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自食其肉也

魏淳道:“你一點兒道理都不講,憑什麽可以高高在上的說話?”

此時候,他麵色冷靜,聲音冷漠,讓人聽後,從心裏麵就能夠感覺到一種來自於是心底的一種心悸。 獨眼心道:“為什麽,我看著這個少年的時候,會有一種害怕,以前從來沒有過,麵對仙人,我還能夠保持住自己的心,可是這個時候,為什麽,接連有一種心髒這一顆毛蛋,幾乎就是將要跳出開,他的話語聲音,仿佛就是我來自於是心底的那個克星。”

不僅在心裏麵害怕,在身體上麵,也是恐懼的向後略微一退,趕緊的搖頭,心道:“這人穿黑色的長衫,不過就是雜役弟子的服飾,隻要是雜役弟子,就沒有我不敢對付的,蒼竹峰的師兄厲害啊,單單是火球術就能夠將人給活活的燒死,更何況是那一峰的人,他一個雜役弟子再硬氣,也沒有什麽實質性的用處,還是免不了被我壓著打的一個下場,且不如直接幹掉他,讓他話都說不出來。”

獨眼雜役弟子在人間的時候,就是一個殺伐之人,憑借身上異於常人的武功,蹦跳吃喝,非同一般,為了一時之怒,為了不義之財,拉幫結派,還做過山賊,因為殺錯了人,導致在衛國上,沒有幾個人會幫助他,仇家遍地,官府追究,同行的山賊想要殺之而後快,可以說是混的挺慘,但是統統都能夠證明,這丫獨眼弟子是絕對的一個壞人,曾經幹掉過他的二叔,讓人威風喪膽。

碰到了魏淳這麽一個硬茬子,也確實是說不上是湊巧,平常人看到魏淳身上的氣勢如此的淳厚,說不準已經是嚇得灰溜溜的逃跑了,但凡是一點兒機靈的人都是這樣。

這獨眼弟子也就是靠這個莽撞,得到了蒼竹峰某些弟子的青睞,到了這個時候,不禁嘲諷吳凱,還一並絲毫不害怕事情大的加上魏淳一塊兒說道:“我獨眼爺在十八歲的時候殺古浪山上麵的野狼,那一份兒凶悍的勁兒,現在衛國的人都知道,你和那個吳凱兔崽子,兩個小孩子,繼續給我裝強硬,小心老子不客氣的直接扭斷你的脖子。”雙手抬起來,形成了雙手托珠的模樣,散發著極為漂亮的色彩,不過,麵色卻是猙獰。

魏淳道:“有種,你過來!”

魏淳也是雜役弟子出身,同是修士之下,最好還是抱團取火,原本也不想要傷害,可是這獨眼真的是欺人太甚,不由的已經要威脅魏淳的生命了。

獨眼弟子道:“呦!你真是不知道得罪我的下場!”

魏淳道:“要打快打,休要擋路,浪費時間,帶我去那個蒼竹峰弟子的住處,我便放你一條性命,否則讓你屍骨無存!”

吳凱也勸道:“獨眼你還是聽從他的話,你惹不起的,你還是這樣子,恐怕就要是死了,誰都就不救不了你。”

昨天剛剛確立威信的獨眼,說話還有做事,自然就是有他的用處,可是這才過去一天就有人找茬,怎麽可以不生氣?

想到這裏,目光炯炯,長拳橫推,直接過去,同時,另外一隻手拔出刀鞘,寒光冷冽,攻擊而來,好像是一種來於是兵器的魅力,挾帶著威力,洶湧澎湃的攻擊過來。

獨眼最引以為傲的就是這刀法,以迅雷不急掩耳的施展出來,快的隻能夠聽到風雷之聲。

吳凱神識敏銳,善於分析,道:“獨眼的快刀,在衛國也是高手,平常的雜役弟子,就是反應不出來,魏淳你小心一點,尤其是應付他的下三路,那兒他相對於是高手來說並不穩固,較為容易突破,其他的地方,都有刀勢守護,不容易才能夠突破,你最好還是小心一點。”

魏淳手持小木劍,玄鐵棺材體積太大,隨身背著太過於麻煩和顯眼,所以放在儲物袋中,也是看著獨眼這個他自以為是快的刀法,其他的弟子也覺得很快的刀法。

身上的血絲,環繞在他的眼睛上麵。

細長的眼睛,劍眉星目,兩邊成圓圈狀態的穿插著似乎是密密麻麻的小蟲子般,好像是活的一樣,正在胡亂地爬動著,看起來詭異無比,讓人害怕的沒有什麽辦法,恐懼的完全不知所措。

