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時婚愛,闊少請止步 V章178 格外的偏愛

“根據《中華人民共和國刑法》第二百三十六條以暴/力、脅迫或是其他手段強/殲婦女的,處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在公眾場合當眾強/殲婦女的處十年以上有期徒刑、無期徒刑或者,死刑!”

“販毒五十克以上,十五年有期徒刑,無期徒刑或者死刑!”

室內的空氣裏僅剩下了類似於機械般的聲音,連續兩個‘死刑’把坐在沙發上的中年男人震得光潔的額頭上冒出了一層薄薄的冷汗來,隨著身邊坐著的人的聲音一停,他抬頭,轉向了坐在對麵的男人身上。

“裴總,你讓江律師跟我說這些,到底是什麽意思?”

玫瑰城的移交手續早在昨天之前就完成了,今天裴氏才正式接手,本來嚴氏早已準備了一個形式上的交接儀式,結果卻根本沒用上,一個晚上就變了天,兒子身上被查出了攜帶有海/洛/因,而且還被指證當眾強/殲婦女,他都還沒有反應過來,得到消息時,兒子已經被抓進了警察局,除了在報紙上見到了那張被踩得麵目全非的臉險些沒認出來那就是自己的兒子,他到現在都沒有機會進去探視。

販毒五十克以上就是死罪,從嚴西喬身上搜出的雖然不到五十克,但現在嚴西喬已經被刑拘,除了律師外人根本沒辦法進去探視。

那個逆子,怎麽就幹出了這種事情來?而且報紙上頭版頭條那張豁然展現的他正在解皮帶的照片,還有網絡上瘋傳已經引起公憤意圖當眾強/殲的視頻,不過半天時間,嚴西喬的所有惡劣行徑都像倒豆子似的被抖了出來,勢如破竹地成了現在G市最大的一個熱議話題,總之現在這個情況簡直是打得他措手不及。

嚴青正襟危坐,盡管額頭上已經冒出了薄薄的一層冷汗,但在這種場合,一向愛麵子的他還是裝出了鎮定,抬臉看向坐在對麵的裴少辰,問道。

沙發上的男人從一進來便一直閑適地坐著,並沒有開口,坐在一邊像個局外人一樣安靜地喝著咖啡,見嚴青的視線轉了過來,便將手裏的杯子輕輕一放,唇角微微勾起,“我想,嚴總應該會給我一個合理的解決方案,而不是在這裏問我是什麽意思!”

解決方案?

嚴青眉頭一挑,活了快五十歲的年紀,見過了不少的大人物,也練出了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的本事,平日裏跟一些業界的人虛與委蛇也是得心應手毫不含糊,隻是為什麽在麵對這個男人的時候,他原本的冷靜自持卻突然變得有些緊張起來,對方明明是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還可以說得上是笑容可掬溫文爾雅的,可是這笑容卻讓他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緊張。

“我不明白裴總的意思,還請裴總您明言!”嚴青眉心有些僵硬地蹙緊,心裏的不安越發的強烈。

江正郝接了話。

“玫瑰城現在是隸屬於裴氏旗下,貴公子在這裏惹出的事情,別說引起了踩踏事件導致十幾人受傷這件事,單是一條,意圖當眾強/殲會所裏的員工,我們就有權過問!”

嚴青目光一沉,那則視頻拍得很詳細,確實是有此事,但,“玫瑰城裏的舞女向來都是來去自如本就不是屬於玫瑰城的正式員工,在加上你也說了,是意圖強/殲,強/殲未遂,裴總若是非要在這麽一件小事上來大做文章的話,那我們也隻能讓律師出麵來交涉了,而且犬子販毒一事疑點重重,尚未調查清楚之前誰也不知道事情的真相是怎樣的。”

嚴青說完,麵色肅然地看向了裴少辰,見裴少辰表情平淡,沒有絲毫的異樣,聽他說完也點了點頭,手指在大腿上輕輕點了點,很有節拍地上下拍動著,聲音徐徐而來,“嚴總可能不知道,就在昨天簽訂移交協議之時,對於玫瑰城職工管理那一塊便初步整頓了一下,那些在賣場跳舞的女子確實是這裏的正式員工,嗯,那名被侵犯的女子也是其中之一!”

言下之意是作為新來老總的您是想替員工出頭是吧!

嚴青眼睛抖了一下,“裴總,我能不能見見那名女子?”

裴少辰微笑著搖頭,“很抱歉,她不願意!”

嚴青憋在肚子裏的那口氣不得不噎了回去,站起來正要告別,他還要回去仔細想一下,卻被江正郝輕聲叫住,“有關貴公子意圖當眾強/殲裴氏員工的這個案件將由我江某人親自接手,到時候還請嚴總多多配合!”

