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西爵說過,她不能見溫璿,但是現在溫璿把她找來,不知道目的是什麽?

溫璿衝她微微一笑,“言小姐不用緊張,我這次找你來,不過是想跟你說聲謝謝,這兩年要是沒有你,我恐怕早就……”

說著,她眼眶有些發紅,看像言丹煙時,臉上帶著些許的歉意。

“你不必道歉,我是自願的。”她不懂如何安慰別人,隻能尷尬的將紙巾遞給溫璿。

美人一哭,言丹煙都覺得自己有種罪惡感了。

溫璿接過紙巾,感激的看了言丹煙一眼,“我知道是西爵讓你這麽做的,他擔心我,我明白,隻是卻讓你來承受這一切,我真的很內疚。”

“我說了是自願的,你不必內疚。”她有些不想在呆下去了。

見言丹煙起身想走,溫璿激動的一把抓著她的手,“言小姐,我知道你恨我,可是你把西爵還給我好嗎?那天你發的信息我知道肯定是個誤會,我已經想好了,我出國治療,不管生死,我都認了,我不再用你的血了,求你不要把西爵從我身邊奪走好不好?除了西爵我真的一無所有了。”

溫璿激動的一把抓住言丹煙受傷的手腕,頓時疼的言丹煙臉都白了,“你放手。”她揮開溫璿的手。

卻不想溫璿沒有站穩,往後倒去……

“璿兒”

顧西爵抱著溫璿,眼神淩厲的掃向言丹煙,“出去等我。”

“西爵,你不要怪言小姐,是我讓她來的,是我太緊張才會抓到了她受傷的手腕,是我不好,你不要怪她,我已經跟她說了去國外接受治

療,以後就可以不用她的血了,西爵你放她離開吧,好不好?”

顧西爵沒有說話,看了一眼仍然站在原地的言丹煙。

“出去。”

問都不問自己一句,就知道是她言丹煙錯了嗎?

言丹煙低著頭,手腕的傷口估計又裂開了,此時纏著的繃帶都被血染紅了。

不想再看,兩人是怎麽自己麵前秀恩愛的,轉身,豪不猶豫的走了出去。

顧西爵安撫好溫璿,本以為言丹煙會在病房門外等著他,結果出來的時候,根本就沒有看到人。

“該死的。”顧西爵此時的臉色已經不能用黑來形容了。

“蘇笑,去查醫院的監控錄像,我要知道言丹煙在哪?”

“是”蘇笑有些懵逼,言小姐怎麽回來醫院,今天溫小姐不是不用輸血嗎?

顧西爵找到言丹煙的時候,她正在掛號等著包紮自己的手上的傷。

沒人心疼她,她隻有自己心疼自己。

言丹煙低著頭,突然感覺麵前一黑,抬頭就看到黑著臉的顧西爵。

“不是讓你在外麵等著嗎?”

言丹煙抿了抿唇沒有說話,心裏去是賭的難受,很想哭。

倔強的扭過頭,強行將眼淚逼了回去。

顧西爵幾乎是用扯的將言丹煙扯了起來,拽過她沒有受傷的手臂就走。

“你要帶我去哪?”言丹煙怒了,她難道想包紮一下手的權利都沒有了嗎?

這個男人沒有看到她的手腕在流血嗎?

顧西爵拽著言丹

煙來到陸銘的辦公室裏,直接踹開門走了進去。

陸銘正坐完一個外科手術,剛打算坐下休息一會兒,門突然被踹開,嚇的他差點坐到地上。

“你丫的不會敲門啊?”陸銘也火了。

“閉嘴,先幫她包紮。”說著,顧西爵將還在門外的言丹煙給扯了進來。

這個笨女人,在那裏排隊要等到什麽時候?等血流幹嘛?

真不知道她的腦子是做什麽用的,難道不知道掛個急診嗎?

陸銘見到言丹煙手腕,原本一臉火大的樣子瞬間變成了陰沉,“誰弄的?”他厲聲像顧西爵問道。

“給她包紮。”

見他不想多說,陸銘還有什麽不明白的。

“哼,最好不要讓她栽到我手上。”說完,也不看顧西爵難看到極點的臉色,仔細的為言丹煙包紮。

“本來就長的難看,在留下個疤,估計也就以後我不嫌棄你,才會娶你了。”

陸銘一邊幫言丹煙包紮,一邊嘮嘮叨叨個沒完。

盡管陸銘很喜歡嘮嘮叨叨,可是言丹煙卻感覺心裏有點暖,最起碼這個男人是真的擔心自己。

“我沒事的,不過是個疤痕罷了,又不是在臉上。”她柔聲的說道,語氣裏有著跟顧西爵在一起時沒有的輕鬆。

“那也不行,你等過幾天我從國外給你弄一款去疤痕最好的藥膏過來,保證你藥到疤除。”

陸銘拍著胸脯像言丹煙保證道。

“好,”言丹煙難得笑了,這是她最近這些天,第一次露出笑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