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簽證受阻?我的離開合理合法,為什麽會被阻止?”顧西爵有些不明白,“這個謝爾頓家族到底是發生了什麽,我離開了一段時間,對這些事情並不是很了解。”

景斯然不是太喜歡對著人說話,但是身為一個醫生,對患者必要的講解還是要有的,所以景斯然催眠自己,這隻是自己的病患。

“那我簡要的給你說一下好了,我們和謝爾頓家族的相遇,本來是因為你們受到的襲擊,然後在襲擊的現場我們發現了謝爾頓家族的徽章,你當時也看到了,就是那個米歇爾警官。”

景斯然想了一下米歇爾的事情,“你最近可能沒有見到米歇爾,是因為這些事情,都和米歇爾的父親——艾賓浩斯有關係。”

景斯然組織了一下語言,“之前的襲擊之後,不是寶寶被帶走了嗎?然後秦楚被換掉,你被抓走,沒有多久之後,我們就遇到了在追查的謝爾頓家族。”

“他們也是被那莫名其妙的陷害弄得手足無措,因為米歇爾的關係,他們的調查到了我們這裏,我們經過情報的交換,發現都是那個人的手筆。”

“米歇爾的父親,在很多年之前就已經去世了,可是他莫名其妙的就活了,甚至還殺死過他的家族的幾個成員,我現在很懷疑,那個叫做艾賓浩斯的人從來沒有死去過,因為一個人死而複生……”

顧西爵接上話,“這真的是太匪夷所思了,我們的科技有進步到這個地步嗎?我是一個商人,對於你們的領域並不是太清楚。”

景斯然搖搖頭,“很抱歉,對於你的問題,我想我也無法回答,如你所見,我們接觸這些神奇的藥物,還是在救出你之後的事情了,就是想要有什麽突破,那也是不可能的。”

“而且,要不是你的提醒,我們根本就不知道有哪些藥物的存在,至於言丹煙的解藥,我想我們可能要耗費很長的時間,十年還是二十年,這都說不好,因為那些藥物中,有很多未知的成分,我們根本就沒有見到過,這也是我為什麽不支持你這麽快就要言丹煙服下藥物的理由之一。”

“至於另外的原因,你之前被人用過藥,哪些藥物的過敏反應,你有什麽想法?”景斯然把問題拋給了顧西爵。

顧西爵想了一下給出了一個回答,“生不如死。”

景斯然把自己丟到了座椅裏麵,“你看到了,你沒有生命的危險的過敏反應,都讓你如此的難熬,雖然言丹煙的意識現在處於昏迷的狀態,但是誰能夠保證,那些藥物她就完全的沒有事情?”

“因為昏迷,所以很多反應都要靠我們的觀察,而等我們觀察到有什麽問題,那個時候,我想已經晚了很久了,你懂我的意思對嗎?”

顧西爵捏著自己的手指,“我明白,但是我真的很想從這些事情中離開。我們現在連孩子都有了,我想要安定下來。”

景斯然嘲諷的看著顧西爵,“沒錯你是連孩子都有了,可是

你現在的舉動,你是要告訴我,你想要把那個女孩子舍棄嗎?”

“我。”顧西爵想要否定,景斯然沒有給顧西爵任何的機會,“你有,你想要抽身而去,可以,把孩子都帶走,沒有道理言丹煙和那個男孩子都安全了,你就要離開,不要忘記你的小女兒還在那些人的手中。”

“現在已經不是你想主動解決什麽事情,然後就可以離開的時候了,你就算什麽都不做,那些人也會盯著你,不要太天真,更不要拖後腿,藥物實驗我和Live會加快的,但是青年金的呆著。”

景斯然說完,就做了一個請出去的動作。

顧西爵想要說些什麽,但是景斯然完全不聽,與是顧西爵隻能夠出去。

說起來也是顧西爵找的時間太巧,景斯然和Live剛吵完架,他就送上門來,他不挨罵誰挨罵?

更何況顧西爵這挨罵挨的也不虧,顧西爵就是想要找到什麽人傾訴,也是沒有任何的理由的。

秦楚在路上遇到了顧西爵,“阿爵,怎麽了這麽的低沉?”

顧西爵擺擺手,“沒什麽,就是有些累了。有隻煙沒?”