嚴青背過去的身子抖了起來,快步走出去門去之後捏緊了拳頭。

“去找昨天晚上的那個女人,找到她,無論花多大代價,逼她出麵澄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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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那老東西是想想辦法撇清嚴西喬意圖強/殲的罪名!”

“逐步擊破當然比兩麵夾擊的好!”裴少辰說完,起身整理了自己的衣服,抬首看了一下時間表,隨即在江正郝疑惑的目光下掏出手機來,“淩睿,去市建委接一下少奶奶,回辦公室等我!”

掛了電話,江正郝挑了一下眉頭,良久蹦出來一個詞來。

妻奴!

又或是正在慢慢地朝這個方向演變!

唉,結了婚的男人是可怕的,這跟‘老男人’是可怕的是一樣的道理!

“嚴西喬的事情交給你,我想,嚴青那人很快就會主動找上門來,你就坐著等就行了!”

“錢一分不少!”江正郝首先申明,上一次為了他們兩口子那勞什子的離婚協議,搞得他最後錢沒有拿到還為此得罪了裴少辰,那段時間他還險些以為裴少辰對他的律師事務所產生了濃厚的興趣,反正現在隻要是他感興趣的東西看上了就有被買下的可能,他還真怕有一天裴少辰會對他說,“我喜歡你的地盤!”

見裴少辰收拾著要離開,江正郝急忙說道:“昨晚上鬧事的是陸淺行,你有沒有什麽打算?”江正郝說完打趣地看著裴少辰,話說這兩人的過節怕是已經打上了死結了,都爭了個你死我活,要解開,難!

裴少辰低笑一聲,“你現在專門看著嚴家就行,其他的,暫時不用管,對了。”裴少辰說完,撿起沙發上的一份報紙遞給江正郝,“給我收了這家報社,開除寫這則消息的人!”

江正郝看著裴少辰遠去的身影,嘴角一抖,他好像嗅到了一絲殺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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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奶奶,是我!”淩睿將車停在了大廳門口,見到走出大門的顧清顏便招了招手,伸手為她拉開了車門。

“少總臨時有事沒有趕過來,讓我來接您!”淩睿說著上了車。

“淩睿,他是不是去玫瑰城了?”顧清顏坐上車係好了安全帶,輕聲問道。

淩睿先是一愣,然後點頭,“是的,少奶奶,董事長今天去了玫瑰城,您是看了報紙上的消息了嗎?”

“嗯!”顧清顏說著,胃裏有些不適,忙掏出酸梅來放了一顆在嘴裏。

“少奶奶不用擔心,董事長會處理好的!”淩睿說著,將車倒了出去。

她自然不會擔心,也相信他能處理好,隻是因為心裏惦記著那個有關DNA的傳言至今還沒有什麽進展,外麵傳得正是興頭上,就連單位的人表麵上都在說裴少辰的好話,但實際上都在暗自揣測著那份報告的真實性,謠言不可怕,但最怕的就是傳的人多了時間久了倒是成了真的了!

她今天除了看頭版頭條的玫瑰城案件之外還看到了另外的一則消息,就是關於裴少辰的那份DNA的證明,因為裴家一直沒出麵表態,任由那些人在揣測,寫出來的東西是越來越離譜,不僅挖掘出了慕水雲半年多前和裴少辰在一起被偷/拍到的照片,還將當時就傳出來的要結婚的消息再次翻了出來,跟那份證明放在同一個版麵就是用來說明禁/忌/戀亂/倫的消息並不是胡編亂造。

最要緊的,她居然在一個版麵上見到了自己的照片,還有前些天出去逛街被人偷/拍的街頭照片,其中有一張是清晰照,附帶在後麵的那張照片是慕水雲的,旁邊的那則評論將兩人的相貌做了對比,並含沙射影地牽扯到了顧家,暗意兩人相貌如此相像,既然慕水雲是裴家的人,那是不是顧清顏也跟裴家有血緣關係,跟一個亂/倫了還跟另外一個結了婚?

簡直是豈有此理!顧清顏當時看完就一把撕了那張報紙。據第暴婦僅。

雖然是早有心理準備,但當真要直直麵對的時候,她還是被這些無厘頭的消息報告弄得情緒浮躁。

上午她接到戚天心的電話,戚天心在電話裏大有軍師諸葛亮的風範,當機拍板,顧清顏你把那個慕水雲整容的消息全給爆/出來,什麽玩意兒,鳩占鵲巢,人都死了還要整出這些事情來!

