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錯誤,點此舉報』     >>(天氣太冷了,手好像冰了一樣,碼字斷斷續續的,要不時放在大腿下麵暖和暖和才能繼續,真悲劇!)>後麵上來的人,目標顯然是先上船的白衣女子。 >公子哥沒有任何的猶豫,哪怕見到白衣女子已經拔劍準備迎敵,還是搶著護在白衣女子的身前。>“砰!”>公子哥和追擊白衣女子之人對了一掌。>公子哥蹬蹬噔的連退數步,直到被白衣女子扶住,這才穩住身影。>不過,他感覺自己雙手幾乎抬不起來,但他對這並不在意,反而轉頭衣女子,笑道:“多謝姑娘出手相助。”>那白衣女子冷冷道:“你不必如此,應該是我多謝你才對。”>“你是何人?竟然在我們宋家的船上鬧事!”說話的人,是個銀須老者,而他旁邊則是一個貌美婦人。>這兩人,在突變發生後,第一時間就衝了過來,站在了公子哥的身前,與上船追擊的白衣女子對峙。>追擊之人是怎麽一個人呢?>是一個年輕公子,表麵上是如此,隻是眸光深邃,給人一種閱曆甚深的感覺。>這不是別人,正是蒼飛!>離開常熟已經半個月時間,四處都是搜尋他的人,在數日前他就知悉自己離開常熟的消息,已經被人摸清,也不知道是誰泄漏的秘密,但宇文閥的消息之靈通,可見一斑了。>蒼飛沒有返回揚州,那裏名義上雖然是他的大本營,但裏麵的人沒有幾個可信的,也就寇仲徐子陵和石龍,和有他交情,依照原著的性格,寇仲和徐子陵這兩個家夥,估計不會出賣他。但石龍是否會,蒼飛就不能保證了,就連石龍都如此,其他人就不用說了,轉手就可能將他賣了。>他隻是在揚州附近的縣城打聽了一番消息,知道自他在常熟現身,奪下了常熟縣城。華麗麗的複活的同時,又給朝廷一個耳光。使得揚州原本緊張的局勢,變得和緩了許多,之前想要興風作浪的各大小勢力,紛紛重新潛伏起來。>蒼飛知道,自己這個名義上的揚州之主一日不死,揚州城的各大小勢力,都不會輕舉妄動。>這就足夠了,以他的存在,給揚州穩定。而揚州的存在,也會作為他背後的力量支柱,就算不能真正為他提供戰力,也可以給他所敵對的各方勢力震懾力。>在知悉揚州穩定後,蒼飛就開始自身的複仇。>他的敵人有兩個,宇文化及和傅君婥,這兩個讓他蒙羞的家夥。蒼飛無論如何都想要報複回去,以蒼飛的自負心理,是不可能承認就這樣失敗的。>宇文化及和宇文閥的眾多高數一起行動,因為宇文閥的影響力,有各方勢力照拂,蒼飛以個人之力。短時間卻是難以找到報仇的機會,所以將目光瞄準了傅君婥。>傅君婥雖然是當世三大宗師之一的傅采林的弟子,但傅采林威名再盛,作為高麗人在中原並沒有什麽勢力可言,孤身一人的傅君婥,正是蒼飛可以報複的目標。>蒼飛極其的機警,他暗中跟上了宇文閥的探子。這些人不但在搜尋他,同樣在搜尋傅君婥,楊公寶庫的秘密,隻要有丁點兒希望,宇文閥都不會錯過的。>而蒼飛並沒有猜錯,在順藤摸瓜後,他真的在這丹陽渡口找到的傅君婥,隻是讓他想不到是,這傅君婥竟然提前察覺到危險,逃到這條船上,使得事情橫生枝節。>前的銀須老者和美婦人,以及兩人身後的公子哥,蒼飛眉頭皺起。>剛才他出手,抱著一擊必殺的心思,那公子哥插手時,蒼飛也沒有收起力度,可誰想到那公子哥竟然承受了下來,並沒有大礙的樣子。>一個勁敵!>毫無疑問的,這不是一個泛泛之輩,而眼前的銀須老者和美婦人,也不是省油的燈,而且四周已經圍起了數圈武士,這就對蒼飛更為不利了。>蒼飛不是莽撞的人,之前是因為自己可以輕易解決船上的人,斬殺傅君婥,這才動的手,此時知道硬來不妥,當即就笑著道:“哎呀呀!