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發男人皺了皺眉,很顯然,他不懂安陵謙亨,是什麽意思。

“安陵先生,有些話你就明說了吧!”

“是這樣的,”安陵謙亨笑著道,“後日,我就要去海市參加一個宴會,我希望你們二人能夠陪同。”

一旁的月川京子秀美的眉毛挑了挑,她低聲道,“不知安陵君是什麽意思?”

“我希望二人能夠保護我,我給你們開的酬金絕對不菲,”安陵謙亨你嘴角上揚,笑眯眯的道。

“安陵先生如此厲害,還需要我們二人來幫忙嗎?”金發男人笑著,他一隻手伸向月川京子,“你好,我叫愛德華·芬恩。”

“你好,愛德華先生,”月川京子微微一笑,她表麵看起來有些靦腆,但是,目光卻鋒利如刀,轉瞬間,就把愛德華芬恩身上的弱點,以及優勢看了個清清楚楚。

兩人握了握手。

愛德華笑著道,“京子小姐。你的手一定是經常用短劍吧!”

月川京子麵色不變,隻是笑著道,“愛德華先生何以見得?”

“京子小姐的手上有些老繭想必一定是握住重物,所以留下來的劍痕形成了硬殼。我可以推出京子小姐一定是習慣用劍之人。”

“都說外國人笨,沒想到你很聰明”,月川京子看著愛德華,語氣卻有些冰冷,“我看你麵色蒼白,一定是經常使用致幻的東西吧!”

“這種東西在我們德國很是普遍,京子小姐沒事,我可以帶你嚐試一下,”愛德華微微一,笑他整了整自己的西裝,看著舞池上妖嬈的美女,目光變得有些深邃起來,“我想,安陵先生,不止我們保護你那麽簡單吧?”

聽到愛德華這麽說,安陵謙亨也不客氣,他直接道,“其實,此行請二位來,我還有一件事要拜托。”

月川京子順了順自己的長發,目光有些舒適。

“我想請你們幫我解決一個叫吳春生的人。”

“吳春生?”愛德華默念的這個名字,“我似乎在哪兒聽過?”

“你當然聽過”,安陵謙亨很笑著,“他已經被我們列入了黑名單,在修行界,幾乎所有的修行人士都想獲得他體內的真氣。”

“聽你這麽說,我似乎記起來,咱們修真界,真要追殺這個人,”月川京子微笑著,她從包包裏拿出手機,那手機屏幕飛快地顯示出一行資料,吳春生是一個擁有帝君級真氣的人,他曾經殺過蛛王,虐過鱷王,使淩天殿變成群龍無首的狀態。”

“這是說的有些誇張了吧。”愛德華看著月川京子,臉上浮起一絲耐人尋味的笑容,“不知道是不是京子小姐特別崇拜吳春生,現在的淩天殿怎麽會群龍無首?他們的魁首,可是,吳亮海先生。”

“這個不一定,”月川京子直直地麵上了愛德華,目光篤定的道,“我給你打一個賭,不出一年,吳春生絕對能踏上淩天殿寶座,摘到那至高無上的權力!”

“你的意思是說,要退出這次的狩獵行動了,”愛德華麵色陰冷的道。

“我沒有這個意思,”月川京子笑了笑,“我不知道你在緊張什麽,總之,我得告訴你,愛德華先生,這個吳春生沒有我們想象的那麽好對付。”

“你和他交過手嗎?”愛德華倒是有些不悅的看著月川京子,“你雖然長得很漂亮,但是你說話,我卻不喜歡聽。”

“我陳述的隻不過是事實,你們不是都喜歡在危難關頭聽實話嗎?”月川京子一字一頓的說完,她捏了捏自己金色的手包,看著安陵謙亨道,“安陵先生,我希望您再派一些人手,因為我覺得和愛德華先生,製服不住吳春生這個人、”

“已經安排不了那麽多了,”安陵謙亨露出一絲苦澀,“這次孫小姐舉辦的遊艇夜宴,我們隻能帶三個人上去,其餘的就要看大家的發揮了。”

“遊艇夜宴,這倒是一個好玩意,”月川京子浮起一絲笑容,“你們江南市。以及整個江南地區會有多少人要來參加這個東西呢?”

“我倒是知道,孫愛玲小姐在遊艇業眼中可以大撈一筆。”安陵謙亨搖了搖頭。

“好了,我對你們二人的吩咐隻有這些了,七百萬美金我已經打入你們的賬戶,這已經算是很瞧得起你們的價格,”安陵謙亨笑著,他從桌上端起一杯紅酒,走向了舞池。

舞池裏,那穿著,黑色皮衣打扮成女警的舞者正火熱的賣弄著自己的嬌軀,那凹凸有致的身材,在射燈的照料下顯得更加迷人,安陵謙亨輕輕地一揮手,舞女乖順的走到他身邊,跪了下來。

“你是說,吳春生從我這裏把楊含煙給挖走了?”安陵謙亨細細的啜了一口酒,那模樣優雅無比。

“是的,”舞者麵色蒼白,嘴唇卻塗得朱紅朱紅,她的臉上全是不甘心。“張子君啊張子君,你讓我怎麽說你呢?”安陵謙亨大聲道,“你不要為了那些小白臉而斷送自己的前程,我最看好的一個女DJ被挖走你知道我要損失多少人氣嗎?我對你這算是開恩了!要是你讓我下次再發現你和那些演員的什麽男人有交集,那麽就不是讓你降級做舞者這麽簡單了,直接讓去做娼,你明白了嗎?”

