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白羊看著吳春生,“我要找我失蹤多年的妹妹。”

“你妹?”陳亦浩疑惑的問了一句,這才知道自己失言了,馬上改口道,“你妹妹長啥樣,我們怎麽認得出?”

“我妹妹很好認的。”白羊露出了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她喜歡戴墨鏡,喜歡一個人,而且長得很瘦,對人忽冷忽熱。”

吳春生聽著白羊說話,腦海中居然浮起了曲藍的模樣。

莫不是曲藍是他妹妹嗎?但是白羊是姓白啊,曲藍姓曲啊!

“你妹妹叫什麽?”吳春生疑惑的道。

“白藍。”白羊垂下了眼瞼,“我讓柴雄幫我找過,但是他一直都說,先要把天狼會給收複,才能幫我,否則查不了。”

“那你為什麽不離開順德幫?還繼續給柴雄賣命?”吳春生皺著眉道。

“因為……因為柴雄在我出山之前,給過流落街頭的我一個麵包,我為了報答他,才跟了他,他給了我很多錢,不讓我走。”白羊一五一十的道,目光裏滿是憧憬。

我靠,這柴雄的運氣還真他娘的好,一個麵包就可以忽悠來一個修真者給自己賣命,老子怎麽就沒這麽好的運氣呢?

吳春生鬱悶的道。

“那你為啥跟我們說這些?”陳亦浩道。

“剛剛他居然拋下我走了,我也不再受於他命。”白羊淡淡的道,語氣裏沒有一絲懷念。

還真是一奇葩。

吳春生和陳亦浩對視一眼,不約而同的想到。

“你妹妹長啥樣啊,具體點行不。”陳亦浩彎下腰,大聲的問道。

這一問,白羊還不開口了,經過長長的沉默後,白羊抬起頭,眼底裏浮起了淡淡的血絲。

“我妹妹,是雪瞳。”

“什麽?什麽瞳?”陳亦浩似乎沒聽懂,又問了一遍。

“雪瞳,是一種召喚風雪寒冰的眼睛,放在玻璃杯裏可以冒出寒氣,晶瑩剔透,在陽光下卻有璀璨之色,經久不散,如果用來泡成藥酒,或者是製成丹藥服用,普通人可以延年益壽,不懼嚴寒和酷熱,修真之人會更上一個台階,並且擁有

不死之身,不傷之體,這是最珍貴的藥材,隻是可惜,雪瞳是生長在人身上,就是人眼。”吳春生緩緩的道,這些都是他從醫藥聖典上看到的,如今白羊的妹妹居然是雪瞳,讓他好生驚奇。

“對。”白羊點頭道,他看向吳春生,“隻是可惜,現在雪瞳一族已經滅絕了,因為修真和各種派教的緣故,擁有雪瞳的人,都是極為珍貴和危險的,因為他們的感知太弱,而且會受到很多人的追殺。”

“那你的妹妹是在哪裏不見的?”吳春生問道。

“半年前,因為她想出去玩,我怕她受傷,就不準,結果她趁我不注意,翻牆出去了,給我留了字條,說是要去廣市找媽媽”白羊悔恨的道。

“廣市……”吳春生念念有詞,腦中想到了曲藍的模樣,還有今天聽到的新聞。

白藍……

曲藍……

墨鏡……

一定是曲藍,曲藍就是白藍!

真是得來全不費工夫!

吳春生興奮的看著白羊,道,“我知道你妹妹在哪裏了!”

一直頹喪著臉的白羊精神瞬間一振,急忙道,“我妹妹在哪裏?你是怎麽知道的?”

“你妹妹去廣市。”吳春生認真地道,“雖然我不知道是不是她,但是她和你描述的有九分之八相似。”

白羊臉上大放異彩,“快帶我去!”

“不過我現在不知道,她是否還在廣市。”吳春生無奈的道。

本來高興的白羊,聽到吳春生說這句話,嘴角又憋了下去。

“不過,我在廣市有個朋友,可以讓他幫幫忙。”吳春生想到了還在廣市養精蓄銳的孫飛星,道。

“謝謝你了!”白羊第一次笑,他看向吳春生,認真的道,“如果能夠找到我妹妹,我白羊一定會為你赴湯蹈火,萬死不辭!”

“希望如此。”吳春生扶起了白羊,然後疑惑的道,“既然你妹妹是雪瞳,那為什麽你不是?”

白羊微微一愣,旋即苦笑道,“當年雪瞳一族被滅,我是父親二房的兒子,那天夜裏,他帶著還沒有睡醒的妹妹交給我,然後匆匆離去,畢

竟我們身上都流著同一個人的血,所以我很愛我的妹妹,隻是可惜我的母親為了讓父親能夠平安,也被那些人給殺死。”

看來雪瞳一族的關係還真的挺複雜的,吳春生順了順呼吸,道,“你知道是誰殺死你的父親的嗎?”

“我不知道。”白羊搖了搖頭,他看著吳春生,目光裏全是**裸的決然,“我一定要報仇!為整個雪瞳家族報仇!”

看著白羊的模樣,吳春生想說什麽,但是又忍住了。

良久,等白羊和陳亦浩休息好後,吳春生站起了身,對著陳亦浩,道,“浩子,你接下來知道該怎麽做了吧?”

陳亦浩心領神會,道,“我明白了,春生哥,謝謝你,要不是你及時趕來,恐怕我就在天上看著你了!”

“你是我的兄弟,我的助手,我怎麽會讓你死呢?”吳春生拍了拍陳亦浩的肩,陳亦浩一瞬間有些感動,然後擦了擦眼睛。

“讓白羊跟著你,有他妹妹的消息我給你打電話。”吳春生說完,又和陳亦浩商量了一下,推開門走了出去。

他現在得回江南市了,因為還過一周,就要開學了,他得好好的準備準備。

回到江南市,武吳春生走進好再來,此時的好再來還是那副人滿為患的模樣,寧姿站在店門口,手裏還拎著兩個菜盤子,看到吳春生,不忘了翻一個大大的白眼。

“您老總算來了!”

“我這不是為了看一下姿姿姐嘛!”吳春生猥瑣的笑著道,目光朝著寧姿瞥去。

寧姿臉色一紅,本來上次被吳春生在順慶飯店裏調戲,害得她回家時渴望難言,這次還想拿自己開唰,真是討厭,思及此,寧姿冷哼一聲,大聲道,“看我幹什麽?生意這麽好也不來幫幫我們,你是老板嘛你!”

“什麽叫我是老板呀,大家都是老板!”吳春生笑著道,他愛憐的摸了摸寧姿的頭發,“今天的馬尾巴梳的有些高。”

“滾!”

寧姿怒喝一聲,直接把手中的菜盤子扣了上去。

就在這時,何宏剛好從店子裏出來,他眼疾手快,一把攔下了寧姿手中的菜盤。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