她不是沒想過要這麽做,就在看到媒體將她和慕水雲的照片並列地放在一起做對比的時候,她就一股怒氣衝上了腦門想把那些東西給爆/出來,但是後來她冷靜了一下,覺得這件事還是想跟裴少辰商量一下。

男女之間的那些事情隻會越描越黑,她倒覺得裴少辰這個時候保持沉默也沒什麽不好,這種事情放在平常人家能有什麽?最多就是家務事,但一經爆/料,因為裴家的社會地位,平常的家務事也被傳得越來越離譜了。

這應該就是豪門貴族的悲哀吧,家務事都成了別人公開透明的飯後談資,還得承受著來自這些社會輿/論的壓力。

顧清顏想到了那個總在她麵前露出暖意微笑的男人,自從處理完鍾艾心的喪事之後,他在她麵前便沒再皺過一次眉頭,但顧清顏卻知道,他並不是沒有壓力,他是把來自外界的壓力都隔絕了擋在了他自己的身上,為她製造舒心的生活環境。

顧清顏在下車走進電梯時,突然很想能快一點地見到他,才半天沒見,她便如此想念,恨不得立馬能找到他的身影。

“裴太太好!”顧清顏一出電梯,沈弦便在電梯/門口等著了,裴氏的世紀大樓頂樓是公司的高層辦公地,這一層是各個部門經理級別以上人物的辦公室,裝修的特點除了簡潔大氣之外便是低調而奢華,上一次顧清顏來的時候都沒閑情逸致欣賞這裏的裝修風格,那一次是因為孩子她才主動地過來,隻不過很可惜,她的那個孩子就是在這裏失去的,顧清顏心裏很複雜,當她走到那個洗手間門口時,心裏莫名一疼,隨即她也想到,裴少辰每天都在這裏工作,每天都會經過這個洗手間,那他的心情會是怎樣的?

顧清顏在洗手間門口的位置停頓了一下,帶路的沈弦也是知情者,表情有些複雜地看向了顧清顏,她注意到董事長每次路過這裏的時候也會失神,深邃的眼底浮出來的是遺憾和心疼。

他會心疼吧,他那麽地喜歡孩子!顧清顏想著他晚上會伏在她的小腹說些孩子氣的話,一個平時就嚴謹苛刻的大男人說起那些話來一點都不生疏,那天晚上他跟小天天講那個奧特曼小紅帽的故事時,她就已經忍不住地捧腹大笑了,沒想到裴少辰孩子氣的一麵經過更加深入的挖掘簡直讓顧清顏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顧清顏再次抬步,步伐比剛才邁出的腳步更加大步。

沈弦輕輕推開門,示意顧清顏自己進去就好,顧清顏點頭道謝,經過那件事情之後,沈弦一直覺得愧對顧清顏,再加上顧清顏言出必行那日談話之後就再也沒找過她的麻煩,不由得心生感激,所以也對顧清顏比以前更加恭敬有禮。

辦公室的門隙開了一條縫,顧清顏推開了門,映入眼簾的便是遠處那張大的離奇的辦公桌,白色的沙發擺放得整整齊齊,對著外麵的那扇牆全是菱形的玻璃,墜下來的窗簾也是白色的,拉開了使得整個辦公室的光線極好,他的辦公室就跟他在裴家的臥室一樣,黑白色的搭調,好在窗邊的位置橫著擺上了一小盆小盆的黃葉菊,給這嚴肅的氣氛裏增添了一絲活潑的氣息。

隻不過,他人呢?

顧清顏看見沙發茶幾上擺放著兩個三層食盒,還沒有打開,而且沈弦也沒有說他不在,顧清顏放下了包,她穿著軟底平跟鞋走路又輕根本沒發出一點聲音便走到了屏風後麵,那邊有一塊隔離帶,是單獨隔離開來的休息室,是供他平時午休或是加班晚點了睡覺休息的地方。

不出意料,顧清顏果然聽見了門內有淅淅的水聲,是水龍頭被擰開的聲音,她輕手輕腳地推開了門,見裏麵裝修簡潔,除了一張大床外便是一個小沙發,還有一個麵積不大的小衣櫃,洗手間被隔開,她進去站在原地打量了一圈,聽見水龍頭的嘩嘩水聲已經消失了,但人卻遲遲沒有出來,她躡手躡腳地走近了,先把耳朵湊過去細聽著裏麵的聲音,會不會他在上洗手間,她要這麽進去了保不住還會鬧出尷尬的事情來,這麽想著,顧清顏便忍不住地俏皮地吐了一下舌頭,低著頭正想著退出去等,哪知門已經開了,在她微躬著身體湊臉靠過去還沒有來得及收回來時,顧清顏的臉一熱,那張微涼的臉肌膚便在她臉上貼了一下,還有些濕濕的,顧清顏一驚,急忙直起身子,伸手去摸落在自己臉頰上的水珠子,忍不住地低呼出聲,裴少辰則比她更快地抄手攬著她的腰就騰空抱起,把自己還沾著水的臉直往顧清顏的臉上挨去。

“停,停,裴少辰,我的妝要花了!”顧清顏被他抱起來還惡意地在她胳肢窩撓癢癢,驚得顧清顏又是一陣大叫,“別,別,好癢!”

