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隻是知道絕生堂。”

殘刀想了想說道:“絕命絕殺絕眼,絕舌,後麵還有一個絕生堂?”

“不錯。絕命絕殺絕眼不知道,絕舌是絕生堂的末流,上麵還有很多。”

花英說道:“好嚴密。”

兩個人和殘刀看了看馬上的花英。

殘刀看著這兩個人說道:“還有什麽?”

“很多,很多絕頂高手。”

殘刀想了想說道:“血洗無主地是絕生堂的意思?”

“不是。好像是一個叫奉道和的自作主張。”

殘刀說道:“沒有了。”

兩個人扔了劍邁步,迎向殘刀邁步。

殘刀微笑,兩個人竄動,一個飛身手拍向殘刀的頭,一個手抓向殘刀的咽喉,另外的手緊握看似有後招。

殘刀急退,花英飛身,殘刀拔刀,兩個拳頭在殘刀的胸膛殘刀飛出去摔到地上竄起來刀回腰。

花英落在殘刀麵前看著殘刀焦急的說道:“你沒事吧?”

殘刀說道:“看他們。”

兩個人站在哪裏,兩個人同時回手摸向他們的左胸,一個手摸著左胸倒了下去,一個手離開左胸看了看,手上都是血。然後看著殘刀說道:“你可以……見到……他們了……”

人倒下。

花英轉頭看著殘刀一呆又焦急的說道:“你沒事吧?”

殘刀說道:“我的刀先刺到的他們,他們的拳才打到的我。”

花英抓起殘刀的手摸著殘刀的脈殘刀說道:“你隻能分清有脈沒有脈吧。”

花英甩開殘刀的手說道:“我能分清你是死是活。”

花英眼裏出現淚花。

殘刀看著花英,突然殘刀呆了一下說道:“你很焦急,很關心我。”

花英說道:“自作多情。”

花英轉身走向馬,殘刀看了看地上的屍體說道:“西瓜。就說突然感覺哪裏不對,原來是旁邊有屍體。”

花英停下看著殘刀說道:“什麽感覺?”

殘刀走到花英麵前伸手擦掉花英的淚看著花英說道:“現在我可以確定我喜歡你。”

花英呆了一下笑了,突然她又流著淚,笑淚。

花英笑著說道:“我等了你半年你現在才說。”

殘刀又伸手擦掉花英的淚說道:“走吧。”

花英走向馬跳上馬看著跳上馬的殘刀說道:“剛才的西瓜是什麽意思?”

殘刀看著花英說道:“剛才突然想抱你,忽然覺得哪裏不對,看到地上的屍體說的。”

花英呆了一下說道:“為什麽不抱?”

殘刀說道:“一是不敢抱,二是西瓜。”

花英說道:“你以後沒機會了。”

花英拍馬,馬快行,殘刀拍馬跟上。

花英大聲說道:“追上我讓你抱,不準……”

殘刀忽然離開他的馬落在花英的馬上抱住了花英。

花英說道:“我話還沒說完,不準用輕功。”

殘刀說道:“不要說話。”

馬慢慢慢了,兩個人閉上眼睛,花英靠在殘刀的肩膀上,殘刀的馬跟在後麵。

很久之後。

閉著眼睛的花英開口說道:“我可以確定,我喜歡你。”

閉著眼睛的殘刀說道:“接下來是不是是愛?”

花英睜開眼睛說道:“這個,我不懂。為什麽現在敢抱了?”

殘刀說道:“原來抱著你是這種感覺。不要說話。”

馬慢慢的走著,兩個人閉著眼睛,他們都笑著。

殘刀開口說道:“開始,很奇怪的感覺,就是覺得你好,說不清楚哪裏好什麽好。好感吧。”

花英說道:“一見鍾情。”

殘刀說道:“說不清,我也不懂。”

花英說道:“為什麽突然想抱我?”

殘刀說道:“看到你為我焦急關心的表情和淚。”

花英說道:“為什麽又不敢?”

殘刀說道:“說不清楚。”

花英說道:“我餓了。”

殘刀睜開眼睛抱著花英跳下馬,花英轉身看著殘刀笑著說道:“你拿吃的和水。”

殘刀拿了吃的和水,兩個人麵對麵坐在地上慢慢的吃著看著笑著。

花英笑著說道:“好奇怪,我不知道說什麽了。”

殘刀笑著說道:“就這樣看著。”

花英笑著說道:“你笑起來不好看。”

殘刀說道:“為什麽……?哪裏?”

花英笑著說道:“不懷好意的笑。”

殘刀呆了一下笑著說道:“你笑起來也不好看。”

花英笑著說道:“我逼你看了嗎?”

殘刀搖了搖頭說道:“我逼我看的行嗎?”

花英笑著說道:“行。”

殘刀看了看遠處,花英不在笑。

殘刀看著花英說道:“等我回來。”

花英說道:“不行。”

殘刀說道:“很快。”

花英說道:“不行。”

殘刀說道:“我沒事。”

花英說道:“我可以幫你。”

殘刀看著花英,他抓住花英的手看著花英說道:“會很恐怖。”

花英想了想說道:“小心,不行就跑。”

殘刀說道:“嗯。”

殘刀鬆開花英的手站了起來,花英也站了起來看著殘刀說道:“再抱一會兒。”

殘刀擁住花英,花英擁住殘刀。

一會兒。

殘刀說道:“還要一會兒?”

花英說道:“嗯。”

又是一會兒。

花英離開殘刀看著殘刀說道:“快去快回。”

殘刀看著花英說道:“嗯。”

殘刀轉身邁步跳上馬拍馬,馬快行而去。

一條河,河邊三三兩兩的樹。然後是一片樹林,殘刀看了看樹上。馬慢了下來。

前麵忽然出現很多拿著兵器的人鱷。

馬停,殘刀跳下馬走向人鱷人群。

距離十米殘刀停下,前麵一個人鱷說道:“殘刀孔三。”

殘刀看著這個人鱷說道:“絕殺。”

這個人鱷說道:“絕殺凡目裏。我等了你三個多月。”

殘刀說道:“好耐心。”

凡目裏笑了笑說道:“殺了這裏的所有人,絕殺從此消失。”

殘刀說道:“你聽命於誰?”

凡目裏說道:“你知道的不少。我不認識,有事他會找我。”

殘刀說道:“你怎麽知道我走這條路?”

凡目裏說道:“為了錢,有些人什麽都會做,不管是三眼人還是鱷魚人還是人,何況隻是跟著你。都是一些普通人,隨便找的。”

殘刀說道:“難怪。”

凡目裏說道:“和你一直一起的女人呢?你不該留下她一個人。”

殘刀一驚飛身竄動竄向來路。樹林裏,無數暗器飛向殘刀。殘刀急退揮刀,叮叮當當,打在殘刀身上的暗器掉在地上。殘刀忽然停下繼續竄動,他好像想到他刀槍不入。

樹林裏不斷竄出拿著兵器的人鱷竄向殘刀,最前麵的手裏的刀劍刺向砍向殘刀。後麵的人鱷撥出兵器追了上來,前麵的後麵的,看到空隙刺和砍。剩下的圍著伺機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