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司馬德戡

“你真相信巴陵幫會改邪歸正?”單婉晶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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蒼飛笑道:“當然不信,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一個人尚且如此,一個幫派就更加艱難了。不過,我不需要相信他們,隻要他們消停一段時間就可以了,我暫時沒有功夫理會他們。嘿!如果他們真能改邪歸正,那就真讓我刮目相”

“公子,你是有什麽計劃嗎?”查傑驚喜道。

蒼飛作為秦軍統帥,雖然天下皆知,但是還沒有怎麽管理過秦軍事務,難道轉性之後,終於要行動了嗎?

蒼飛道:“哎呀!整日被人罵做瘋子,我也十分不爽啊,也是時候讓人閉嘴了。”

單婉晶道:“恐怕別人依舊會罵你瘋子。”

“沒錯!因為你就是個瘋子。”淳於薇道。

這兩個家夥,一個是蒼飛的屬下,一個是蒼飛的囚徒,但是此時態度卻出奇的一致。

其他人還不覺得怎樣,查傑卻相當的氣憤,道:“你們怎麽可以詆毀公子,特別是你,作為公子的護衛,怎麽可以說這樣的話呢?”

他後麵指責的當然是單婉晶。

單婉晶撇嘴道:“公子還沒有說話呢?你急哄哄的,是想幹什麽?!”

東溟公主一向都是強勢的人,即便是麵對蒼飛都少有退縮,更可況是查傑呢。

查傑氣急,但是見到蒼飛盯著他,目光中有責備,他隻能乖乖閉嘴了。

蒼飛道:“這裏的人不論是什麽身份,都不要太過拘謹,我的性格你們多少都知道一些,不會跟你們斤斤計較的。寇仲徐子陵,我聽說你們最近表現不錯,終於有點像少帥了嘛!”

寇仲道:“還遠遠不夠呢!一直以來,我們的表現都不能讓人滿意。隻是惹人笑話,我們兩個不過是小流氓,自然不在乎這些,但是連累公子你的名聲受損。卻是讓我們過意不去。”

徐子陵道:“多謝公子你一直以來的栽培。”

他的話語十分簡潔,卻透出一種比寇仲更加濃烈的感激之情。

對於寇仲和徐子陵,初次見到他們的翟嬌屠叔方宣永單婉晶拓拔玉和淳於薇都十分在意,上下打量著他們。

隻是他們怎麽不覺得他們有什麽驚人之處。最多也就是較為出色的年輕人而已,何以能得到蒼飛的重視,被委任為少帥,在名義上甚至要壓過李靖一頭呢?

如果說是擔心李靖做大反叛,但寇仲和徐子陵可是在李靖加入秦軍之前,就成為少帥了。

真是琢磨不透蒼飛的想法啊!

蒼飛不管其他人眼中的疑惑,轉頭對查傑道:“你這次返回揚州,沒有辜負我的期待,我十分高興,以後要再接再厲。東海幫中你的潛力是最大的,別被那些大勢力出身的人給。”

查傑點頭,目光不自覺的掃向單婉晶翟嬌屠叔方和宣永,比起東溟派和瓦崗軍,東海幫隻能算是小的存在,他為了不辜負蒼飛的倚重,有絕不能輸給他們的覺悟。

單婉晶一臉無所謂的樣子,倒不是她傑,隻是對這種爭鬥一向都不太在意。

而翟嬌屠叔方和宣永,卻是心中納悶。自己這邊才剛剛加入秦軍,卻被蒼飛的親信給敵視了,而且這還是因為蒼飛的緣故,真是鬱悶啊。

拓拔玉和淳於薇些呆了。

淳於薇怪叫道:“果真是瘋子啊!哪有這樣公然挑撥自己屬下關係的。你就不擔心他們內鬥嗎?”

蒼飛道:“你這個番邦女子,真是多事啊!我要怎麽管理屬下,還輪到你這俘虜說教不成?”

淳於薇道;“嘴巴長在我的身上,你還能管得著嗎?”

蒼飛邪惡一笑,道;“我還真能管。”

他說到做到,手一身已經封住了淳於薇的啞**。

淳於薇氣急。她武功原本就被封住,以防止她逃跑,壓根就躲避不開蒼飛的點**,其實就算放開她的**道,她也肯定躲避不開,蒼飛的武功太高了,遠不是她可以相提並論的。

拓拔玉道;“蒼飛,你這也太過分了吧。”

蒼飛嗤笑道:“她笑話我,笑話得那麽爽,這小小的懲罰,隻能算是便宜她罷了。你眼,也可以罵我兩句,你是男的,我的懲罰會更加嚴厲,啞**我就不點了,點笑**你覺得怎樣?”

