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這麽在心中感慨,但是卻沒有說出來,這算是一個總所周知的秘密,可是不得不說,這些銀行家真的都是些人才。

豬肉放到冰箱中,然後從冰箱中再拿出來,手上會沾一點的豬油,這是眾所周知的例子,似乎是猶太人教育自己的孩子的案例,但是誰也不能說,這個例子有什麽問題。

“先生,目的地到了。”司機好聽的腔調,打斷了顧西爵的思路,也叫醒了艾洛德。顧西爵有些恍然,自己剛才想到了哪裏?

似乎已經到了自己的孫子的婚禮了吧?不說顧西爵可不可以活這麽久,就是能夠活這麽久,顧西爵也有些對不起顧紫嫣。

為什麽總是情不自禁的忘記她的存在呢?一旦想起心中總是充滿了心疼和愧疚,但是無論怎麽努力,總是會下意識的忘記她的存在。

至於顧紫嫣她因為那種藥物的刺激,身體的性別器官已經開始發育了,小小的嬰孩,居然有了不算小的胸。

粗略的看一下,怎麽也有個B吧?在這個大部分妹子是A的時候,有個B的胸,已經是很讓人羨慕的事情了。

可是顧紫嫣才多大啊?她成長的未來還有很久的時間,難道她的胸未來會成為她的負擔?可能真的是一種甜蜜的負擔。

男人站在高處,皺著眉看著顧紫嫣,過早的發育並不是什麽太好的事情,他要的是女孩子監健康的長大,但是他的計劃中沒有這麽一環。

“檢查一下她的身體,一定要控製她的經期出現在12歲之後。”男人總感覺有什麽壞事情要發生,可是除了那些在追蹤的人,還有誰呢?

男人把目光看向了顧紫嫣,“你要好好的活下去啊,不然為你準備了這麽多的事情,可是沒有辦法了。”

顧西爵和艾洛德下了車,艾洛德看著眼前的建築,挑了一下眉,居然這麽準確的找到了嗎?這個司機可能真的不是那麽的簡單了呢。

“我記得我好像沒有說要去哪裏?”所以你的自作主張是怎麽回事?艾洛德的語氣中滿是責備,一定不要讓司機發現任何的端倪。

“先生當時並沒有回答在下的問題,但是在下知道先生曾經畢業於聖彼得大學,這附近有三家比較近的醫院,隻有芬迪家族的繼承人在聖彼得大學畢業,在下想二位年紀相仿,也許會有什麽交情也說不定。”司機回答的不卑不亢。

英國的紳士看起來就是那麽的彬彬有禮,也是世界上最有魅力的國家的男人之一。這個時候卻看起來有些挑釁的感覺,還真的是挺失禮的不是嗎?

“你認識我?”艾洛德可不認為自己說過什麽自己身份的事情,“是的,您身旁的這位先生曾經試圖把您送回家。”但是那個時候艾洛德在撒酒瘋,所以不記得的也沒有什麽。

顧西爵也沒有想到一個小小的司機,居然會這麽的敏銳,隻是一個地名,居然就分析出了這麽多的,顧西爵有些期待這個司機的身

份了,說不定真的可以免除一場體力的消耗也說不定。

走那麽久的路,怎麽想到時候都會有些狼狽,當初定下這個規矩的人,也許不隻是為了看來者的醜態,更可能是一種下馬威也說不準。

“好吧,算你有理由,顧西爵,你在這裏等一下,我去取東西。”艾洛德沒有打算介紹顧西爵認識那個死狐狸。

“好。”顧西爵沒有插手對方的事情的想法,但是正好給了顧西爵詢問司機的機會,顧西爵自然是求之不得。

艾洛德一走遠,顧西爵就迫不及待的開始打量司機,試圖找到什麽破綻,但是怎麽看,這都是一個普通的司機。

隻是那些英國的紳士們,為什麽會跑來異國他鄉,當一個司機,怎麽想怎麽不對勁好吧?

