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時婚愛,闊少請止步 上校在上 24 我出軌??

“您撥打的電話號碼已關機,或不在服務區,請稍後再撥!”這是顧清揚第二次撥打這個電話號碼,十分鍾之前,他就撥打過一次,現在又耐著性子再撥了一次,可見他此時是真有急事!

“嘟------”在隔了了三分鍾之後顧清揚再次撥通了這個電話號碼,本來是覺得這個時間打電話有些對不住妹妹,但現在--

顧清揚抬頭望著雪白的病床,拉上了一半的鏈子還在輕輕地晃動著,他眉頭緊皺,再次撥通顧清顏的電話號碼時,低低地自言自語,“接電話,接電話,不接電話下次不理你了!”似乎是有了感應,電話那邊果然在此時被接通,顧清揚抑製不住此時的心情,但又不能說得太大聲,伸手將被子一拉直接蓋過了頭頂,電話那邊有些吵,還是清楚地聽見了妹妹清晰的聲音,顧清揚原本想要求救的心態瞬間一轉,開口就問,“清顏,大晚上你怎麽還在外麵不回家?”

妹妹那邊很吵,嘈雜到他覺得耳朵是一陣嗡嗡嗡的人們說話的聲音,電話那邊的顧清顏先是叫了一聲哥,聽到他的問話,急忙說道:“你等等,我找個安靜點的對方跟你說!”

顧清揚眉頭皺得更深了,雖然妹妹現在已經嫁人了,但他這個做哥哥一到一些特殊時刻就會像查戶口似的,好在妹妹也不嫌他煩,總是他問什麽,她都會乖乖地答什麽,但至於是不是那麽一回事兒就不得而知了。

很快電話那邊安靜了不少,等顧清揚得知顧清顏正在火車站,將要乘坐今天晚上午夜的火車前往雲南時,他的眉頭都險些飛了出去!

“顧清顏!”顧清揚騰的一聲從被窩裏坐了起來,“飛機不坐,坐什麽火車?”妹妹還沒坐過長途火車,讀大學時從G市到F市是兩個小時的城際列車,城際列車跟長途火車那是兩個概念的!

電話那邊的妹妹似乎有些生氣了,但卻沒有發脾氣,而是無奈地說了一句,“哥,你是不是喝酒了?”

顧清揚沒料到妹妹會一語就中,急忙停了話卻忍不住地打了個酒嗝,他是想忍住的,隻是還沒注意到就打了出來。

顧清揚有種鬱悶之感,“顧清顏好好回話,我現在可是在問你!”這丫頭鼻子也太靈了些!

顧清顏在電話裏傳出一陣長長的歎息,良久才低低出聲,“哥,我長大了!”

顧清揚也意識到自己的語氣有些過重了,他暗吸一口氣,聲音也放輕了一些,“你是跟他去的嗎?隻要不是一個人就好,路上注意安全,到那兒了給我打個電話,我警告你啊顧清顏,敢偷懶的話我回來收拾你!這可是命令!”

等顧清揚再三提醒妹妹若幹的注意事項之後手機的低電量提醒提示主人該充電了,這已經是半個小時之後的事情了,顧清揚掛了電話,握著手機恍了一下神,這才伸手朝自己的腦門上重重一拍,這都什麽事兒啊,該說的沒說,該問的沒問啊!!

“首長,請您稍等一會兒,檢查的醫師馬上就來!”進門的小護士禮貌地問道,她的出現也把正捂著臉恨不得現在就去撞牆的顧清揚的思緒給終結了,顧清揚鬆開了手,臉色恢複了平時的肅然,輕輕點頭,心裏卻在應答著,住醫院談何習慣?

不過他的腿確實沒什麽大礙,這要是放在平時訓練中,這種小傷他根本就不會放在眼裏,隻不過--,在樓梯間時的那個情形,他又不可能爬起來若無其事地走人吧,他本以為白錦思會心疼一下下讓他回她公寓休息一會兒,可不想,她直接找人將他直接用擔架抬到了急診室,在被醫務人員當成傷患給挪上擔架的時候,他都恨不得裝死算了!