原來是宋家的船隻,我剛才隻想著追敵,卻是沒有留意。”>他抬頭船上掛著的大大的一個宋字旗,眸光中有一絲的警惕。>宋閥!>之前他沒有留意到這旗號,但此時注意到了,再從這些人的言談舉止,蒼飛可以肯定眼前的這些人是宋閥的家夥,天下沒有第二個宋家敢這麽招搖的掛著宋字旗走南闖北了。>天下四大閥之一,比起宇文閥來毫不遜色,隻是因為偏居嶺南,勢力主是在南方,所以對中原的影響力沒有宇文閥那麽大。>不過,的來曆,就可以知道它是怎樣的一個龐然大物了。>宋閥在嶺南經營多年,在隋朝尚未統一天下的時候,就已經是南方的一大勢力,因為它向來堅守漢族正統,對胡化嚴重的隋朝一直抱著敵對的態度,支持昔日的陳朝對抗隋朝,雖然陳國最終被隋朝覆滅,但最後宋閥卻保存了下來。>宋閥在嶺南的勢力根深蒂固,而依靠著山高路險的地利,攻打出去固然極難,但一旦固守,其他人想要攻進來更是千難萬難。>所以即便隋朝對敵視自己的宋閥再眼,最後還是忍了下來,沒有強行攻打,而宋閥在隋朝一統天下的大勢下,也隻好表麵臣服了。>隻是雙方的關係一直都不和睦,可宋閥卻一直堅挺到今日,仍然位列四大門閥之一,可想而知是一個何等超然的存在了。>而如今的宋閥閥主宋缺,有天刀的美名,天下刀客中幾無敵手,實力不會比三大宗師差。>這樣的一個勢力,蒼飛真不想貿然得罪,起碼如今不希望鬧翻,他已經得罪宇文閥,成為朝廷欽犯,被大肆捉拿。如果再招惹宋閥,那是極其不智的行為。>這個時候,銀須老者和美婦人已經暗中問詢了那公子哥,知道公子哥並無大礙,神色都略微和緩,隻是飛依舊沒有好臉色。>蒼飛並不在意,道:“在下蒼飛。不知道三位是宋閥的何人呢?”>公子哥三人聽到蒼飛的名頭都是一震,毫無疑問的。蒼飛如今在江南已經是威名赫赫之輩了,無論是武功還是勢力都不容小覷。>“在下宋師道!”公子哥拱手道。>銀須老者和美婦人也自我做了介紹,老者是宋魯,人稱銀龍,是宋缺之弟,蒼飛曾有耳聞。>至於那美婦人,叫做柳菁,是宋魯的妾侍。>而宋師道乃是宋缺的兒子,未來宋閥的接班人。以這身份,年紀不大但卻擁有能抵擋蒼飛攻擊的武功修為,並不足為奇。>知道這些人的來曆後,蒼飛的眉頭皺得更深了,如果是宋閥的普通人物,他蒼飛還能鎮住,但是宋閥的弟弟和兒子。會鳥自己嗎?>“不知道蒼公子和這位姑娘有何仇怨,可否和平化解呢?”宋師道道。>宋魯和柳菁神色有些不悅,但卻沒有說什麽。>他們顯然是不想因為一個不認識的女子而得罪蒼飛,但既然宋世道開口了,他們卻不便反駁這位宋閥未來的當家人。>蒼飛道:“她是傅君婥,不知道你們可聽說過我和她之間的恩怨呢?”>宋師道三人神色微變。傅君婥以前的確是聲名不顯,作為潛伏到中原搞破壞的高麗女間諜,做得足夠的隱秘,可是自從和蒼飛沾上邊,就很快名傳天下了,誰都知道她和蒼飛二人知道楊公寶庫的下落。>當然,宋閥雖然也覬覦楊公寶庫。但還不至於真的就對蒼飛和傅君婥兩人出手,以這兩人的武功,打不過想要逃走,也隻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宋閥在江湖上的名聲頗佳,還不至於為了難以到手的寶藏,和這樣的猛人結怨。>傅君婥乃是高麗大宗師傅采林的弟子,傅采林的名頭在江湖上比起宋缺還響亮,而蒼飛不但成為了揚州之主,還得到常熟縣城,在江南地區也是風頭鼎盛。>宋閥三人感到難辦,是因為傅君婥是高麗人,是異族。>宋閥一向以漢人正統自居,位居南方,極度的排外,他們敵視隋朝就是因為隋朝胡化太過嚴重,像獨孤閥宇文閥,就是鮮卑族南下漢化而來的,而隋朝楊氏和李閥,都有很深的胡化,沒少和北方胡族通婚。