拓拔玉原本還真想替自己師妹鳴不平,罵蒼飛幾句的,聽到對方要點他笑**,當即就住口了。

還是算了吧,這蒼飛就是個瘋子,得罪他得不償失,如果真被蒼飛點了**道,笑個半天,那也太過……

淳於薇己師兄竟然妥協了,悲憤不已,狠狠地瞪著拓拔玉,如果不是她嘴巴被封住,肯定早就罵出聲來了。

這個時候,她心中最恨的反而不是蒼飛,而是這個見“慘”不“助”的同門了。

拓拔玉也自知理虧,將臉麵調轉,不再薇,眼不見為淨!

“哈哈哈哈!”單婉晶朗聲大笑,和她東溟公主的名號完全不相襯。

淳於薇臉色漲紅,羞惱著低著頭,再不複之前的囂張。

蒼飛意外的將畢玄的兩個徒弟給整治了一番,心中大為暢快。

蒼飛指著翟嬌屠叔方和宣永三人,道:“他們三個以後就是我們秦軍的人,你們對他們就像對自己的兄弟姐妹一樣,要互相幫助,當然他們如果有什麽做錯的地方,你們這些前輩,也要好好的教育他們。”

翟嬌道;“哼!那要有沒有本事了。”

她性子耿直,甚至於有些刁蠻,之前一直不開口,是因為在不久前知悉自己父親翟讓死訊的緣故,心情過於低落,但是剛才飛和拓拔玉淳於薇師兄妹之間的事情,心中升起笑意,悲傷的情緒大減,終於有心情說話了。

屠叔方道;“有勞諸位提點了。”

宣永也是拱手,請求指教。

這樣一來。屋內眾人的關係,也基本確定,隨後又交談一番後,外麵查傑帶來的人。和蒼飛帶來的翟讓所屬人馬,已經匯合完畢,大船就開始向著下遊而去。

……

長安,皇宮大內!

一道魁梧的身影,手握刀兵逼向隋煬帝的寢宮。

“司馬德戡。你這是做什麽,難道是想要謀反嗎?”對麵有兩個漢子,其中一人手握長矛,正守在宮門前。

“哈哈哈哈!”司馬德戡狂笑道:“獨孤盛,你的話也太可笑了吧!我是誰啊?禁軍統領!是這皇宮大內侍衛的首領,你們竟然不允許我進出皇宮,這個世界哪有這樣的可笑事情。你們獨孤閥和宇文閥,真是讓人作嘔。”

“司馬德戡,如果你想死的話,我們可以成全你。否則話。就將你的嘴巴封起來。”說話的人,站在獨孤盛的身旁,麵容威嚴。

司馬德戡冷冷掃視此人,目露凶光,這是宇文士及,宇文閥中的傑出人物之一。

孤閥和宇文閥的人並肩作戰,他心中就滿是煩悶,這皇宮早就一團糟了,原本獨孤閥和宇文閥互相對抗,他這個中立之人還有在夾縫生存的餘地。但是這兩大門閥開始聯手,司馬德戡的處境就十分微妙了。

如果不是獨孤閥和宇文閥,因為禁軍統領這個位置應該歸屬於哪一方,有所爭執。他司馬德戡恐怕早就被人清洗了。

明白自身的危機,司馬德戡心中驚懼,但投靠一方卻不保險,這種大門閥除了自己門閥中人,極少相信外姓人的,禁軍統領這個位置不可能保得住。沒有權勢之後自己還不是任人拿捏。

所以司馬德戡,一不做二不休,拚死闖宮。

說起來,也是可悲!

作為禁軍統領,原本宮中的侍衛都是他的屬下,應該聽從他的指揮,他要進入宮中也是最正常的事情,警察進入警察局那樣一回事,可現在卻大為不同了,他被自己的屬下擋在了門外。

想起之前發生的事情,司馬德戡就覺得悲哀,以前紛紛巴結他的屬下,竟然全都跟他翻臉,逼得他最後刀兵相向,而闖到這裏的時候,終於遇到眼前的兩人了。

闖過這兩人,見到皇帝,自己還有翻盤的機會!