這也是他急著想要找妹妹出主意的原因,腿是被沈棉那妞踢得有點疼,但他從樓梯間滾下來加上沈棉的那兩腳力道應該最多就是有些青紫於腫,還不至於傷了脛骨斷了腿兒這麽嚴重,隻不過他右腿小腿骨有些疼才是真的。

檢查室裏的儀器發出一陣陣的異響,顧清揚看著算不上陌生的房間,目光沉了沉。

撥在不耐的。“首長,有什麽需要就請您吩咐!”小護士將病房裏的窗簾拉好了,看著躺在**的顧清揚說道:“待會我們科室的主治醫師展醫生會親自為您檢查,他馬上就來了!”

恩??

顧清揚眸光一沉,展秋白?

也正在顧清揚微楞之際,病房的門被人推開,一襲白衣的高個子男子從門外大步的走了進來,身後還跟著一個副手,他手裏還捏著一隻聽診器,纏成了一團,一進門看了病**的顧清揚一眼,便淡聲吩咐道:“準備檢查儀器,開始檢查!”

展秋白走到床邊,彎著身子揭開了蓋在顧清揚腿上的被子,目光有些異樣,緊接著抬眸朝顧清揚看過去,兩個男人第二次相遇,眼神不明,但卻讓身側的小護士嗅到了一絲不正常。

“來兩個人,將顧首長抬上去!”展秋白語氣淡淡地說道,很快小護士就找來了兩個助手,將顧清揚給抬上了CT的檢查儀器上,等防隔離輻射的門一關,隔著一層厚厚玻璃的展秋白拿起那張檢查單看了看,吩咐助手道:“著重檢查他的右腿!”

助手不明所以,問,“上麵不是寫著左腿嗎?”

展秋白清冷的笑出了聲,語氣有些揶揄,“他哪會傷到左腿?”

助手見他不做解釋也隻好將兩條腿都給檢查了一遍,得出結論之後驚訝,“師兄,你果然厲害,一眼就看得出,他的真傷在右腿,不是在左腿!”

展秋白沉默不語,但臉色卻比剛才還要難看一些,助手覺得這應該是在誇他啊,難道拍馬屁也有錯?

助理心裏疑惑,卻在之後聽見展秋白那淡淡地語氣飄了過來,“不是我說的!”

他要是能一眼看出傷在哪兒了他還不成神了?

展秋白鬱悶地朝門外看了一眼,想起自己剛才在門外見到的那一幕,不由得心裏感到一絲小小的煩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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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T檢查室外,沈棉正從報告領取室窗口拿了一串烤肉咬了一口就往靠在牆邊時不時朝檢查室那邊看的白錦思,白錦思眉頭時不時地皺起,臉色顯得有些緊張和不自然,被那烤肉的香氣熏了一下,急忙朝一邊別過臉去。

“哎,回神了!你沒看到那上麵寫著‘當心輻射’四個大字啊?站過來些!”沈棉拉住她的手往旁邊拖了拖,白錦思也隻好任由她把自己往那邊帶,背靠著牆後背都有些涼涼的了。

“本來展秋白跟醫院裏的很多師兄師弟們都說好了今天晚上要你請客吃飯的,你倒好,出去一趟手機直接關了機,再回來都這個時候,現在還帶了個傷患,你讓醫院這些人可真是失望了啊!”沈棉邊吃烤肉邊絮絮叨叨地說著,見身邊的白錦思沒有絲毫回應,沈棉用胳膊撞了一下她的肩膀,“你們倆,到底怎麽了?”

白錦思低低一歎,卻什麽都沒說,沈棉等了好久也沒見她有要開口的架勢,這才吞下口裏的烤肉,嘀咕出聲,“他死不了的,你擔心什麽?”

“你剛才踢他哪知腿了?”一直沉默的白錦思終於開口,把毫無心理準備的沈棉都嚇了一跳,真是你該說話的時候不開口,沒心理準備的時候就冒出來了,不嚇人才怪?

沈棉牙齒咬著竹簽,眼睛翻了翻,癟了癟嘴,一開口就是顧清揚,還說自己不擔心他?“好像是,右腿!”沈棉一說完便感覺到白錦思朝她看的目光有些異常,不是用看的,是用瞪的,沈棉心裏一個勁發毛,咋了這是?

他顧清揚人高馬大的,還是個軍人,踹兩腳也傷不到什麽啊?

你咋心疼成這樣了啊?

該不會是想踢回來吧?

沈棉咕咚咕咚地咽口水,覺得重色輕友哪會是男人的權利啊?女人也是啊,你看你看,白錦思這個女人,真是有了男人就忘了朋友了!

