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差不多,”柳娉兒的俏臉泛出微微的粉色,“春生,我告訴你,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和玉霞姐她們的那一茬子事!”

“什麽?”吳春生挑了挑眉,“姐姐,你可不要戲弄我,我跟玉霞姐她們隻是單純的朋友關係。”

“朋友關係,”柳娉兒臉上浮起一絲淡淡的促狹,“你沒發現咱公司裏都是女的嗎?”

吳春生笑了笑,他撓了撓頭,“隻能證明我魅力好。”

“算了,不跟你說了,”柳娉兒嘟起了嘴巴。

很快,20樓便到了,此時的吳春生走出電梯,直接映入眼簾的,是一大排格子間,陳玉霞等人穿著製服,拿著文件夾,正在忙裏忙外。

嘿,你還別說,挺有那種都市麗人的味道。

看著眾人如此忙碌,吳春生也沒有打擾,而是走出電梯,和柳娉兒朝著所在的辦公室邁去。

“你看,怎樣?”柳娉兒小聲道,“咱們的好再來公司雖然能夠在兩個月的時間內迅速上市,是多虧了玉霞姐她們她們有不少的功勞呢!”

“這個我清楚,”吳春生鄭重的點了點頭,“能幫我這麽多,已經讓我很感激了。”

柳娉兒微微一笑,沒有說話,而是拿起了辦公桌上的話筒,迅速的撥出了幾個數字。

“讓臘梅姐來見我。”

電話那頭的人很快就應允,不一會兒,辦公室的門被推開,隻見丁臘梅走了進來。

現在的丁臘梅可不比以前,她那烏黑的頭發挽在腦後,一套紅色的製服裙讓她整個人看起來優雅大方,卻不失一絲幹練。

丁臘梅看到吳春生後,先是一愣,旋即臉上露出興奮的表情,“春生,你怎麽來了?”

“這不是想你們了嗎?”吳春生笑眯眯的道,“臘梅姐,你們辛苦了。”

“沒有什麽辛苦不辛苦,我願意替你做事,”丁臘梅好不避諱地大聲道。

吳春生不由得臉紅了紅,“這個,我跟臘梅姐確實有一腿。”

柳娉兒而沒有說話,而是抱了抱肩,無所謂的看著吳春生,“修真煉氣的哪個是不是這樣的呢?更何況你還是個小夥子。”

“娉兒姐姐真是太理解我了,”吳春生撓了撓頭,和丁臘梅敘了敘舊,這時,陳玉霞也走了進來,她手中拿著一份報表,看到吳春生,美眸裏噙住一絲笑意,“春生,我想為我們的燒烤醬做個代言,可是策劃了半天,都沒有一個好的方案,不如你給我看一看方案吧!”

吳春生皺了皺眉,他接過陳玉霞手中的報表,看了看,報表寫的很清楚,一個公司的品牌,它都需要一個自己的形象才可以吸引更多的消費者,可是如今,好再來卻沒有一個形象代言人,還真是一個遺憾。

“形象代言人,”吳春生皺了皺眉,“你們需要什麽類型的?”

柳娉兒微微一笑,道,“要陽光積極向上的,最好是青春活潑型。”

“活潑型?”吳春生第一時間想到了潑辣的王靖雯,“不如讓王靖雯來做我們這個代言,你們說怎麽樣?”

“要王家的小姐來做我們的形象代言人?要是人家瞧不起怎麽辦?”陳玉霞有些憂色。

“沒事,放心吧!”吳春生笑了笑

,王新文那老家夥已經把王婧雯交給自己了,他做什麽,她當然會做什麽,更何況,那小妮子還愛麵子。

“我過兩天回學校去問問。”

“這樣也不錯,”柳娉兒點了點頭,“春生,你可得盡快。”

“這事包在我身上,”吳春生笑笑,“對了,我們還缺什麽?”

“沒什麽,有事情我幫你打理就可以了,”柳娉兒微微一笑,她的目光如同冰雪一般,還帶著清雅的色澤,讓吳春生看的心頭一顫。

“娉兒姐姐今天是怎麽?看我的眼神怪怪的。”吳春生心裏念叨著,臉上卻沒有什麽異樣,而是道,“娉兒姐姐你現在還要回餐廳嗎?”

“這個,一會再回吧,我看公司還有沒有事情,我得先忙完,”柳娉兒認真的道,“不忙完,我感覺心裏難受。”

“那好吧,”吳春生隻得無奈地搖了搖頭,“你慢慢忙,我到公司到處轉一轉,看一看。”

“行,”柳娉兒笑了笑,她接過陳玉霞手中的報表看了起來。

見到吳春生離開辦公室了,柳娉兒拍了拍手,隻見辦公室裏的套間的門緩緩打開,顧傾城居然從裏麵走了出來,她看著柳娉兒,粉嫩得嘴唇勾起一絲笑意,“你覺得怎麽樣?”

柳娉兒聳了聳肩,“還能怎麽樣,也就那樣吧!”

