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聽著浴室傳來的嘩嘩的水聲,渾身的酸痛讓她忍不住皺眉,此時她連動根手指的力氣都沒有。

身上黏黏糊糊的感覺的讓她非常的不舒服,可是顧西爵在浴室,想著自己給他下藥被發現,她現在是怎麽也不敢去跟他搶浴室的。

搞不好,顧西爵還會覺得她在不要臉的勾引他。

算了,還是等他洗完,她在去洗吧!

或許是太累了,言丹煙竟然這麽等著等著就睡著了。

迷迷糊糊中,言丹煙感覺自己又回到了兩年前的那個冬天,桐城下著大雪,因為交不起房租,她被房東趕了出來,暈倒在了路上。

是顧西爵經過,把她撿了回去,開始,顧西爵對她很好,給她地方住,幫她付學費,讓她能夠繼續上學,她病了,顧西爵不眠不休的照顧她,漸漸的她沉浸了顧西爵溫柔的世界裏,慢慢的喜歡上了他。

她知道顧西爵喜歡她的聽話跟乖巧,她變成乖乖女,每天清晨為他泡咖啡,每天晚上做好飯菜等著他回來。

她以為隻要自己努力,顧西爵也一定能發現自己的好,可是直到那個女人病危,她被他強行帶到醫院,命令她給那個女人輸血,看著他緊張的摟著那個女人,她才知道,自己的存在不過是他為了給那個女人養的一個移動血庫而已。

他對自己好,怕自己生病不過是怕自己身體不好,無法給那個女人供應鮮血而已,誰讓自己的血型特殊呢

……

溫熱的水噴灑在自己身上,一雙大手溫柔的在身上輕撫,讓她酸痛的身體感到非常的舒服,“嗯”言丹煙閉著眼睛舒服的低吟,讓正在給他洗澡的顧西爵身體在次一緊,加快了手上的動作。

匆匆的給言丹煙洗好澡,看著她一身歡愛過的痕跡,顧西爵喉嚨滾動了一下,趕緊將她小巧的身子包裹在了浴巾裏。

將她的身體擦幹,將人抱上床,顧西爵渾身都出了一層薄汗。

本想不理會**的依然睡的死沉的女人,但是看到她濕漉漉的頭發,顧西爵還是停住了要走的腳步。

聽說女人濕著頭發睡覺將來會頭疼。

顧西爵黑著臉,拿起一旁的浴巾,非常小心的擦著言丹煙烏黑亮麗的長發,像是在擦一件珍藏品一樣,生怕弄醒了她,讓自己尷尬。

清晨,陽光透過薄如蟬翼的窗簾,斑斑灑灑的灑在**。

言丹煙睜開眼睛,發現身旁根本就沒有男人回來睡過的身影。

“他應該昨天晚上就走了吧!”

嗬嗬,果然他隻是為了報複自己給他下藥,所以才會走的這麽幹脆吧。

他現在一定厭惡及了她吧!

起身,掀開被子,言丹煙才發現自己身上並沒有了昨天晚上黏糊糊難受的感覺,非常的清爽。

“他給自己洗的?”言丹煙想著自己睡著後,認人擺布的模樣,就羞憤的想要找地縫鑽進去。

她是睡的有多死,連顧西爵給她洗澡都不知道。

拿起一旁早已準備好的衣服,是今年香奈兒最流行的款式。

不是應該厭惡自己嗎?為什麽還要幫她洗澡,給她準備衣服?

言丹煙苦笑,穿好衣服,自己叫了輛車,回了別墅。

醫院裏,顧西爵剛剛哄溫璿吃過早餐,想起在酒店裏的言丹煙,不知道那丫頭醒了沒有?

溫璿坐在病**,蒼白的臉上有些憔悴,看著明顯心不在焉的顧西爵,心裏有些不悅。

“西爵,你在想什麽?”

顧西爵回神,“沒什麽,我出去打個電話,你先睡會兒。”

溫璿還想說什麽,可是看著顧西爵已經走出了門口,眼底閃過一絲陰霾。

西爵從來不會這麽不專心的照顧她,也不會背著他去打電話,難道他是打給那個女人嗎?

她剛才無意中發現了他頸間留下的那抹紅色,她知道那代表的是什麽意思。

昨天晚上他沒有來陪自己,是不是真的在那個女人那裏?

想到跟顧西爵相戀七年,顧西爵都沒有碰過她,現在卻碰了那個女人,溫璿想殺了言丹煙的心都有了。

那個女人不過是她的一個替代品而已,她怎麽可以勾引西爵……

顧西爵本想打言丹煙的手機,可是最終撥通了別墅的電話。

“她在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