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餐廳偶遇

聞言,白水心立馬明白了,隻是他竟然稱自己的孩子為孽種!

在他輕蔑的目光之下,白水心的目光倏地一冷,倔強的挺直了背脊,以高傲的姿態睨了他一眼,冷道。

“你放心,我還沒無聊到自找‘麻煩’。”再不想理會他,白水心直接往外走去。

看著她迅速消失在夜色之中的身影,歐紀斯的眸底泛起一層冷厲的光芒,那目光,深沉而危險。

月朗星稀,黑色寶馬以勻速行駛在公路上。

坐在車後座,白水心腦子裏滿滿都是歐紀斯的那一句話:“我要你嫁給我!”

他是說真的嗎?

她回憶著當時歐紀斯的表情,他雖然在笑,然而那表情和目光卻是萬分的堅定,完全沒有半點的玩笑意味。所以……他是來真的?如果是真的話,那他要娶她的目的是什麽?白水心皺著好看的柳眉糾結歐紀斯的目的。

半晌,她搖了搖頭甩去滿腦子淩亂的思緒。

不管他的目的是什麽,她絕不會就這麽輕易向他妥協的!

白水心清麗的眸中驟然閃過一抹堅定,她打開包包想要掏出手機重新找人尋求幫忙,驀地視線瞥到最外麵那一張檢驗單,才想起孩子的問題。

孩子,她該拿他怎麽辦?

冰冷的手顫抖著捂上自己的腹部,暈黃的燈光之下,白水心絕美的臉龐上載著濃濃的憂傷。

她才隻有二十二歲,並不想這麽快就生孩子,況且這個孩子還是歐紀斯的,她是不可能留下他的。

隻是為什麽?想到要打掉這個孩子,白水心莫名有種不舍。

“爸,我回來了。”白水心關上門,卻沒有如往常一般聽到父親的回應。

換上拖鞋,白水心走進客廳,想跟他商量一下另外的方案,通常這個時候父親會坐在客廳裏看新聞,然而走進客廳卻並沒有看到父親的身影。

“爸?”擱下包包,她往書房走去,依舊沒有發現父親的身影。“爸,你在哪啊?”白水心邊呼喚著邊往樓上走去。

不可能不在家啊。

白水心走上樓,翻找了遍還是未能發現父親的身影,一股不安緊隨著從心底升騰而出,她加快腳步又向樓下的浴室走去,當她打開浴室的門,在看到昏倒在地上的那一抹身影之後,嚇得臉色蒼白。

“爸!”她驚叫一聲,連忙上前將他從地上扶了起來,“爸,爸你醒醒啊,醒醒。”她急切的呼喚,拍打著父親的臉,才發現他的臉色蒼白得沒有一點血色,身子冰涼而僵硬。

不安的恐懼溢滿了白水心的心頭,心緊揪成了一團,淚水在眼眶裏打著轉,腦子更是一片空白,半晌才想起要打電話。

一通電話,救護車很快就趕來。

急救病房外,白水心躊躇不安的來來回回走動,蒼白的臉色像是隨時有可能要倒下去。

母親早逝,父親是她在這個世上唯一的親人了,如果他出了什麽事,那她真的不知道該怎麽辦……想著,兩行滾燙的淚水從白水心眼角滾落。

不知過了多久,當病房的門一打開,白水心立馬就衝了上去。

“我爸怎麽樣了?”她緊皺著小臉焦急的望向從裏麵走出來的醫生,擔心得臉慘白得透明了。

“腦部大量出血,還好你送來得即使。”醫生鎮定的安撫道:“我們正在做準備,必須盡快做手術,一會你需要簽一下字。”

醫生的一句話瞬間將白水心打入了萬丈深淵。

“腦出血?怎麽會這樣?”父親身體一向硬朗,這十幾年來從未患過大病,怎麽會突然腦出血?

醫生解釋道:“病人情緒變動過大而引起血壓升高,血管破裂。”匆匆丟下這一句話之後轉身就離開了。

濃濃的愧疚,自責湧上白水心的心頭,霧氣再度氤氳了她的眼,看著亮起紅燈的手術室,白水心心如刀絞,淚水再也抑製不住得湧出眼眶。

都是因為她!一切都是因為她才會變成這樣的。

因為她,公司的聲譽一落千丈,也是因為她,一向健朗的父親才會腦出血。

想到手術台上的父親,再想到已經沒有解決辦法的白氏,白水心心痛得快要昏死過去。

哭著哭著,她忽然想到歐紀斯。

如果,她答應他的話,那是不是一切都可以解決?想到這裏,她原本堅定的信念開始動搖。

友情,愛情她已經統統失去了,現在她隻剩下了父親,如果要挽回公司才能讓父親好起來,那麽,她什麽都不在乎了!

明媚的午後,位於市中中極佳的黃金地段,一大片的寫字樓之中,一幢高達六十樓,通體采用鋼化玻璃構造的巍然屹立於其中,陽光垂直灑落於世,如鑽石一般閃耀引人矚目。

歐氏,五十九樓,總裁辦公室。

“這季度我要求在做的各位給我提出一份完整的報告,越詳細越好。”低沉嚴謹的話語聲在偌大的辦公室內響起,辦公桌後,歐紀斯正對各部門的主管例行吩咐。(未完待續)(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