“不要告訴我,你喜歡他,”顧傾城微笑著看著柳娉兒,“你是一個修醫師,他也是一個修醫師雖然這樣,但是你的病我比誰都清楚。”

“我明白,”柳娉兒的眼瞼深深地垂了下來,那扇子般的睫毛裏,滿是濃濃的憂傷。

“謝謝你的幫忙。”

“這是我應該做的,”顧傾城的眸子泛著火一樣的灼熱,“我知道,這個男人他不會甘於平凡,他的身邊總會有各色各樣的女人,到時候,希望你能幫我看著他,管著他了。”

“顧家對你的壓迫一定很大吧,”柳娉兒柔聲道,她輕輕的從桌上端起一杯茶,緩緩的喝,眉頭卻皺的更深了。

“以後還是少喝一些茶,少試一些藥,那些東西對你的身體沒有好處,畢竟,你是女人,”顧傾城目光變得深邃起來,看著柳娉兒眉頭皺得更緊。

“沒事,隻要能為他出一分力,我也心甘情願了,”柳娉兒笑了笑,她的臉色有些蒼白,“話說,閻羅王好久都沒有出現了,我總感覺他似乎在醞釀著什麽,他那個人,是不到黃河心不死的。”

“這個你放心,我已經讓正一派的人去找他了,他是不會找上你的,想當年,他居然拿你來做借腹生子的工具,你還那麽對他死心塌地,現在見了春生,倒是覺得他是一個好男人了,是嗎?”

柳娉兒臉色微微一紅,有些嬌羞的道,“傾城姐姐說哪裏的話?我這不是和閻羅王撇兩清了嗎?再說了,我現在還是處子之身,對於春生,我覺得,他或許對我有分意思,傾城姐姐你不要介意。”

“我有什麽介意的?”顧傾城聳了聳肩,“在我看來,優秀的王者,他需要更多的子女,不過對於那種惡毒的女人,我當然不會讓她們進家門。”

“春生哥都讓你做大了,真是的,”柳娉兒微微一笑,看著顧傾城的眼神,就像多年的老友一樣。

她從口袋裏摸出一袋粉末,小心翼翼地把那粉末倒在口中,然後吞了下去,瞬間,她的雙目再次變得清明起來。

“你以後還是少吃一點這種東西,對你隻有壞處沒有好處,也許隻能維持很久,也許明天就會死,這個我就說不準了,”顧傾城提醒道。

“謝謝傾城姐姐提醒,隻不過,我應該戒不掉了!”柳娉兒歎了一口氣,她的目光變得冰冰的,涼涼的,就像一個絕望的人,對於即將到來的死亡,沒有印任何的情緒般。

顧傾城不再說話,而是離開了辦公室。

辦公室。

吳春生看著陳藝紅的側臉,他不由得微微一笑,陳藝紅的俏臉被吳春生看著通紅,她回過頭,嬌嗔道,“看什麽?在看人家都沒心情工作了!”

“我哪有看你?”吳春生無辜的道,“我隻不過是看你在做什麽。”

“看我做什麽?你還是好好回家睡大覺吧!”陳藝紅嘟了嘟嘴唇,心裏突然想起以前和吳春生在土菜館發生的那一幕。不由得眼熱心跳起來。

陳藝紅看了一下四周,她所在的辦公室,是一個獨立性的辦公室,隔著百葉窗能看到外麵的人,但是外麵的人卻看不到裏麵。

“你看什麽?”吳春生一臉促狹的道,“外麵好像沒有誰呀?”

“去死吧,”陳藝紅拍了拍吳春生的臉,然後嬌聲得道,“出去,要不然我都不能做事了!”

然而,吳春生一隻大手已經撫上了陳藝紅的肩膀,“我已經和你有一年都快沒有見麵了吧?”

“是啊,已經有一年了,”陳藝紅臉上浮起一絲迷茫,那時候的自己,愛吳春生愛的發狂,甚至讓丁臘梅那樣荒唐的撮合自己與吳春生成就美事,想到這裏,陳藝紅的臉居然又紅了。

“現在我都可以給你一個光明正大的名分了,”吳春生微笑著道,還沒等陳藝紅反應過來,吳春生就堵住了陳藝紅的嘴唇,一隻手伸向了陳藝紅的領口。

“不要鬧,現在你看到我,應該覺得高興才是,”話音剛落,吳春生就加重了手指的力道,陳藝紅不由得微微的呻吟起來。

梅卡杜拉夜總會。

這個夜晚,奢靡而又燥熱,安陵謙亨坐在角落的沙發上,看著台上那絢爛的舞池裏妖豔的美女,不知道在想什麽。

他的身旁,坐著一個滿頭金發的外國男人,不過,那男人的眸子居然是黑色的。

“安陵先生找我來有什麽事?”男人從桌上拿起一支雪茄,放在手裏玩弄著,卻並不抽。

“聽說你是德國最厲害的修真者,我是找你來長一長見識的,”安陵謙亨微微地笑著道。

“不知道安陵先生從哪裏聽到的,這樣讓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金發男人操著一口流利的中文,道。

“嗯,”安陵謙亨笑了笑,他拍了拍手,隻見一旁的走來了一個皮膚白嫩的女人,那女人長的凹凸有致,穿著一條冰藍色的長裙,手裏拿著金色的皮包,一頭黑發直直地垂向了那挺翹的臀部,一雙狐媚的大眼睛讓人無法移開目光,女人微微一笑,坐在了金發男人的身旁。

“這位是我從日本請來的劍術大家月川京子小姐,你們互相認識一下吧!”安陵謙亨笑著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