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銀針盡數的在這層真氣層上停住,然後一一脫落,掉在了地上。

吳春生也很吃驚,他沒想到自己的真氣居然有隔絕暗器的效果,他運了運自己的手臂,一股渾厚的力量噴薄而出。

轟!

一股黑色的氣流洶湧而出,直奔向針。

針挑了挑眉,他沒有想到吳春生的真氣居然如此雄厚,手腕一轉,一根根長針再次飛起,和那氣流卷裹。

氣流如同猛虎,長針如同巨蛇,兩者似乎有了思想,緊緊纏鬥著,吳春生盯著針,針卻輕輕地笑了。

“敢玩鱷王老婆的人,你還是第一個。”

吳春生揚起眉頭,“那又怎麽樣?”

針歎息了一聲,目光變得妖異起來,“鱷王讓你死,我也不留你,雖然,你確實是個能和我一比高下的玩意兒。”

話音剛落,隻見一枚銀針居然破空而來,直直的穿透玄色霧氣,彈射向吳春生的麵頰。

想讓我死麽?

吳春生眸光一閃,他的手腕不自覺的抬了起來,整個人不受控製的朝前奔去,手掌如風,急速的要拍向針。

針眼皮一跳,後退數步,又從褲子上抹了一把。

“死!”

吳春生感覺心中有一隻沸騰的小獸,在瘋狂地叫囂著。

要見血!要見血!

刷的一聲,他的手指並攏,化成一把手刀,直直的戳向了針的咽喉。

如果現在鱷王在這裏,他一定會驚訝的發現,吳春生的手上,開始冒出純金色的真氣!

但是這一切,已經太晚了。

針定定的看著吳春生,他已經被這金色的真氣給嚇呆了,這可是帝君級的金真氣,一個毛都沒長齊的小男人怎麽會擁有帝君級。

還沒等他想完,隻聽噗嗤的一聲,針清楚的

看到自己的脖子脫離了身體,飛了出去。

吳春生陰冷的目光看著針的屍體,他內心翻騰的氣焰這才慢慢的消散了下去。

待他頭腦清明時,卻是一愣,這人怎麽死了?

他盯著地上死去多時的針,突然笑了。

吳春生緩緩拿出手機,給司徒破軍撥了個電話。

依舊是那間老屋。

鱷王抱著小鱷魚,冷冷的盯著跪伏在地上的女人。

“你是說,針已經被殺了嗎?”

“是的,鱷王。”女人的聲音有種說不出的柔美,卻有著尖尖的笑意,“我似乎還看到了金色的真氣”。

鱷王一愣,然後長歎一聲,似乎有著無限的興趣,“先留著,不要殺。”

“那?”女人蹙起了秀美的眉毛。

“我自有用處”鱷王冷冷一笑,眸光裏似乎能噴出冰氣來。

好容易等到司徒破軍,吳春生就替針接好了腦袋,當然,是用線給縫上去的,他靜靜的坐在一旁的沙發上,優雅的喝著茶。

這是他第一次出手殺人。

可是整個人,死有餘辜。

淩天殿。

吳春生輕輕地笑了,他看著司徒破軍,然後道,“司徒叔叔,麻煩你了。”

司徒破軍微微點頭,吩咐自己手下的人把屍體給搬了出去。

至於怎麽處置,那就是司徒破軍的事了。

幾個保潔阿姨走進來,把地板上的血跡擦洗幹淨,又沉默的走了出去。

司徒破軍這才迎了上來,看著吳春生,低低的道,“你準備怎麽辦?”

吳春生眼皮不抬,細細的吹開茶葉,“鱷王讓我死,我自然不會讓他好過我。”

“有仇不報非君子。”司徒破軍拍了拍吳春生的肩,早在之前,吳春生就在電話裏把一

切都告訴了他,他也知道,自己的勢力可以和王家相當,至少在這江南市,還是有些能耐的,為什麽吳春生不找王鑫文幫忙,很簡單,你隻是救了人家一命,沒必要去討要什麽,而自己吳春生卻有招攬之意,自然吳春生出事,最先想到自己了。

“慢慢來。”吳春生的臉上露出一絲詭異的冷笑,他看著水晶吊燈,聲音如同冰寒,“司徒叔,希望你照顧好玉霞姐和子衿妹妹。”

“你要小心行事。”司徒破軍還是有些於心不忍,這個可憐的小男人,人家十八九歲還是處於泡妹子打遊戲的階段,而他卻開發出了禦龍散,還要被淩天殿的人追殺,實在可憐。

“我自有把握。”吳春生點點頭。

一夜很快就過去,吳春生來到敬騰集團時,秦敬騰苦著一張臉,顯然惱恨到了極點。

“秦先生,怎麽了?”吳春生疑惑的道。

“那個李得賢,他拒絕給我們簽署藥劑上市的文書!”秦敬騰清明的眸子裏滿是怨憤和怒意,也是,他對禦龍散是報以很高的期望價值,希望能在華夏掀起一股旋風,一股熱潮,隻是可惜,還沒等有些波浪起來,就被李得賢一個藥品過於誇張的理由,打壓了下去。

“那我們怎麽辦?”吳春生皺著眉頭問道。

秦敬騰撫了撫額,然後慢慢的吐出一個字,“等。”

“等?”吳春生愣了愣,怎麽個等法?

秦敬騰搖了搖頭,怒色消了不少,然後道,“看李得賢什麽時候心情好,他就會鬆了口,自然把我們的藥物出去。”

不會吧!

吳春生有些吃驚,他看著秦敬騰一臉憂悒的樣子,不由得氣打一處來,這李得賢,是不是有毛病啊?咱們江南市的產品要是走向了世界,有麵子的可不止敬騰集團,而是整個江南市!怎麽這麽死腦筋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