秦楚搖搖頭,“那種東西怎麽可能有?之前安安懷孕,在之後又被抓走,哪有時間吸這個東西?我以為這麽長的時間,你應該可以戒了的,畢竟啊煙也是懷胎十月過來的。”

顧西爵搖搖頭,“哪有這麽容易啊?煙這個東西,吸上了就很難戒掉,而且你認為我們這兩個父親當得如何?基本上老婆懷孕的時候,就沒有陪伴多久的時間。”

顧西爵靠在牆上,“你好歹還是確定了關係的,我這邊婚還沒結,孩子都有了,重點是孩子他媽還不願意要我,這搞得我和強奸完不認賬一樣,明明是兩情相悅,可是偏偏意外不斷。”

秦楚同情的看著顧西爵,“可是我還認為你比我幸運啊,你看看你關鍵的時刻都陪著言丹煙呢,可是我因為意外,錯過了知道孩子有了的事情,錯過了孩子出生的事情,連懷孕最難過的時候,我也沒有陪著我的老婆。”

“我做的很過分,什麽都讓我的妻子自己承擔了,我有一種我隻是一個提供者的錯覺,因為安安什麽都做了,你知道我看到安安消瘦的不成樣子的時候心裏想的第一句話是什麽嗎?”

顧西爵猜了幾個,結果都沒有猜對,“你到底想了什麽?”

“我想的是,我他媽真的不是個玩意。”秦楚說的惡狠狠的,看起來想要咬死什麽人似的。

“不是什麽我想她之類的,我隻是想到我應該做的我什麽都沒有做到,你看看安安,和我結婚之前,再差也是個大家小姐吧?”

“被父母捧在手心上,從小就是個小公主,就算是普通的女孩子,從小也都是被父母寵著長大的,這一點你看看言和秋老先生找到女兒之後,就能夠理解了。”

“女生嫁人之前是父母的掌中寶,可是為什麽嫁給我們之後,就變成了這個

樣?我們讓她們成長,可是卻沒有做到我們應該做的。”

“而且她們為什麽成長?無非是我們不成器,如果可以重來,我一定不會再娶安安,因為我感覺我這一輩子都在虧欠她,如果可以,我想我一輩子都不要結婚,這樣安安就永遠都是那個被人寵愛的小公主了。”

顧西爵發現自己和秦楚真的是差距挺大的,“實際上,我感覺,我們現在最應該學的,是怎麽做一個父親,你說女兒是父親的掌中寶,可是我不知道為什麽,卻有些和我的女兒有些親不起來,兒子也是一樣的。”

“我想我還沒有做好怎麽當一個父親的準備,孩子來的太快,我還沒有長大。”

秦楚對顧西爵的說法嗤之以鼻,“沒有誰是天生就準備好的,哪怕是準備一輩子,我都感覺不夠,為什麽女生能夠做到,我們卻做不到?”

“我們叫囂著男女平等,結果我們弄成了什麽樣子?我感覺真的挺丟人的。”秦楚拍了拍顧西爵的肩膀。

“等啊煙醒過來,你們好好的交流一下吧,誤會什麽的,說開了就好了,真誠多一點,謊言少一點,啊煙會明白的,我要去給安安那營養品了,你要是需要的話,那就一起了吧,我看你也要補補。”

秦楚邀請顧西爵一起,顧西爵接受了,“我還用不到和孕婦搶東西,要補也是啊煙要補,不知道這麽就沒有吃飯,到時候身體會有什麽後遺症。”

秦楚笑了一下,“這不是就學會想著別人了?以前的你可不會想到這些,人總是會成長的,慢慢來,我們有一輩子的時間自己的愛人磨合,但是多用點心,總歸是好的,你說是不是?”

顧西爵突然想到了一些事情,“對了,景斯然說我現在帶著啊煙回桐城可能會簽證不通過。”

秦楚想也不想的說,“你說這個啊?這是肯定的,先不要說我們現在和謝爾頓家族的關係,就是之前發生的襲擊案本身,就已經是一起國際糾紛。”

“處理不好,那對兩國的邦交,絕對是個影響,而且中國也算是一個大國,他們得罪不起的,所以你要辦簽證,麻煩事肯定的,而且你確定回國之後,啊煙的治療,可以比現在好嗎?多帶一些時間就是了,而且她們一直在懷孕,都沒有怎麽好好地遊玩過。”

“出來散心安胎,結果什麽都沒有做,這不是太虧了?等她們好一些帶著她們到處玩一下,不是比直接回去要好很多嗎?你說是不是?”

顧西爵接受了秦楚的說法,感覺自己比起秦楚來說,要走的路還有很遠。

“你實際上也不是不會,隻是以前你把自己放得太高了,你把啊煙和你放在平等的位置上來想想,把自己放得低一些,你們的關係肯定不會像現在這麽的差的,不過還是要小心。”

“那些人沒有得手,肯定還會在做些什麽的,而且看起來他們並不畏懼警察什麽的,所以主要還是靠我們自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