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介:

八年前,一起轟動籠大的“校花於高層通奸謀殺案”使新晉校花尤文靜鋃鐺入獄。

八年後,她從地獄歸來,誓要手撕渣男、渣爹,吊打小三、渣妹,然,殘酷的現實使成了站在黑暗處的職業捉奸人——私家偵探。

第一次執行捉奸行動,陰差陽錯,她把自己“捉”到了容一衡的床榻上。

容一衡是誰?除了各大媒體和傳聞中的標榜外,他還有一個隻有尤文靜知道的秘密。

容一衡握住尤文靜的下巴,“說,是誰指使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接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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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酒品鑒會上,尤文靜笑的職業而端莊,“謝謝容先生對‘國色天香’的投資。”

容一衡將她抵在牆角,“相比‘國色天香’我更熱衷‘投資’你,容太太。”

尤文靜,“容先生,您這樣別人會說閑話的。”

容一衡笑了,“兒子都能娶媳婦了,女兒都能打醬油了,還怕人說閑話,所以,乖乖帶著他倆回家,我會考慮換一種方式‘懲罰’你!”

尤文靜糗,“……”

第1章捉奸行動失敗

尤文靜出了城北監獄,抬手遮了下刺眼的陽光,“呼”外麵的空氣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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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中村的餐廳閣樓上,一位六十多歲的老太太接過尤文靜喝過水的杯子,一臉心疼的抹著眼淚,“小姐,柳媽先帶您去村子外麵好點的澡堂子洗個澡……”

“不用了,把東西給我。”尤文靜直接打斷了柳媽的話,爾後又抱了下柳媽的肩膀反而安慰她道,“您和伯伯以後不要叫我小姐了,我本來就不是什麽尤家大小姐。”

柳媽隻好歎氣……

尤文靜打開柳媽提前給她買來的手機,第一條熱門頭條便是,“尤氏集團大小姐尤佳蕊於昨天下午,和呂氏集團繼承人呂文凱訂婚,大婚即將在下月二十號舉行……”後麵關於尤佳蕊的其他描述,比如她的籠城形象大使的某某公益活動,某某品牌的代言人等等,尤文靜都懶得往下看。

她那雙原本澄澈的眸子此時染著騰騰殺氣,死死盯著畫麵裏笑的春風得意的呂文凱和幸福滿滿的尤佳蕊,指甲扣著畫麵裏倆人的嘴臉,“果然是渣男配賤女,天經地義。”

柳媽回頭便看見了尤文靜的眼神,嚇得整個人都抖了抖,才輕聲喚了聲,“小,文靜……?”

看來,這丫頭真的是變了,“哎”柳媽又是一聲低歎。

尤文靜也感覺到她嚇著柳媽了,這才緩緩將目光移開手機畫麵,看向柳媽,“柳媽,我以後的名字叫安寧,尤文靜,這三個字不複存在。”她雖然盡力平聲靜氣跟老太太說話,可還是顯露出了那個和八年前判若兩人的——尤文靜。

老太太除了抹眼淚就是唉聲歎氣。

而尤文靜倒是翻看著他們老兩口給她弄來的資料,同時也在手機裏搜索著同樣的資料。

良久後,尤文靜抬頭問柳媽,“籠城四大家族的這個容氏,之前怎麽沒聽過?”網上也查不到他們的具體資料。

老太太兩口子年輕時在尤家當過管家,所以對籠城的上流圈子自然是熟悉。

“容氏,之前的業務在國外和京都,才來籠城不到兩年,不過說來也奇怪,他們的執行董事容一衡先生特別年輕,父輩們也不是經商的,可據你大伯打聽到的消息,他不但掌控著京都的幾大產業,現在就連籠城商會都是他說了算。”

尤文靜點頭,“也就是說,呂文凱和尤家也得聽他的?”

老太太點頭,“是。”

尤文靜狠戾的眸光在纖長的睫毛下轉著……

容一衡是吧?!她記住這個名字了。

兩個月後,軒轅會所。

尤文靜逃出浮光閣的時候,就已經感覺自己頭暈眼花,眼前開始渙散,最後一絲理智告訴自己必須找個安全的房間先躲起來。

看來,今晚的捉奸行動不但暴露,自己差點都要給搭進去。

可就在她快要失去理智的時候,看見一個男人從她身邊走過,也許是男人身上的檀香混合著淡淡的煙草味,使她不由自己就衝了上去抱住了男人的腰,藏在那俱高大的身體後麵躲開姓許的抓她。

然而,藥物的作用下,她的神知開始渙散,那樣的感覺她太熟悉了,和八年前那場鴻門宴上被陷害時一模一樣。

她終生都不會忘記那個毀了她一生的夜晚。

可是,體內的那股*將她完全焚燒了個裏焦外嫩焦……

【】第2章受誰指使

翌日一早,浴室裏“嘩啦嘩啦”的水流聲,使床榻上的尤文靜顫抖著纖卷的睫毛,由起初的緩緩睜眼到騰地睜大眼睛,坐了起來。她雙手撐著床麵,頭從未有過的眩暈,渾身跟卡車碾過使得疼痛無力。

淩亂一地的衣服,旖旎過後的男女氣息,無一在提醒著她,昨晚發生了什麽。

尤文靜往浴室的方向看了看,從男人下床的時間來計算估計他還需要一會兒吧!那麽她完全可以在他出來之前悄悄逃出這間屋子。

她單手撐著腰輕輕從被子下抬起疼痛的身體就聽見“哐”的一聲,浴室的門從裏麵拉開,一道低沉而醇厚的男音,帶著清晨的慵懶淡淡飄來,“醒了?”

尤文靜驀地瞪著大大的眼睛,定定的看著朝她走近的男子,竟然忘記身上的蠶絲被早已經順著她的香肩滑落,而赤身果體的她緊緊拽著被子的角,頭微微朝後仰著,雪白如上等白玉的頸項上全是男人的傑作。她完全不知道自己此刻的樣子對一大早的男人是多麽致命的**。

容一衡鬆鬆垮垮的圍著一條浴巾,慢條斯理的擦著頭發,古銅色的身軀上滴著水珠,順著他的短發滴落,再從他健碩的胸肌一路下滑,最終,水滴落在那條隨時會掉的浴巾上。

在距離床榻一步之遙的時候,容一衡停住腳步,在床頭櫃的煙盒裏拿了一支香煙點,哢叱一聲,打火機冒著藍色的火苗,他深吸一口煙緩緩吐出了繚繞的煙霧,這才淡淡的看了眼還在看著他的女人,聲音黯啞的有些壓抑,“收拾下,我們談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