>而宋閥則自是高潔,少和北方的胡族來往,如今得知傅君婥的來曆,宋魯和劉菁神色就變得不自然了。>隻是宋世道依舊道:“蒼公子,我已經準許傅姑娘上船,答應載她到曆陽,不能言而無信。蒼公子是否能賣個麵子,給我們宋閥,錯開今次,以後再行了結呢?”>“哼!不需要你們幫助,我現在就離開。”傅君婥冷聲道。>她剛才在渡口並不知道是蒼飛追過來,隻是感覺危險,才登船的。>一開始她隻是想借船渡河就算了,並不打算牽連好心的宋師道,誰知道宋師道竟然幫她擋住蒼飛,這就讓她不好意思離開了。>此時宋師道雖然幫她解圍,她心裏也很感激,但她也知道宋閥對胡人的態度,所以對宋閥殊無好感,而且生性高傲的她,真不想接受宋閥的恩情。>“那樣最好!”蒼飛冷聲道,盯著傅君婥,目露挑釁之色。>對於傅君婥,他真是恨得牙癢癢的,雖然他不能說和對方有多深的交情,但怎麽說彼此也曾聯手對敵過,相處也算是融洽,在陷入宇文閥的圍攻中,他真沒有料到傅君婥會在背後插他一刀的。>這就觸犯蒼飛底線了,如果這仇不報,他蒼飛的臉麵都沒法擱了。>“傅姑娘!”宋師道神色有些焦急道。>宋閥在江南滿是眼線,對於近來發生的事情,都有不少的了解,宋師道知道在石龍道場,傅君婥就曾敗在蒼飛手中,如果傅君婥此時離去,恐怕仍不會是蒼飛的對手。>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宋師道見到傅君婥,就有些失魂落魄,竟有一見鍾情之感,並不願意傅君婥犯險的。>“多謝宋公子好意,隻是我無福消受。”傅君婥斬釘截鐵道。>宋師道還想說什麽,但是肩膀卻被宋魯抓住。>他轉頭魯和劉菁,見到他們皆搖頭,宋師道再望向一臉決絕的傅君婥,隻能心中輕歎。>“很好!我們下船一戰!”蒼飛一臉興奮之色,盯著傅君婥時,雙目閃現凶光。>傅君婥正要開口,不遠處的海麵突然湧出了諸多的樓船,並迅速的圍攏過來。>船上的眾人神色都是一變,其中蒼飛和傅君婥臉色更是無比的難/p>>他們都追擊了那麽久,哪會不知道追擊自己的是什麽人,一樓船他們就生出熟悉之感。>宇文閥!>果不其然,為首的一首樓船上,宇文化及和張士和的身影浮現,他身邊還有很多高手,比起上一次準備得更加充分。>“宇文化及,你圍著我們宋閥的船,是什麽意思?”宋魯神色冷峻,一點兒友好的表情都沒有。>閥和宇文閥的關係,並不和睦啊!>這也難怪,一個為楊氏忌憚,一個為楊氏寵信,一個自視為漢人正統,一個曾是鮮卑族群,雙方關係好才奇怪。>宇文化及笑道:“原來是宋魯兄,宋公子也在,真是幸會。我所為何來,你們應該清楚吧。蒼公子,傅姑娘,我們又見麵了,你們難道想要投靠宋閥不成?蒼公子就不說了,傅姑娘你這樣的高麗女子,宋閥也會收留,真是奇怪。”>“哼!”蒼飛和傅君婥幾乎是同時哼出聲來。>傅君婥不想承宋師道的情,而蒼飛比起傅君婥更為高傲,說他投靠宋閥,這真會將他惹毛。>傅君婥轉頭飛道:“這個情形,你還要和我鬥上一嗎?亦或者是聯手?”>蒼飛撇嘴道:“聯手?你還真敢說!上次被你害得還不夠?這次誰知道你還會不會故技重施,被你捅一次刀子就夠了,如果捅兩次我就真是有毛病。各安天命吧!”>蒼飛說完,身子一縱,已經離船而去。>而傅君婥動作也不慢,向著另一個方向逃去。(未完待續。)>本書來源   /book/html/28/28449/index.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