司馬德戡心中發狠,他也是被逼急了,獨孤閥和宇文閥長期把持朝政,如果今日他發難不能收到效果,他日這兩大門閥隨便一個借口就能將他拾掇掉。

“讓開!”司馬德戡大喝,手中長刀顫動,衝了上去。

“你說讓就讓,也太瞧得起自己了吧!”獨孤盛笑道,舉矛上前。

而宇文士及臉色陰鷙,腰間長劍已經拔出,隨之準備攻擊。

司馬德戡這個禁軍統領武功精湛,獨孤盛雖然也是高手,但一時之間卻拿不下司馬德戡。

“宇文兄弟,還不出手更待何時?”獨孤盛不滿道。

宇文士及嘴角輕笑道:“嘿嘿!都怪我,我以為獨孤兄你武功高強,肯定能將這個家夥收拾掉,想不到我竟然高估了獨孤兄你,是我的錯誤,我道歉,鄭重的道歉。”

獨孤盛氣急,差點兒怒急攻心,之前還能稍微壓製司馬德戡,但此時卻反而被對方壓製住了。

“你到底幫不幫啊!”獨孤盛大叫道。

“啊啊!我知道了。”宇文士及不緊不慢,道:“我隻是擔心你不相信我而已,你也知道的,我們兩家的關係,可不像外人那麽和睦,誰知道我出手會不會被你誤以為是要對付你呢?”

獨孤盛真是氣瘋了,他和司馬德戡的武功旗鼓相當,原本司馬德戡忌憚一旁的宇文士及,讓獨孤盛占據上風,結果這個宇文士及不但不幫手,反而在一旁諷刺他,讓他心神無法穩定,反而給司馬德戡有翻盤的機會。

連續深呼吸了數次,獨孤盛才將心頭的盛怒給壓下,讓心情恢複平穩,矛法步法氣息都恢複了穩定,漸漸扳回了劣勢,反而是司馬德戡越來越沉不住氣。

這裏除了他們三人之外,還有一些大內侍衛,這些人雖然是司馬德戡的屬下,但司馬德戡可是一點兒都不覺得他們會幫助自己。

這樣打下去,自己能勝過獨孤盛就已經是極限了,還要麵對宇文士及和其他大內侍衛,那真是不敢想象的事情。

該死!司馬德戡心中大罵。

就在此時,他突然靈機一動,高聲大喝起來:“陛下!微臣司馬德戡求見!”

他運起內力,朗聲大喝,原本安靜的皇宮大內,竟然有小半地方都被他的聲音傳遍了。

司馬德戡才開口,獨孤盛和宇文士及卻突然收起兵器,一臉嗤笑的馬德戡。

司馬德戡神色一驚,有些不知所措,就在此時,他見到大門之內,有一批人走了過來,中間的一座轎子上,坐著的正是隋煬帝楊廣。

“見過陛下,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司馬德戡是個忠臣,當即就跪了下來。

其他人也紛紛行禮。

“怎麽回事?司馬德戡,你身為禁軍統領,為何要在這裏咆哮呢?!”楊廣冷冷的馬德戡。

司馬德戡汗流浹背,道:“陛下,末將也是逼不得已啊!獨孤盛和宇文士及這兩個人狼子野心,他們封鎖皇宮大內,不讓末將進入,所以末將隻能硬闖了。”

“放屁!”獨孤盛道:“司馬德戡,你竟然在皇帝麵前胡謅,真是豈有此理,你作為禁軍統領,皇宮之內的侍衛不聽你的,聽誰的啊?你們說說,難道是聽我和宇文將軍的嗎?”

最後,他周的大內高手道。

那些大內高手紛紛搖頭。

有人道;“是司馬將軍讓我們過來的,他指責獨孤將軍和宇文將軍犯上作亂,要我們出手,但是獨孤將軍和宇文將軍都不肯抵抗,所以我們下不了手啊!”

“是啊!司馬將軍,獨孤將軍和宇文將軍一向和善待人,對陛下忠心耿耿,他們怎麽可能犯上作亂呢?”

“反而是你,一直都在暗中辱罵陛下,我們都羞與你為伍。”

司馬德戡聽著四周的屬下,一句句的詆毀,心知這次糟了啊!(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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