,趙二虎冷哼一聲,喝道:“雯雯,你是二虎叔看著長大的,這麽多年來,二虎叔也將你視如己出,從未責備過你什麽,可是這次,我不得不說你了。”

“嗚嗚,我到底怎麽了嗎?我請司徒叔叔幫忙找醫生難道也有錯嗎?”王靜雯心裏委屈啊,她也非常的新擔心自己父親的病情啊,可是卻被二虎叔這樣說,她心裏非常的難受。

趙二虎看著王靜雯哭泣的模樣,沒有任何的心軟,臉色依舊很黑,沉聲喝道:“哼,你到現在連你錯在哪裏都不知道,若非是你的大小姐脾氣得罪了小神醫的話,大哥的病恐怕早就已經醫治好了,也根本就不用被剛才的那些庸醫們給糊弄了。”

“什麽庸醫嘛?他們可都是司徒叔叔請過來的醫生,個個都有著很大的名氣,難道這也有錯不成?”王靜雯覺得趙二虎根本就是蠻不講理,難道司徒叔叔這樣的身份還會找一些庸醫來糊弄自己不成?

趙二虎看向司徒破軍,見司徒破軍的臉色很是難看,說道:“司徒先生,我並沒有讓你難看的意思,隻是之前的那些醫生可能確實有些本事,不過卻都是一些沽名釣譽之輩,好治的病便是他們的醫術高明,難治的病就找來一大堆借口,這不是庸醫又是什麽?”

聽著趙二虎的話,司徒破軍心中本來的芥蒂頓時消除掉,他也知道趙二虎說的沒錯,不過隨即他似乎想到了什麽,開口問道:“趙兄弟,我剛才聽你說什麽小神醫,那到底是何方神聖,居然可以被趙兄弟稱之為神醫,想來那人定是不凡啊。趙兄弟為什麽不將那位小神醫給找回來幫王先生看病呢?”

趙二虎聞言,搖頭歎息一聲,看了一臉委屈的王靜雯一眼,說道:“本來是可以將那小神醫給請來的,可是卻全都被我這寶貝侄女給毀了!”

聽到趙二虎的話,司徒破軍頓時來了興趣,他朝著王靜雯看了一眼,隨後又收回了目光,疑惑地問道:“難道那位小神醫雯雯侄女也認識?而且你的意思好像是雯雯和那小神醫兩人之間存在著很大的間隙不成?”

趙二虎聞言微微點頭,低頭苦澀一笑,說道:“司徒先生,不瞞你說,我早就已經知道那小神醫的本事了,而且先前他也已經答應替我大哥治病,可是就在今天不久前,我這寶貝侄女卻將那位小神醫給得罪了個徹徹底底,我現在想要找那位小神醫都不好找啊。”

先前趙二虎在外麵走了一圈,想要找到吳春生的蹤跡,可是找了好久都沒有找到,這才有些頹喪地走了回來,卻不曾想剛一回來就遇上了一些該死的庸醫在那邊胡扯,這讓本來心情就不好的趙二虎也顧不得誰的麵子,直接冷嘲熱諷了起來。

司徒破軍是何等人物?對於人才他都想要招攬,就算招攬不到,能夠成為朋友他心裏也是非常的開心的,所以見到趙二虎一直口口聲聲地提到“神醫”二字,這便讓他感覺到了一絲興奮,他覺得趙二虎口中的那人恐怕真的醫術了得。

“二虎叔,那小子一看就沒有什麽本事,而且我還懷疑他是想要害晴兒的,所以才會對他發火,難道我想要保護晴兒也有錯嗎?”王靜雯滿腹都是委屈,他沒有想到自己的二虎叔居然還在為了那個臭小子而責怪自己。

“保護晴兒?”這些司徒破軍更加的疑惑了起來,這件事怎麽又和自己的寶貝女兒扯上關係了呢,他轉身看向自己的女兒,問道:“晴兒,你給我說說,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兒,咱們可千萬不能讓雯雯受到什麽委屈才是。”

一直沒有說話的司徒晴兒聽到司徒破軍的話,柔聲柔氣地說道:“爹地,之前我被人下了毒,然後二虎叔口中的那位小神醫便將我給救治好了,不過雯雯說他隻是在我身上隨便的紮了兩針我便沒事了,所以雯雯才會懷疑他是故意想要接近我,用藥丸來控製我的。”

說著,司徒晴兒從自己隨身背著的包包裏拿出幾枚黑不溜秋的藥丸,說道:“喏,這就是哪位小神醫送給自己的幾枚藥丸,他說他的銀針隻能夠將我的毒大部分給化解掉,想要徹底的將毒素清除出去還需要吃這些藥丸。”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