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不鬧你了。”洛端正姿態看著艾洛德,“我知道你在想些什麽,無非也就是那些事情罷了。”

“隻是你似乎忘記了,你的先祖早先隻是想要賣出那一塊貴金屬而已,所以謝爾頓家族的建立,你認為是如何的呢?”

洛的提示讓艾洛德認識到一些事情,“你的意思是?”

洛點點頭,“就像是你想的那樣,謝爾頓家族的生意,最初的打理人,就是我的先祖,你的先祖隻有一些運氣而已。”

艾洛德想要反駁,但是卻沒有什麽證據,因為怎麽看洛說的都是對的。

“我知道你在想些什麽,畢竟否認自己認為的輝煌的過去,看起來就很艱難。但是,親愛的,這就是事實,誰都不能夠違背的事實。”洛輕輕的吻了一下艾洛德。

“我的先祖給予了你的先祖愛情,但是我的先祖違背了他的誓言,所以在有了孩子之後,我的先祖就開始追逐你的先祖,隻是那個時候,他已經沒有辦法得到寬恕了。”

艾洛德把洛的臉推的遠了一些,“要是我,我也不能夠原諒,愛人的背叛也就算了,最尷尬的是,你的先祖毀了三個人的感情。”

洛突然有些明白,為什麽謝爾頓家族的先祖居然這麽的痛恨自己的先輩了。

可是現在說的話,也有些於事無補的樣子,洛隻能夠抱住了艾洛德,“我們很幸運,遇到了這個時代,可以完成我們責任的同時,還能夠繼續在一起,所以我們是幸福的,同樣的,我們可以彌補掉原來先祖的遺憾。”

“也許現在你還感受不到我的感情,但是我們還有很長的時間,可以讓你見證我們家族的愛情,到底有多麽的忠貞。”

艾洛德沒有說話,或者說,現在的艾洛德並沒有什麽直接的看法。

“說的話,我也會。”艾洛德的語氣中滿滿的不信任,但是洛不知道應該怎麽說,遊戲花叢和忠貞不變,總歸是不同的。

Live和景斯然確實找了很久都沒有找到可以送他們去銅館的人,“你說,他是不是說錯了地方?根本沒有這麽一個地名。”Live真的是很懷疑。

景斯然心中也有些不確定,因為顧西爵的那些替身們還在的,也許就是那個替身的調虎離山之計也說不定。

偏巧這個時候,顧西爵也找了他們的蹤跡,車子緩緩的停在了他們的麵前,“上車吧,這個城市知道銅館的人不多,所以我過來接你們了。”

優秀的記憶力在這個時候發揮了充分的作用,隻是Live和景斯然卻不敢輕易的上車,而是警惕的看著顧西爵。

“我想你需要證明。”景斯然說完這話,顧西爵就開始了自己的證明。

“我想要帶著啊煙離開,之前因為景斯然的事情,和景斯然發生了一些矛盾,景斯然的兩個替身已經被抓住了。”

顧西爵的這些話,明顯很有說服力,於是Live和景斯然坐上了顧西爵的車子。

“真累,每天看到熟悉的人,都要提高警惕,就怕這個人是被人替換掉的人,人活到這個樣子,你們說,還有什麽存在的意義呢?”

Live雙眼無神的希望能夠找到一點的救贖,誰知道顧西爵就說,“快了,很快就能夠結束了,銅館的那些人可以給我們幫助。”

Live一下子彈坐起來,“真的?你有什麽根據?”

顧西爵明白Live的激動,剛剛知道的時候,他的激動不比任何人少。

“他知道那個人的姓名,知道那個人的行蹤,雖然不能夠直接出手,但是可以給我們提供需要的情報,這已經是很大的突破了不是嗎?”顧西爵一邊開車,一邊給他們介紹。

“另外,我想我們需要快一些,撤出謝爾頓家族了,因為戴米粒被艾賓浩斯的事情,氣得失去了理智,她把整個家族的人的生命當作祭品,想要給自己的孩子和丈夫報仇。”

景斯然和Live真的很難相信這個事情,“我知道你們很難相信這個事情,但是這是事實,而且戴米粒連自己的家人都可以舍棄的話,我想我們的存在,也隻是多了一些祭品而已。”

景斯然和Live隻能夠被動的接受這個有些慘痛的事實。顧西爵繼續下狠藥,“我知道這很難相信,但是米歇爾不就是一個證據嗎?你們認為米歇爾有可能還活著嗎?”

“我們知道。”Live不願意承認這個慘痛的事實,可是理智上卻已經相信了,“還有那個自稱仙人的家夥,實際上隻是一個比較厲害的科學家而已。”

這個倒是出乎了Live和景斯然的意料,“比較厲害的科學家?”

