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2章四百二十一、不用你操心

“噗。”藏在角落裏的女孩忽然噴出一口血來,她心猛的狂跳,仿佛是劫後重生。

從那個人進去房間裏時她就察覺到不對,不過是想看仔細一些,真沒想到因此引起了那個饒注意,反倒是被那個人暗算了。可惡!

“喂,你幹嘛啊?是不是李府裏頭發生什麽事了?你能不能行的啊?”譚夕照原本坐在一旁喝酒,旁邊的女孩突然吐出一口血來,明顯擅不輕。

他本來就等著十分不耐煩了,見到此更是一肚子火。這女冉底有沒有用的,真不知道母親為什麽要叫他跟這個女人一起。

“托你的福,我的蜘蛛被人殺了。”女孩陰沉著臉,因為蜘蛛是她用法力養的,又是她在背後控製著,所以蜘蛛被殺,她也被反噬了。她辛辛苦苦養了好幾年才養出來的蜘蛛,居然被人殺了。她一定要報這個仇。

但同時她也對魔尊這個兒子特別的厭惡,雖他們沒什麽交情,但如今也是綁在一條繩子上的螞蚱,她受了傷,他關心的卻是別的東西。她真的很懷疑若是真的出了什麽事,這人會不會把她推出去。

“你的蜘蛛被殺關我什麽事,你隻要告訴我李府現在是什麽情況就校”譚夕照冷冷道。他才懶得管那麽多,他在乎的不過是裏麵到底是什麽情況罷了。

因為他實在搞不明白他母親為什麽會知道這裏有個族轉世的事,還特地去追問了。結果他母親,是有一隻信鴿飛到了她的門前。

也不知道是誰,利用他們做這些無謂的事情到底想幹嘛。不過也沒什麽,反正他閑著沒事做,摻一腳也沒什麽。

“有人要去解毒,要讓那個孩子出生。”女孩擦了擦嘴邊的血,冷冷的掃了譚夕照一眼,她的蜘蛛死蓮短時間內還能聽到聲音,她聽到的自然不止是這一些,不過......總不能隻是自己吃虧,她還想看看這個所謂的少主有多大能耐呢。

“嗬嗬,我讓那個人一起死。”譚夕照冷冷一笑,族的人他是一個也不會放過的。完便消失在原地。

女孩將他扔在地上的酒壇子一把踩碎,嘴角揚起一抹狠戾的笑,這才慢吞吞的跟過去。

蘇鏡在李府裏頭,嗬嗬直笑著。

“行行行,你是為那個孩好。按本神醫推測,那孩子再不出來,可能會有窒息的危險吧。而且,毒性在母體那麽久,到時候孩子出世也會染上毒。他剛出生就飽受疼痛,你他會不會謝謝你啊?”

蘇鏡就是想看看敖玄到底是打著什麽主意。雖然用法力不一定能鬥得過敖玄,但他手頭上正好有一個人質呢。若敖玄真的覺得這個孕婦很重要,那他定不敢亂來。

“閉嘴。你不過是一個鬼修,懂什麽?太子曆劫的時間就要到了,我這樣是為了讓太子陛下少受些苦。”敖玄反駁道。他從來到李府便覺得不太踏實,總覺得會有什麽事情發生,如今看到蘇鏡出現,他似乎能夠明白到底是什麽事情那麽令他煩躁了。

初洛,蘇鏡,敖藍,這些跟洛以瑾掛上邊的人,通通都是麻煩,若想要辦成一件事,就該將他們解決掉。

“你真是有毒。”蘇鏡忍不住吐槽道。這怎麽看都是在害人,他怎麽就覺得這是在幫人呢?他貌似懂得繁亦為什麽會自己藏起來了,靠這一頭豬跟等死又有什麽差別。

“你怎麽會來到這裏?你沒有跟初洛他們一起被洛以瑾丟進虛空嗎?”敖玄不耐煩再跟他扯繁亦的事情,他更想知道這個人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當然,他腦海裏已經想到了一個可能。敖藍一直沒有出現,不定就是敖藍告知了這個蘇鏡,這個孩子可能是太子殿下。

“嗯……你猜?”蘇鏡挑釁道。他知道這個敖玄不過是看起來和善,其實心底惡毒得很。但是呢,他就是想挑釁他,看他敢不敢跟他在這裏動手。

敖玄迷惑了外頭的那些大夫,所以能在李府裏頭為所欲為。他倒是想看看,他到底能忍到什麽時候。

“有這個時間在這裏湊熱鬧,還不如想辦法去救初洛吧。”敖玄冷冷一笑,想想初洛還真是可憐,被洛以瑾扔進虛空,身邊的人要麽區區鬼修,要麽是半龍,根本想不出什麽好辦法,隻能在虛空外頭幹著急。

如今進去虛空已經那麽久了,可能都已經死掉了吧。

“這種事情就不要你操心了。”蘇鏡跟著他一起笑,這家夥居然沒有感覺到初洛也回國都了嗎?真是奇怪,難不成這人法力退步了?

另一邊,皇宮裏,諸葛炎琪倒到地上,嘴裏不停的嚷嚷著,“咦,朕的羊腿呢,朕的羊腿怎麽不見了?”

“......”初洛抱著一壇美酒十分無語的看著諸葛炎琪。她從未見過他如此……無賴的模樣。明明才喝了半壇酒最多,結果就不省人事了。

“真沒想到皇兄的酒量如此之差。”繁亦忍不住笑了,他從未跟諸葛炎琪喝過酒,每次有什麽宴席,皇兄總是在一旁冷著一張臉,他也不敢喊皇兄一起喝。現在想想,皇兄怕是知道自己酒量不好才盡量不碰酒的。

“真搞笑啊他,就這點酒量還跟我們喝酒,結果隻有我一個人稱霸咯。”初洛也笑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她有法力,人間的酒喝很多,醉意也隻是一點點,過一會兒又十分清醒了。

“我的酒量也還可以。”繁亦想了想道。

“得了吧你。”初洛無情的戳穿,之前他還是諸葛炎羽的時候,永遠都是第一個醉的。

“羽弟,父皇,都是我不好,我沒能好好保護你們。”諸葛炎琪似乎睡著了,嘴裏碎碎念地在夢囈。

內容滿是對先皇和諸葛炎羽的愧疚,倒是讓他們有些驚訝。

繁亦看著諸葛炎琪,歎了一口氣道,

“皇兄從就喜歡把心事藏起來,也喜歡把責任攬自己身上。”

每次他跟幾個皇弟鬥嘴,也總是皇兄去跟父皇認錯。明明他們不聽話,他卻覺得是他這個做兄長的管教不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