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未落,隻感覺一陣掌風襲來,瞬間,大鼻哥的臉上就多了五個掌印。

噝……

大鼻哥身後的四人都露出了驚訝的表情,這個小子的火氣還挺大的,居然還敢打大鼻哥!

大鼻哥驚訝的捂著自己臉,他臉頰的疼痛而顫抖著嘴唇,說不出一個字。

“居然敢打我們大鼻哥!”身後的危光反應最快,嗖得一下就竄過來,一把抓住吳春生的手腕,從腰部抓出一把匕首,似乎就要刺下去。

身後的三人也奔了過來,凶神惡煞的表情,似乎要把吳春生撕了一樣。

幾乎在瞬間,吳春生的腳步如同虛幻的影子一樣,在五人身邊的縫隙裏穿過去,直奔裏麵的民房。

“臭小子,你要挑釁我們群英會麽?”危光怒喝一聲,朝著吳春生這邊衝來。

吳春生毫不理會身後的危光等人,從手中的袋子裏取出一瓶汽油,迅速的潑在了屋子裏,拿出打火機,往油裏那麽一扔。

呼……

一點火星挨到了汽油了,迅速的燃燒起來,灼熱的氣浪和空氣的燥熱融合在一起,讓人覺得呼吸不過來。

“你幹什麽?”危光睜著眼睛,看著吳春生,他氣得大吼出來,這裏有一個地下室,是老大製作白粉的地方,要是吳春生把這兒給毀了,豈不是自己的皮和筋都要被活剝了!

隻是人的腳步和速度哪有火焰的速度快呢?

不消一時半會,整個屋子開始燃燒起來。

吳春生冷冷一笑,他摘下墨鏡,對著大鼻哥甩去,這一摔,剛好摔到了大鼻哥的鼻子上,竟硬生生的給他打出了鼻血了。

“再見,天狼會等著你們!”吳春生微微一笑,腳下生風,跑了出去。

火勢越來越大,小孩的哭號,女人的尖叫,在益明路此起彼伏。

此時,吳春生已經回到了天狼會的總部。

“浩子,我已經挑起了群英會的憤怒,到時候整個嶺南縣的地下戰爭,就靠你了。”吳春生的眼神有些冰冷,其實他也不想放火,但是有時候,為了得到某些東西,不得

使出手段來。

“這麽快?”陳亦浩瞪大了眼睛,旋即點點頭,道,“春生哥,我知道了!”

有時候,有些事情,吳春生也是不得已。

他走出天狼會的總部,接下來的事情,就是靠陳亦浩自己的操作了。

不要問為什麽陳亦浩如此聽吳春生的話,原因很簡單,吳春生在刺殺朱成華的前一天,就叫到了陳亦浩,在權利和金錢的蠱惑下,捅在朱成華身上的那把刀子,是陳亦浩紮下去的。

並且,吳春生還用錄影機錄下了這個片段。

如果陳亦浩日後脫離他的管製,那麽吳春生就會公布這段視頻,陳亦浩將會死的很慘。

首先,他會受到蛛王手下那幫子人的追殺,因為陳亦浩把蛛王的貼身刀子弄到手,交給了吳春生。

那貼身刀子,相當於一個蛛王令牌,不管是什麽人,隻要拿到這個令牌,可以命令任何蜘蛛會的人做事。

什麽搶金鋪啦,殺人放火啦,隻要見到這個貼身刀子,一切都好說。

其次,天狼會的那些支持朱成華的死忠也不會放過陳亦浩。

所以,如今的陳亦浩隻能依附吳春生的力量往前走。陳亦浩也不是蠢豬,他也明白,吳春生肯定不是普通人。

此時,吳春生已經到了司徒家,本來他今天打算回江南市的,但是司徒破軍要見見自己,順便請他和晴兒,王靜雯一起吃個飯,一想到有大美女陪著自己,吳春生決定還是先緩一緩再回去。

於是,他來到了司徒家。

司徒家也是相當的氣派,那些仆人把吳春生領向飯廳,然後退下了。

飯廳的飯菜已經準備得相當完美,都是一些山珍海味,司徒破軍迎上來,嘴角是遏製不住的笑容。

“春生,叔請你吃個家常菜,然後你再回去吧!”司徒破軍的語氣小心翼翼的道。

“沒事,司徒叔幹嘛和我客氣?”吳春生也不拘泥,他直接拿了一雙筷子,放在自己麵前。

司徒破軍笑了笑,他端起一杯酒,道。“春生,我先敬你。”

吳春

生舉起酒杯,和司徒破軍碰了碰。

司徒破軍喝完酒,然後道,“想當年你還是一個小神醫,沒想到現在都快成為嶺南縣的地下皇帝了!”

“司徒叔說什麽玩笑話。”吳春生眯起了眼睛,自己將會是嶺南縣的地下皇帝?司徒破軍是什麽意思?

如今嶺南縣有司徒家,王家,天狼會,這三家獨大,司徒破軍這樣說話,豈不是在暗示自己,王家和司徒家要與天狼會合並?

想罷,吳春生臉上浮起一層不動聲色的笑容,“司徒叔叔是什麽意思,這嶺南縣我哪裏控製的住嘛!”

司徒破軍也不多言,他隻是笑眯眯的喝了一口酒,然後讓王靜雯司徒晴兒吃菜。

看著司徒破軍的這幅模樣,吳春生似乎想到了什麽,舔了舔嘴唇,心裏又忍耐了下去。

果不其然,司徒破軍見吳春生對自己的暗示無動於衷,隻得低下語氣,道,“我和鑫文的意思就是,以後我們老了,就把這倆丫頭給你。”

什麽?

吳春生有些哭笑不得,看來還真是跟自己想到一塊兒去了!

吳春生抬起眼皮,看著正在說話的兩姐妹,王靜雯今天穿了一身難見的粉色短裙,秀顏上的一對大眼睛顧盼神飛,而司徒晴兒卻溫婉的笑著,耦合色的吊帶長裙配上她烏黑亮麗的直發,讓她更加動人,小小年紀,似乎已經有了女神範。

“你覺得怎麽樣?”司徒破軍試探的問道,他看著吳春生,猜測著他心裏的表情。

吳春生蹙著眉,似乎在思考,心裏卻是樂開了花兒,同時又有些猶豫。

如果跟這倆丫頭在一起了,那玉霞姐,還有臘梅姐她們怎麽辦?

他是一個有責任心的男人,碰過得女人不會再讓別人碰。

但是自己沒有經濟與實力在,也無法做到保護她們。

想罷,吳春生看向司徒破軍,道,“司徒叔,我想我答應不了你的請求。”

“為什麽?”司徒破軍眼睛瞪得老大,自己為了保住生存,連嬌寶女兒都奉上了,這吳春生居然都不瞧一瞧,幾個意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