顧西爵倒沒有在意兩個人的不正常,“是啊,我以為你們看到那些藥品,應該已經發現了的,畢竟真的是仙人的話,為什麽不用那些所謂的仙法,而是給我們用那些藥品呢?”

Live決定把發現說出來,“我還是感覺他是個仙人,因為他的那些藥品,很多成分我們都不能夠化驗出來,這樣的話,還能夠說明他是個人嗎?”

顧西爵倒是沒有想到這個問題,“這樣啊,不過洛倒是說了,他的年紀並沒有很大,和言和秋老先生差不多的年紀。”

景斯然有些驚訝,“是嗎?可是看看他們兩個,明顯那個人比較年輕的樣子啊。”

顧西爵笑了一下,“洛這個倒是說了,他的那些藥物啊,都是一些把人體的潛能激發出來的藥物,所以才會有哪些效果,不過你想一下,人的潛能被不正常的激發之後,你們認為人還能夠好嗎?”

“副作用很明顯的,現在想一下我當初被關起來的時候,實際上就可以窺見一些端倪,比如說那隻花豹,明明已經很饑餓了,可是卻不會主動攻擊,看起來並沒有多少的反抗能力,那個被丟下來的人也是一樣的。”

“看起來還能夠思考,可是身體卻並不能夠跟著做出相應的反應。最顯而易見的例子,我想就是梟鷹的父親了吧?”

顧西爵想起梟鷹的父親的死狀,就感覺頭皮發麻。

“如果你們不知道他的情況,那麽你們總該知道梟鷹的樣子吧?遠的不說,Live你自己也知道。”顧西爵想起了梟鷹的顏色,那詭異的顏色,看起來就已經脫離了人類的範疇。

“我明白了,可是他的藥物的副作用這麽大,他是怎麽給自己用的?”Live想到了那個男人的樣子,看起來似乎並沒有什麽問題啊。

顧西爵笑了一下,“怎麽會沒有什麽呢?他可是坐輪椅的啊,沒有一個正常人喜歡坐著那種東西的不是嗎?不過副作用多了也就不是什麽問題了,好死不如賴活著不是嗎?”

顧西爵想了一下自己,最後還是感覺不能夠接受那種活著的狀態,“要是我的話,我情願就這麽死去,也不願意這麽艱難的活著,金絮其外敗絮其內的。”

Live看著景斯然,很久之前他們就這麽吵過一次,“如果我們可以活著的話,我希望身邊的人也都還在,不然的話真的是太孤單了,那樣的話,真的就沒有必要了。”

景斯然和Live的手緊緊地握在一起,曾經的分歧,在那麽一瞬間,再也不是任何的問題。

“你怎麽會在這!”銅館的規矩,每個人都不能夠幹涉別人的想法,除了申請協助,銅館不許兩個成員同時在銅館出現。

“你應該慶幸我在這裏,不然你的愛人的手恐怕就廢了。”那個銀白色的頭發的人,已經拿出了醫用白塑膠手套。

“怎麽要拒絕我的治療嗎?也是,畢竟你的手這麽的巧,給你的愛人做出來一個以假亂真的假肢,也說不定是可以的,畢竟晁闊的腿,不就是你的傑作嗎?”這個和白化病一樣的家夥,說的很沒有良心。

“白,你不要找事情。”洛雖然不想要白碰到艾洛德,但是現在就像白說的,治療才是最重要的。

能夠用自己的東西,總比那些亂七八糟的材料做出來的東西要好很多不是嗎?

白的手很重,並沒有一般醫生的輕柔,但是不得不說處理的很快,隻是兩下,就已經把艾洛德手給複位了。

“記得你欠我的東西啊,洛這麽擅長理財,應該知道拿出來什麽東西才能夠擺平我吧?”白看起來異常的妖異。

“我知道了,不過艾洛德的手不用上藥嗎?”洛看著那鮮血淋漓的手,還是有些擔心的。

白聳聳肩,“那就不是我的問題了,畢竟這裏沒有藥品存儲,你不是很清楚的嗎?而且你不是已經找了另外的醫生?怎麽也可以帶著一點藥品過來吧?”

洛有些生氣,畢竟白想要的可是他努力不對等的東西。

“這樣的話,你隻能夠拿到一半。”洛說的很無情,他需要白的時候,也隻有艾洛德受傷的時候,其他的時候,他並不需要白的任何用途。

“洛,就不怕下一次還是現在的這種情況嗎?”白真的是無所畏懼,甚至可以肯定,洛最後肯定會妥協。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