“叫你偷看!”裴少辰說著,怕她閃了腰,把她抱著變了個姿勢,岔開雙腿跨在他腰間,兩手臂扶住她的腰背往**一坐重重地躺了下去,濕漉漉的頭發上還耷拉著一條幹毛巾,臉上還沾了些水,他兩手將她一抱,兩人便一起躺在了**。

“大中午的你洗什麽頭呢?”顧清顏摸著他濕漉漉的頭發,裴少辰任由她摸著,慵懶地朝她懷裏一靠,手摸到了她的小腹處,抬眼,“他想我了嗎?”

顧清顏拿著毛巾正給他擦拭頭發,用力搓了搓,抿嘴,“不想!”1bjvX。

“你怎麽知道?”被人像折騰小貓小狗的裴大少頭發被顧清顏弄得亂糟糟的,卻繼續半支著一隻手臂,另一隻手堅定不移地放在她的肚子上。

“那你怎麽知道他有沒有想你?”顧清顏反問。

“那你想我了嗎?”

顧清顏還沒有反應過來,裴少辰便眨著那雙深邃的眼眸看向了她,顧清顏扔掉了幹毛巾,“不想!”

“就如力的作用是相互的一樣,想的作用也是相互的!”裴少辰突然冒出一句讓顧清顏沒辦法接話的話,顧清顏覺得裴少辰有時候說的話極有跳躍性,而是毫無預料地幾步跳,但一般這個時候,就已經挖了陷阱準備讓她跳了,顧清顏腦子沒轉過來,便聽見裴少辰先下口為強的話。

“因為我想你了,所以,你也應該想我了!”說完,他湊到顧清顏的唇邊,吻住了她的唇,他臉上還沒有擦幹的水滴貼在了她的臉上,溫軟的唇瓣落在她的唇間,意識到她沒有推諉便更加肆無忌憚親吻起來,溫柔備至地整理著她的長發,環住她頸脖的時候一手托住了她的後腦勺,他的吻纏綿而馨軟,帶著勾人的至極誘/惑,兩人的靠近感受到的不僅是對方怦然心動的呼吸,讓人更多想到的便是花前月下,風花雪月的極致纏綿,抑製不住的是心在那熱吻裏慢慢地軟化成水,融化在一起滌**著在心湖裏濺起一圈圈愛的漣漪。

兩人的呼吸漸漸地變得不再平穩,想貼在一起的身體也開始摩挲著發熱,這種熟悉的觸感讓兩人渾身一個激靈,裴少辰率先清醒過來,鬆開她,喘息著低籲出一口長氣,看著臉色有著異樣紅暈的顧清顏,急忙扶正了她的身體,他現在是躺著,顧清顏是跨坐在他勁腰間,也是他鬆開她的動作讓顧清顏清醒了,坐起來心裏一陣懊惱,天啊,差點又沒忍住!顧清顏現在明白了顧媽媽那天走的時候說的那句欲言又止隻說了半句的話,顧媽媽說,你們都還年輕,那些事情--,她當時也沒想到母親會說什麽話,以為是母親安慰她要學會寬容的那些體己話,現在她才明白母親說的那句話應該是有這個深意的。

顧清顏摸了一下自己發燙的臉,坐起來居高臨下地看著正拿了個軟枕墊在腦後帶著笑意看著自己的裴少辰,襯衣鬆鬆垮垮地解開了兩顆扣子,領帶也被隨意地拉開了,襯衣的下擺壓在了西裝褲裏,深色的皮帶扣上有簡單的花紋,暗色調的,透著奢華的氣息,加上頭發還有些亂糟糟,整個人就顯得格外的慵懶,他的襯衣是淺色的,仔細一嗅還能嗅見透過襯衣從他身上釋放出來的淺淺花香,這種香氣讓她想到了那日在奶奶八十大壽的壽宴上,她在他懷裏嗅見了一股讓她瞬間都失神又沉醉的香氣,顧清顏情不自禁地俯身而下,把臉靠在他的頸脖口深吸了一口氣閉上了眼睛,就是這種讓人安靜又能安心的氣息!

兩人就像冬日裏慵懶著窩在一起曬太陽的貓咪,相依偎地抱在一起,等到裴少辰手機上的時間提示響起才把兩人給震醒,顧清顏從他身上爬起來,開始給他整理衣服,裴少辰乖乖地躺著,任由她折騰著扣扣子打領帶,她打領帶的速度也蠻快的,裴少辰看著她用是從他這邊偷師過去的手法,凝著她那靈動的雙手,唇角上揚,漾起了笑容。

裴少辰一直都覺得,上天對他是格外的偏愛。

因為他默默守了這麽多年的女人的心裏終於有了他裴少辰的一席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