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洛德,我已經停不下來了,我知道我已經瘋了,可是我不得不這麽做,所以對不起,你必須要成為謝爾頓家族的家主。”

戴米粒帶著艾洛德的徽章走出了房間,房間恢複了平靜,除了那個被遺漏在房間的醫用醫療模型。

一個男人從陽台走進了房間,慢慢的摸著言丹煙的臉頰,“真的好可憐不是嗎?因為沒有生命,就要被這樣的對待,你也很怨恨吧?我幫你報仇如何?你不說話,我就當你同意了哦。”

男人這麽說著,就解開了言丹煙的衣服扣子,順著胸膛的縫隙,慢慢的向下,“胸下二指處,世人的心髒。”

男人結束了自言自語,然後就開始手指用力,模型的胸腔開始變形,男人的手指卻還在用力,模型的胸膛幾乎要變成平的了之後,就聽到什麽破裂的聲音。

男人從破碎的模型中,用兩根指頭夾出了模型的心髒,“這就是你的心髒啊,可惜他從來沒有跳動過,傳說中,偉大的額吸血鬼的心髒,也是不跳動的。”

“可是吸血鬼這麽的強大,你卻這麽的弱小,是不是因為你不會吸血呢?”男人這麽說著,就割破了自己的手腕,把鮮血塗在了模型的嘴唇上。

讓蒼白的嘴唇,有了血液的顏色,“你看多麽的美啊,難怪人都說人是最神奇的存在,你看人血是多麽的美麗?”

“他可以讓吸血鬼擁有力量,可以讓畫作更加的逼真,可以讓人的容顏更加的美麗,人血是多麽的有用啊!可是他卻要被肮髒的軀殼包裹。”男人慢慢的附在模型的耳邊說,“我帶你解脫好不好?”

“我給你血液,你獲得生命,你沒有說話,所以我就認為你是答應了,那麽交易愉快。”男人捏碎了模型的心髒。

那一堆不知名材料做成的心髒中,慢慢的調出了一個黑色的小東西,“那麽親愛的,你好好休息,如果我有空,我會來看你的,不要太想我。”

男人在模型的唇上輕輕的吻了一下,帶著血腥味的吻,想一下似乎就不是多麽的美妙,可是男人卻喝上癮了一般,仔細的吻著模型的嘴唇的每一個角落。

“時間真的不夠了,真的好想繼續陪你,可是真的不可以了,要記得我啊。”男人停止了親吻,明明是自己依依不舍,卻非要說是模型的錯。

真的是讓人不齒,隻是這裏沒有可以職責他的人,所以男人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風衣,就昂首闊步的走出了房間門。

隻留下一床的狼藉,如果是個膽小的來看,一定會被這血腥的場麵嚇得不輕,滿床的仿真碎肉,雖然沒有血液,但是肉糜一樣的東西,已經足夠讓大部分的人嘔吐。

“戴米粒。”男人從戴米粒的身後抱住她,輕輕的親吻著戴米粒的臉頰,留下一個個淡淡的唇印。

那是血液形成的痕跡,戴米粒嫌棄的擦幹淨自己的臉頰,然後推開男人,把艾洛德的徽章丟給他。

“你要的東西,我已經幫你做了你想要的事情,你答應我的事情,什麽時候才會做?”戴米粒知道自己是在與虎謀皮,可是能夠抗衡那個男人的人,也就隻有眼前的這個人了吧?

“不要著急。”男人把食指豎在唇前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然後閉上眼睛,側耳傾聽,手也沒有放下。

“你聽,你聽到了什麽呢?”男人看起來像是在抽風,可是戴米粒不敢直接的反駁,就怕錯過了什麽重要的事情。

於是戴米粒也開始認真的聽,可試聽了半天,除了風聲,什麽都沒有聽到。

“你在搞什麽,這裏除了風聲,什麽都沒有,你到底想要做什麽!”戴米粒有些生氣,可是男人依舊不緊不慢的聽著風聲。

風從窗戶穿過,吹起男人好看的短發,“你真的是太心急了,你聽過多少次風聲?你知不知道每一種風的聲音,根本都是不一樣的。”

男人睜開好看的眼睛,戴米粒有一些被迷惑了,這麽好看的男人是個變態,戴米粒這麽告訴自己,於是成功的從男人的囚籠中逃了出來。

“你還是真的是差啊。”男人幽幽的說完了這句話,就慢慢的踱著步子走出了房間,“不要太著急,時間到了,你所求的一切,都會如願的。”

男人留下來一個曖昧不明的笑容,看的戴米粒微微紅了臉,可是很快就恢複了過來。

“老天爺還真的是不公平 啊,居然給了這麽一個人這麽好的皮囊,不知道這個人還要做多少的壞事情。”

