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丹煙在**發瘋,想要撫平自己煩躁不安的心,“怎麽辦啊?要不要說明啊!”言丹煙不敢叫出聲,就這麽趴在枕頭上想要給自己一個答案。

言丹煙也不懂自己到底是怎麽了,明明到現在甚至連那個人的名字都不知道,可是就是莫名的中了那個人的毒。

“這樣是不對的啊,可是我真的控製不了自己的心,就這麽遺失在了那個人的身上,如果他是我孩子的父親該多好?如果他的年紀並不是他說的那麽大,又該多好?”

阻攔太多,人已經不是孩子了,不能夠就這麽任性妄為,人要考慮的東西太多,言丹煙看看床鋪上睡得開心的孩子,總感覺如果自己和那個男人在一起的話,肯定會對不起這個孩子。

那樣可能重演的就是自己的悲劇,最重要的是,言丹煙有種感覺,自己應該有兩個孩子,另外一個孩子肯定是一個特別可愛的女孩子。

隻是那個孩子到底在哪裏呢?言丹煙有種預感,可以詢問門外的那個男人,但是那個男人真的會告訴自己答案嗎?

也許不是懼怕得不到答案,而是會打破這個平衡,如果真的揭穿這個是事情,言丹煙害怕自己再也沒有機會留在他的身邊。

言丹煙明白自己的狀態真的是太明顯了,男人不可能不知道,所以那些警告,那些吻,更像是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的狩獵。

艾賓浩斯總說她還是個孩子,可是又有哪種長輩會用看女人的眼神看著一個比自己小那麽多的小輩呢?除非這個男人對自己的小輩有欲望。

這個事實很明顯,但是男人拒絕著欲望的發酵,隻是言丹煙控製不住自己的心,明知道是火坑,卻還是忍不住自己跳了進去。

言丹煙想要用被子捂死自己,可是沒有多久就忍不住從被子裏麵滾了出來。

所謂的少女懷春,大概也就是這樣了吧?

艾賓浩斯站在門外並沒有進去,他沒有想到言丹煙能夠反應過來,果然每個人都不簡單,但是艾賓浩斯也並不是太緊張,因為言丹煙已經動心了。

隻要若即若離的讓她痛苦就好了,這不得不說是個好主意,於是艾賓浩斯就直接離開了,這個時候還是讓她繼續糾結比較好。

點破了,那就真的是沒得玩了,接下來的話,隻要找到能夠讓顧西爵知道言丹煙位置的辦法就可以了。

艾賓浩斯有些期待那一天的到來了,想想他們帶來的痛苦,這一次應該可以全部都還回去吧?

走到小吧台的旁邊,艾賓浩斯想要給自己倒一杯紅茶,卻發現隻剩下了苦澀的咖啡,雖然咖啡的味道,艾賓浩斯已經習慣了,可是要是能夠喝一杯紅茶,艾賓浩斯感覺更加的能夠滿足自己。

況且現在是下午茶時分,美味的蛋糕配上略帶苦澀的紅茶,應該是絕佳的享受,艾賓浩斯已經有些迫不及待了,隻是現實情況讓艾賓浩斯不得不打消這個美好的念頭。

外麵的雨太大了

,這麽偏僻的地方沒有交通工具的話,根本沒有辦法獲得什麽生活物資,最近一次的送貨應該是在兩天後。

艾賓浩斯打開了冰箱,開始查看剩餘的存糧,卻發現在多了言丹煙之後,這裏的食物,應該隻可以維持兩個人今天的飯食。

這是一個噩耗,但是卻也並非沒有破解的辦法,艾賓浩斯看向了那喝剩下的薑湯,“如果用水把人灌飽的話,雖然人會浮腫,但是還是能夠活下去的,隻是要辛苦一點,這麽愛我,應該不會介意這些小問題吧?”

艾賓浩斯放棄了自己並不是特別鍾愛的咖啡,轉而走向了酒櫃,拉菲莊園的酒世界聞名,但是卻隻有真正的80年生產的酒,才是其中的珍品。

不過可笑的是,許多人每年喝掉了大量的所謂的82年拉菲,實際上都是一些假酒,想想也知道,82年的拉菲莊園到底生產了多少隻酒,怎麽可能足夠那些土豪們喝個幾十年?