“我曾經聽過一個人說話,很像你的腔調。”顧西爵決定試探一下,反正也隻是試探,出了什麽事情,應該也沒有這麽點子避。

“是嗎?可能和我是來自一個地方也說不定?”司機並不接招,顧西爵決定更進一步,誘餌要一點點的放,把獵物逼到退無可退,那個時候,才是捕獵的最佳時機。

隻是兩個獵人的互相獵捕,最後是誰會被抓到?突然讓人很期待呢。

“是嗎?你們的氣質也很相似,隻是你看起來成熟了一些,我感覺氣質這東西很難複製吧?”顧西爵看似不在意的說,心裏卻在意的要死。

“也許呢?沒有見過的話,也不能夠輕易地往下論斷不是嗎?也許世界上真的有兩片一模一樣的樹葉也說不定,人都有長的相似的,更何況是這個呢?”司機四兩撥千斤的成功避開了顧西爵的懷疑。

“這樣啊?說來也是巧,那個地方應該是很難打到車的吧?我們居然一出來,就找到了你的車子。”

顧西爵感覺這一次司機沒有辦法逃避了,司機卻隻是笑笑,“隻是湊巧了而已,我送一位客人到這裏來上班。”

“來上班嗎?我們可是沒有看到什麽第四個人不是嗎?”顧西爵感覺已經抓到了貓咪的尾巴,那隻錯漏百出的貓咪,好像很快就要落網了。

隻是要小心,也許這是精靈的貓兒,特意露出的破綻,他的利爪已經藏在了可愛的肉墊之後。隨時準備抓破你的喉嚨。

“不清楚呢,我也是第一次送那個人,幸好他給的錢沒有變成些奇奇怪怪的東西,不然我肯定要鬱悶了,也許會大病一場也說不定。”

“看不出來,您還是這麽一位相信怪力亂神的人?”顧西爵裝作驚訝的樣子。

司機很矜持的笑笑,“人老了,總是會變的小心謹慎,以前不相信的事情,見得多了之後,開始相信,似乎也不是什麽問題的樣子。”

“這大概就是所謂的,時間的魔力。”司機不大不小的開了一個玩笑,類似詠歎調的話語,讓顧西爵越發感覺這個腔調熟悉。

一個人說話的方式,即便是刻意的改變,也總是會

在不經意間暴露出來,這個人肯定是那個想要對著艾洛德做些什麽的人。

“是嗎?時間的魔力,我想我已經見識到了,一個人在幾分鍾之內如何變成了另外一個人。”顧西爵認為這一次這個人,應該沒有什麽可以逃避的辦法了吧?

“蒼老本來就是一瞬間的事情,心態老了,自然人也就老了,但是人重新年輕起來似乎並不容易,隻是似乎有什麽史料曾經記載過,中國有一位女皇帝,在登基之後,突然變得年輕,大概時間比較厚帶他們吧?”司機拿下了帽子,輕輕的磕了幾下,隨後重新戴好。

這樣的自然,看起來什麽都沒有發現的樣子,但是顧西爵總感覺有什麽不對,到底是哪裏呢?

底牌似乎已經出光了,難道就這麽放掉手中的機會?似乎有些太過可惜。

這個時候艾洛德已經拿著東西出來了,就算心中再有不甘,也隻能夠就這麽樣了。

“走吧,東西已經拿到了,回去之後記得還我支票。”艾洛德看起來臉色並不是太好,看樣子在他不知道的時候,發生了什麽不愉快的事情。

“走吧。”艾洛德的樣子看起來並不願意多說什麽,顧西爵也就沒有勉強。

司機依舊是那麽的淡然,似乎什麽都不能夠讓他動容,明明在最開始的時候,還因為艾洛德的安慰,特別的焦急,也許突破口就在艾洛德的身上也說不定。

“對了,可以給我說一下銅館嗎?你之前隻說了一點,我想要多了解一些,萬一衝撞了什麽,那就不好了。”顧西爵勾著艾洛德說話,可是艾洛德語氣不善的看著顧西爵,“你身邊有一個得到了特許的人,問他不是更好?”

這還真的事實,於是司機順理成章的接過了介紹的活計,“銅館的話,存在了應該有幾個世紀了,時間應該比謝爾頓家族的時間,還要悠久那麽幾分。”

“本來是一個已經開始沒落的組織,但是近30年,突然活躍了起來。”司機想了一下。

“在三十年前吧,那些貴人們,突然不約而同的收到了一張神秘的請帖,大家有些人按照請帖到了拜訪,可是更多的人並沒有去。”

“那些沒有去的人,一個都沒有活下去,在半年的時間內,接二連三的死去,看起來很正常的死亡,但是被人發現這麽一個規律之後,就變得有些可怕了不是嗎?”

“而那些去了的人,都是三緘其口,他們後來莫名的發跡,一切看起來是莫名的詭異,終於隻剩下最後一個沒有去的人的時候,那個人去了那個一直沒有去過的地方,他花錢買下了自己的命。”

“這讓他幾乎一貧如洗,但是錢沒了可以再賺,命沒有了也就什麽都沒有了,這個人並不是什麽富商,所以能夠拿出來的錢,不過是七千萬美金,於是七千萬不知道為什麽突然成了銅館的入門規則。”

“還有一些其他比較奇怪的規則。”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