夜晚,艾洛德在酒吧喝酒,沒有了身上的那些負擔,艾洛德也隻是個普通的男人,也會喜歡**,隻是再也沒有那個會管著他不讓喝酒的人了。

“真的是好蠢,和我說的話,我也能夠幫他的啊,為什麽非要聽戴米粒的呢?我是不如她,可是戴米粒,嗬。”

艾洛德笑了出來,眼神輕蔑而不屑,“也是個蠢貨,女人果然是最不可靠的東西,隻是人們都看不透啊,不過無所謂,我已經解脫了,再也和那個女人沒有關係了。”

“酒保,結賬了!”艾洛德把自己的卡遞了出去,結完賬,然後就晃晃悠悠的走了出去。

昏暗的小巷,似乎隨時有什麽東西要跑出來,像一隻巨獸一樣,吞噬掉落單的人,艾洛德笑了一下自己。

自己都多大了?居然還會這麽天真,這樣的事情怎麽會發生呢?

隻是有一個人攔住了艾洛德的去路,“有空嗎?我想你想要知道有關你的家族的徽章的秘密。”

那個人拿出了一枚艾洛德家族的徽章,那枚徽章正麵的薔薇,慢慢的開放。

艾洛德的眼睛不可思議的睜大,如果說家族徽章背後的編號可以做出來,那麽正麵的秘密,真的就是謝爾頓家族最後的底牌。

隻是時間太過久遠,謝爾頓家族自己都忘記了,如何才能夠讓徽章中的薔薇盛開,如今艾洛德有幸看到這麽一個場景,她真的

以為自己是喝酒喝多了。

“我眼花了嗎?”不然為什麽他真的看見了薔薇盛開?

“不要驚訝,我隻是那個做出了這個徽章的後人而已,現在洗清你的家族的機會就在你的麵前,你要接受嗎?”

男人蠱惑著艾洛德,艾洛德被酒精侵蝕的大腦努力的恢複著清醒,“我需要付出什麽?”

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沒有人比艾洛德更加的明白這個道理,隻是知道是知道,艾洛德並不願意承認。

“沒有什麽,很簡單的一件事情,我是一個男權主義者,我不想我的先祖見證過榮光的家族,最後被一個女人掌管。僅此而已。”

艾洛德問了一個傻問題,看起來真的是喝了不少,“為什麽是我?別的人不是更好嗎?他們比我更加的好控製不是嗎?”

男人嘲諷的笑了一下,“不是每個人,都對你的家族的那些東西感興趣的,比如我的家族,選擇你,不過是因為,你的家族最需要的就是你,僅此而已,有其他的疑問,你可以自己去尋找答案,什麽都讓我說了,那就沒有什麽意思了。”

艾洛德不知道怎麽的,靈光一閃,“你是戴米粒的幫手對吧?”

男人笑了起來,伸出手輕輕的撫摸著艾洛德的臉頰,“你猜,我說過了,不會告訴你任何的答案了,如果你還要繼續追問,那麽我就隻能夠給你一些錯誤的答案了,有真有假,那麽你就猜到正確的答案了,這樣是不是很好呢?”

“果然,和戴米粒在一起的人,都不是什麽好人,你確實拿住了我的弱點,但是若是謝爾頓家族注定要隻剩下我一個,那麽俄就沒有再在乎這個弱點了不是嗎?”

艾洛德雖然醉了,但是智商還在線上,於是他很堅決的拒絕了男人,男人有些好笑地,想要對艾洛德做些什麽。

結果顧西爵恰好出現了,“你在做什麽!”一聲清喝,阻止了即將可能發生的罪惡。

艾洛德卻還很天真的朝著顧西爵揮揮手,“你來了啊?要不要陪我喝一杯啊?”

顧西爵嫌棄艾洛德滿身的酒味,但是卻對於這個男人很是防備,所以還是不能夠把這個醉鬼留在這裏的。

“救兵?也許是攪局的也有可能,我能夠遇見你的未來,你會擁有幸福,但是你要經曆無數的苦難,這是交換幸福的代價,艾洛德醒來的話,讓他去銅館找我,當然是在我沒有改變主意之前。”

“機會隻有一次,錯過了,可就不一定還有機會了,當然也祝你好運,希望你的幸福早一點到來。”男人踩著優雅的步子離開了這個暗巷,像是誤入期間的精靈,但是顧西爵更感覺男人是伺機奪取人性命的吸血鬼。

“醒一下,還能夠走嗎?”顧西爵晃著艾洛德,艾洛德勉強的睜開眼睛,“走去哪裏呢?我的家已經沒有了,米歇爾遠走,戴米粒瘋了,父親死了,下一個是誰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