白錦思瞪了沈棉好一會兒,在沈棉不停縮脖子的時候,她的聲音裏帶著一絲焦慮,“他的右腿有舊疾,曾經受過槍傷!”

沈棉這下呆住了,好半響才靠過來低低出聲,“不會真出事吧?”看好友一張臉從顧清揚出事到現在一直都沉鬱著,還一個電話將展秋白給叫了過來,要他親自檢查,她可是見到剛才展大少出現在病房門口時那帶著火氣的酸味兒就跟硫酸似的衝鼻無比。

沈棉這下覺得罪孽深重了,本來是想幫忙的,現在居然幫了倒忙,想著要是自己那兩腳真要將人家白錦思的老公的腿給廢掉了,那她這可真的要完了,沈棉的牙齒咬著竹簽頭發出卡擦卡擦的聲響,她在防輻射的大門口轉了好幾圈,低聲說著,“怎麽還沒出來?”說完還推開檢查室旁邊的辦公室,轉進門去看看裏麵的情況。

檢查的結果很快就出來了,展秋白親自拿著檢查報告出來,白錦思急忙迎了過去,“他怎麽樣?”

展秋白把報告遞給她,低聲說道:“他在前段時間的訓練中受過傷,扯到了舊傷,因為自我感覺不嚴重所以便沒有來醫院檢查,我是建議讓他住院一周做鞏固治療,但他不願意,你自己去說!”

展秋白說完看了看蹙眉臉色不佳的白錦思,挑眉,“性子倔得跟頭牛似的,不知道你喜歡他啥?”剛說完就感覺到背後傳來一陣好像要將他給活活給撕碎了的冷光,展秋白心裏一咯噔,不用想也知道哪位牛大爺過來了,倔牛大爺剛才在檢查室可是跟他進行過眼神較量的,對這眼神,展秋白可是熟悉得很。

展秋白側身一看門口,果然,顧清顏坐著輪椅被沈棉推了出來,隻不過那臉色可是黑沉沉地就像烏雲壓頂似的可怕。

展秋白心裏鬱鬱,雙手往白衣大褂的袋子裏一塞,一隻手從包裏取出來一隻小盒子往白錦思的白衣包包裏一放,不等白錦思反應過來,展秋白就施施然地轉身就走,邊走邊漫不經心地說著,“生日快樂!欠我一頓飯改天必須補回來,不然--”

展秋白後麵的話雖然沒說,但知曉他性子的白錦思心裏卻咯噔了一下,不然,拿某人開刀是吧?

白錦思還轉臉看著展秋白瀟灑離開的背影,覺察到那道目光從自己身上掃過來時的冷寒時,心裏抖了一下,臉轉回來就看到了那張黑如鍋底的臉,白錦思還在鬱悶就因為顧清揚她把展秋白從被窩裏撬出來現在是害得她還要補他一頓飯,這都是因為某人,結果她現在才知道吃力不討好是咋回事了?對視上顧清揚那要吃了她的目光,白錦思是想朝他瞪眼睛又狠不下心來,畢竟他現在是個傷號,等顧清揚自己推著輪椅返回病房時,沈棉走過作勢要朝白錦思踹一腳過去,踢到半空又收了回來,她可不想把人家兩口子的腿都給踢沒了,那她這輩子罪孽可是真的深重了。

“你沒事當著他的麵幹嘛收別的男人的禮物?”沈棉伸手扯了一下白錦思的短發,踢不得,我總可以扯頭發吧,頭發這麽多,掉了幾根也找不出證據來!

白錦思的目光還在看著顧清揚離去的那個方向,被好友扯了頭發,後知後覺才低叫出聲,“啊?”

沈棉聽出了她話語裏的疑惑的語氣,嘴角抖了抖,看來是某人現在根本還沒有反應過來自己剛才做了件多麽讓顧清揚難以接受的事情,她伸手從白錦思的包裏摸出那隻盒子抓著白錦思的手攤開了往手裏一拍,“喏,證據,你丫出軌的證據!”

白錦思啞然,神情呆滯!

沈棉用手指頭指著她僵在半空的錦盒,點了點,一副抓/殲在場的得瑟樣,隨即又表現出一副別跟別人說你認識我的嫌棄表情,轉身就走。

白錦思愣在原地,手心朝上僵著,什麽?什麽出軌?

尼瑪--我出軌?我出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