“明白了,張子君知道老板的教誨,”張子君低下頭,硬生生的從牙縫裏擠出這幾個字,心裏卻是氣急了。

“楊含嫣走之前有沒有說要去哪裏,吳春生幹嘛挖他?”安陵謙亨冷冷的問道。

“這個”,張子君想了想,似乎想到了什麽,於是馬上道,“她好像說,在這裏工作不開心,可能可能是我,還是別的原因,然後,吳春生就過來挖她,說給他換一個新環境。”

“這可到有意思了,那個小男人能做一些什麽呢?”安陵謙亨握著酒杯的手骨發白,整個人發出一種老虎般的氣勢。

我到要看看,你一個小小的吳春生,在江南市會掀起什麽樣的波濤!

此時好在來公司,忙完了一切之後,吳春生伸了一個懶腰,他今天看完了所有的公司文件,以及一些指令什麽的,這才全方位的了解了自己的公司。

他娘的,沒想到柳娉兒這麽有能耐,搞了十幾個養殖場,讓裏麵的雞呀魚呀,肉都是最新鮮以及最綠色的供應,難怪好在來這個牌子能夠打響,他舒服的吐了一口氣,然後摸了摸一旁快要睡著的陳藝紅,順便幫陳藝紅關掉了電腦,才摸出了手,給王靜雯打一個電話。

不知道此時的王靜雯在做什麽?吳春生打著哈欠的,很快電話那頭

就有人接了。

吳春生剛準備說一個喂字,隻聽得那邊的重金屬音樂震耳欲聾的傳來,讓他都聽不到那方的人在說什麽。

吳春生皺了皺眉,莫非這小妮子跑去混夜場了?

果不其然,隻聽得那邊傳來一個醉醺醺的聲音。

“誰呀?”

“是我,春生,”吳春生不悅地蹙了蹙眉,“你在喝酒嗎?”

聽到是吳春生的聲音,王靜雯似乎吃了興奮劑一樣,大聲的道,“春生,你給我打電話做什麽啊?”

“我想問你在做什麽?我有事想找你談,你現在有時間嗎?”吳春生眉頭皺得更緊。

聽著吳春生的絮絮叨叨,王靜雯似乎醉得有些狠了,讓大聲道,“春生,你是在關心我嗎?我好久都沒有聽到你關心我了,我真的實在是太無聊了,什麽軍訓我才不想參加!”

這妮子估計是真的醉了,吳春生低聲道,“晴兒不在你身邊嗎?”

“在呀,不過哎,”王靜文剛想說什麽,電話那邊傳來一陣嘈雜聲。

“你幹什麽?不要這樣子,她是我的朋友,你要是再這樣,我可就叫人來了?”

聽著這斷斷續續的話,吳春生眉頭緊皺,大聲道,“王靖雯,你聽到我說話嗎?而電話那頭的聲音,依舊是在世貿沒有人回複他。”

良久,隻聽得啪啦,一聲似乎是手機掉在了地上,然後又是一陣嘈雜,吳春生在電話這邊等了大約幾分鍾,才有一個人撿起了手機,緩緩的道,為電話那頭是有人嗎?

電話那頭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那女人似乎也有些醉意,他連連地對著電話喂了兩聲、然後又自顧自的笑了起來,“真逗,為了打架,你手機都不要了!”

“什麽?”吳春生大腦一片空白,王靜雯在跟人家打架?

他剛想說什麽,電話那頭的吵雜聲越來越,這丫頭盡給自己不順心。

“他會在哪家夜總會喝酒呢?”吳春生皺了皺眉,可是平時王靜文從來都沒說過自己會喝酒的啊!

那怎麽找到他的人呢?吳春生有些鬱悶了。

就在這時,他突然想起了一個人,趙克!

趙克不是過會做係統嗎?讓他幫自己定個位看看。想到這裏吳春生撥打播了,趙柯的電話,很快趙克接了電話。

依舊是熟悉的機械聲,趙克似乎在研究什麽東西,那邊一邊有咕嘟咕嘟似乎燒開水的聲音,一邊似乎有金屬碰撞的聲音。

“春生哥,有事嗎?”

趙克大聲的道。

“趙克,要你幫個忙,怎麽樣?”

“什麽忙?”趙克聽到吳春生這樣說,急忙放下手中的活兒大聲道。

“你可以幫我查一查號碼嗎?查出它的歸屬地在哪裏?”吳春生急切的問道。

“當然可以啦,”趙克笑眯眯的,“這種小問題包在我身上,快點把號碼給我。”吳春生的把王靖雯的號碼給了趙克不一會兒趙克就發來了一條短信。

又是梅卡杜拉了夜總會,吳春生讀完了趙克的短信,不由得哭笑不得,還真是不是冤家不聚頭?幾乎幹什麽都是梅卡杜拉夜總會,看來自己的安陵謙亨這個仇算是結定了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