在眼睛的下麵,整個就是血紅一般,看起來沉默詭異,沾染一層血腥地殺戮,接近於是不想要讓大腦控製的殺盡一切人。

這血絲本身就是精血靈氣製造,全身上下力量的源泉精華,停留在某一處,某一處,就會成為殺器,湧動比之前強大幾倍的力量。

至於這一次可以直接飄在眼睛裏麵,也說的上是一種無意的舉動,甚至說是在練習青蓮劍法的最新感悟,將有形化為無形,將身體的每一處都化為殺氣,劍就成了身體的陪襯品。

不要被劍掌控,而是要用心去掌控它,使用它,在任何的地方,都會鋒利的切金斷石,成為一柄寶刃,否則,隻不過就是按照套路出牌的廢物而已,並沒有什麽太大的用處。

就像是這八八六十四條血絲,隻要是掌控得好,可以越級殺殺人,但是如果掌控不好,則是容易走火入魔,或者是笨拙的無法發揮其中蘊含的威力,隻能夠說得較為被動的挨打罷了。

將血絲環繞在眼睛上麵,就是魏淳嚐試的主動政策。

在吳凱提醒的時候,魏淳的時候,早就是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如果是在十天之前,還會考慮一二,現在再多的技巧,也不如一力行十會來到的霸道和悍勇無鑄,讓人心生膽戰。

獨眼在出手的時候,就感覺到了一種不祥的預感,心中有一種非常不好的情緒,彌漫在心頭,讓人心生緊張和害怕的感覺,總就是感覺,他的每一個動作,都好像是沒有逃過麵前少年的眼睛,他的身體裏麵出現了一種心悸的感覺,無可戰勝的錯覺。

魏淳嚴重的獨眼,動作緩慢,拿到的動作,就算是小手指推出的動作,都是細若發絲,看的清清楚楚,至於在半空當中將長刀立在前麵的動作,更是觀閱十分清楚,沒有不半點兒的遺漏,這種速度,根本就是傷害不了他,甚至是說,連接觸他身子的威脅都沒有用。

在大多數的時候,進步自己的是感覺不出來的。

當有了一個試腳的之後,便能清楚一些。

魏淳進階的速度過快,這幾天就好像是坐上了什麽,正在燃燒燃料的火箭一般,總就是覺得修士沒什麽,在這幾天的功夫,其實已經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單單是突破先天,將肉體的力量就凝聚到了人間的巔峰的狀態。

“你這個宵小之輩,竟然敢恐嚇你大爺,看你大爺,現在不打死你!”

獨眼也是害怕,他在戰鬥當中主要就是依賴小拇指掌控全局,常常殺的人是神出鬼沒,讓人隻認為他的速度快而已,並沒有想到有什麽方法,僅僅有的就是生硬而已。

心道:“這個人越看我越沒有底,看來隻能使用外門蒼竹峰師兄給的火符了。”

在他正在想要長刀迷惑魏淳的時候。

魏淳卻是擺出來了一個馬子步,神情冰冷,閉眼長劍劃過,劍式淋漓,虛無縹緲,但是快的沒有辦法,讓人眼花撩亂,獨眼長刀一招被打掉,接連又是三劍,劍招灼灼,不過就是木頭製造,鋒利的程度,不啻於是普通金鐵製造。

往常魏淳都是揮動重達五百斤的棺材,這時候,是揮舞的一柄輕飄飄的木劍,自然就是神態瀟灑,不是普通人可以及的上,每一個動作凸顯的好像是在海上跳舞的人。

“不好!”

獨眼接連挨上了好幾劍,臉上都是劃痕,尤其是手腕上麵的傷口最深,那小拇指則是活活讓魏淳給切了下來,鮮血淋漓,好吸收那個就是蚯蚓一般,漫無目的開始爬動起來,渾身血汙,讓人心痛的震顫。

“啊!”

沉痛的哀嚎,就在整個雜役弟子的外院響起,震徹雲霄,那外門弟子給的靈符都沒有使用,就被魏淳半路截殺。

“這火符不說你是一個僅僅能夠催動的雜役弟子,就算是外門弟子,對我來說一樣是沒有多大的影響,照殺不誤!”

魏淳冷冷的說道,言語激烈,讓人心中不覺一愣。

獨眼被殺掉在地上,雙腿內縮蜷曲,樣子好像就是爬蟲,左手抓住右手上麵斷掉的手指,悲憤欲絕,眼睛中淚眼漣漣,就算是求饒都忘記了,長發披散,狀如魔鬼,好像就是非正常人。

接著,獨眼擦了擦嘴角的鮮血,將他的手指塞進嘴裏,瘋狂道:“這是好東西,我的拇指曾受一位仙人指點,靈活異常,既然斷了,那還是我的,我就吃了它,嘿嘿,你這麽厲害,到底是誰?”

魏淳淡淡的道:“我是上一代運棺人,也就是現在的青竹峰外門弟子,至於你殘忍好殺,罪無可恕,原想要切你手指,斷去惡根,不想你已經失去了六道輪回的綱常,倒不如了斷!”

獨眼滿嘴是血,拿著他被切下來的手指,填進嘴裏,淚眼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