艾賓浩斯打開了酒瓶,這是少見的真正的82年拉菲。

封瓶口的鐵片很完整,上麵有著拉菲莊園整個酒莊的城堡,正中間還有著拉菲紅酒的英文全拚——Chateau Lafite Rothschild(拉菲古堡幹紅葡萄酒)。

瓶子是1996年的經典樣式,也是1996年灌裝的標識,要知道82年的拉菲是指82年釀造的,而不是在82年灌裝的。

82年波爾多地區的果香濃鬱的葡萄經過時間的沉澱而形成的酒中瑰寶,是世界紅酒愛好者最高的獎賞。

艾賓浩斯摩挲著瓶塞側麵的生產日期,微微凸起的手感,讓人感到安心,拿出開瓶器,艾賓浩斯有了那麽一瞬間的不忍。

“這種東西真的是喝一點少一點啊。”可是如果不喝的話,更是對這瑰寶的浪費,所以艾賓浩斯還是毫不客氣的把酒瓶打開了。

葡萄的芳香在空氣中沉澱,沒有什麽明顯的酒精味,隻有芳香馥鬱的果香味,讓人隻是聞著,就已經醉了。

真的是享受啊,艾賓浩斯抽出了倒扣的玻璃高腳杯,鮮紅的酒液順著杯壁濺起一個美麗的弧度,每一滴都在閃爍著獨屬於它的光芒。

“這才是紅寶石啊。”隻是淺淺的一個杯底,艾賓浩斯就停止了傾倒,慢慢的晃動酒杯,讓酒液不停的在酒杯上留下一個個美麗的弧度。

隻是這麽看著,艾賓浩斯就感覺到了滿足,也許不需要親口品嚐,就是一種賞賜,但是艾賓浩斯還是準備褻瀆這一份珍貴。

像反響吹口哨一樣吸入一些酒液,感受著那若有似無的甜味,鹹味,苦味和酸味,還有那不停鑽入鼻腔的酒香,艾賓浩斯感覺自己真的是醉了。

輕輕的咬了一下杯沿,慢慢的讓紅色的酒液順著舌滑入喉嚨,淡淡的橡木的味道慢慢的浮現,但是更加濃鬱的果香,一下子就衝刷掉了其他的味道,喝完之後沒有什麽酸味,卻感覺有什麽強勁的力量留了下來。

“真的是享受啊,

隻可惜這麽好的酒,沒有多少了。”艾賓浩斯繼續旋動酒杯,看著酒液的翻騰,心中充滿了滿足。

“真是可惜啊。”可惜的到底是什麽呢?艾賓浩斯腦中閃過了很多,最後卻定格在一張有些蒼老的臉上。

那是一個女人臉,那怕是蒼老,仍然能夠看出年輕時候的美麗,這是艾賓浩斯的妻子,一個永遠不曾背叛他的妻子。

是艾賓浩斯一生的珍寶,隻可惜兩個人最後還是沒有在一起,甚至變得仇視。

“如果你能夠理解我該多好呢?”艾賓浩斯心中充滿了遺憾,這是美酒沒有辦法填滿的空缺,可是後悔嗎?

艾賓浩斯並不後悔自己做的選擇,因為後悔就可以挽回什麽了嗎?

這並不能夠挽回什麽,隻能夠讓自己更加的痛苦而已,所以艾賓浩斯很清楚,所以永遠不會選擇後悔,隻會盡量去選擇讓自己感到愉快的選擇。

但是說是這樣,人的心還是會感到疲憊,會糾結。艾賓浩斯端著酒杯坐到了搖椅上,正對著門口,看著傾盆的大雨。

舉起酒杯,好像很遠的地方有人和他一樣舉杯對飲,昏黃的燈光給酒液鍍上了一層柔光,輕輕的閃光,如同紅寶石留下的眼淚,看起來異常的讓人動心。

“什麽,你沒有留下地址,留下的隻是一張空白支票?你是瘋了嗎!”顧西爵感覺自己真的沒有辦法理解Live的想法,但是現在還能夠彌補什麽嗎?

“留下地址,除了讓我們變得更加的被動以外,沒有什麽更好的結果,還不如就這麽銷聲匿跡轉入地下,在黑暗中雖然前行困難,但是能夠做的事情多了很多,也更加的容易,所以你淡定一些可以嗎?”

Live戴上了手套,拿出了冰涼的手術刀,“而且現在失蹤的並不隻是你的妻子,可還有啊煙她的父親誰的,現在的處境對你我並不好,所以冷靜,急躁並不能夠帶來什麽有用的結果。”

冰冷的手術刀劃開了文件袋,這是來自傑西卡的調查結果,雞蛋不能夠放到一個籃子裏麵,這是常識。

也幸虧這麽一個準備,才能夠讓Live現在還可以這麽多的平心靜氣,因為誰能夠想象得到,保護了Live十多年的師長,會是那個家夥的人呢?

傑夫的迫害實際上就已經漏出了一些端倪,隻是史密斯教授轉移視線的能力太強大,所以大家才沒有發現什麽。

現在被打了這麽一個措手不及,隻能夠怪自己識人不清,想到這裏,Live抬頭看了一圈這裏的人,這裏的人,又有多少可以信任呢?

live想完就嘲笑了自己一下,怎麽能夠因為受傷了,就懷疑這些絕對的戰友呢?但是Live又想到,如果這些人裏麵有人會背叛人的話,那還真的是一個絕對的打擊。

“如果親情都可以舍棄,這世界上還有什麽感情是不能夠被舍棄的呢?”Live有些傷感了,冰冷的手術刀脫手而出,劃傷了手指。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