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二看了看遠處看著來人說道：“你是殺手”？

來人說道：“隻是為了生存，隻殺該死的人，所以我的活很少，錢也很少”。

笑二說道：“第一個問題，為什麽絕望”？

來人說道：“要做的事還沒有答案成了廢人……”。

笑二說道：“我想知道你剛才的劍法，因為若不是你第三招慢了，我贏你隻有下殺手”。

來人看著笑二說道：“你很自信”。

笑二說道：“我不想殺人，所有有些功夫不想用”。

來人看著笑二說道：“我們很像，不想殺人卻想知道答案，這是我們的弱點，這個弱點最終會讓我們後悔為什麽沒有殺有些人”。

笑二說道：“你喝酒嗎”？

來人看著笑二說道：“你贏了想折磨我？不必了”。

笑二說道：“我們是很像，同樣愛麵子，死也要麵子。這樣最終的結果我們也會後悔，後悔為什麽為了一個麵子折磨自己，因為失去的不會再重來”。

來人看著笑二說道：“你贏了我廢了，你這樣說隻是滿足你的自私虛榮，炫耀你的贏”。

笑二說道：“你若一開始就要我的命，會是什麽結果”？

來人說道：“四劍連擊下沒有幾個人能活著。如果我能練成七劍連擊，沒有人能躲過包括奉賢老鬼……難道我真的做不到無私無欲……”。

笑二說道：“能做到你就不會來了。有時候功夫不一定要無私無欲才能達到一個境界，仇恨也可以，無情無義也可以……生死分離後的平靜……愛也可以”。

笑二想著什麽。

來人看著笑二說道：“你是哪個”？

笑二說道：“差不多……都有”。

來人看著笑二說道：“你有一絲絕望卻也充滿希望”。

笑二說道：“活著就會有希望……我請你喝酒”。

笑二拿著劍和手轉身走向院子，來人看著笑二的背影看著笑二坐下把劍放到桌子上卻拿著手給兩個杯子裏倒滿酒才邁步走向院子。

來人坐下接過笑二遞給他的酒看著笑二說道：“為什麽”？

笑二說道：“你是這裏第一個值得我請你喝酒的人，幹”。

來人看著笑二喝了酒舉起杯子也喝了放下杯子說道：“天下沒有一個人值得我和他喝酒，你是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

笑二又倒滿酒說道：“因為我贏了你”？

來人拿起杯子說道：“請”。

杯子放下又滿。

笑二說道：“我很想試試你的七劍連擊”。

來人說道：“你隻是想確定你自己”。

笑二說道：“我是想交你這個朋友，這裏的第一個朋友”。

來人說道：“我沒有朋友”。

笑二說道：“可以有”。

來人說道：“我的真名不能告訴你，你可以叫我無常”。

笑二說道：“無所謂，我叫笑二，你叫我獵人，或者老板，都可以。”。

無常舉杯看著笑二，笑二舉杯，酒幹。

笑二站起來走到無常右邊拿起無常的胳膊說道：“能忍住嗎”？

無常說道：“接上也沒有知覺，有知覺也不夠靈活”。

笑二說道：“抬著”。

笑二一直拿著手。

無常抬著胳膊，笑二拿過桌子上的劍說道：“可能會短點”。

劍動，手和胳膊斷處的焦痕被切了一層，胳膊流血，手也流血。手和胳膊對接，笑二的手撫摸了一圈，沒有傷痕。

無常驚。

笑二說道：“我一直拿著你的手，確保手活著吧”。

笑二左手握住無常的手腕深呼吸了一口氣，右手從無常的拇指開始往手腕處捏，然後是食指，中指，無名指，小拇指。最後鬆開左手看著無常說道：“試試”。

無常的五指動著，用力握著，他臉上閃過一絲驚喜驚呆然後看著笑二說道：“這是什麽功夫”？

笑二笑著坐下倒滿酒說道：“陰陽相融，也可以要人的命……幹”。

無常拿起酒杯說道：“請”。

笑二看著無常說道：“你不……”。

無常說道：“我錯了……幹”。

酒幹，無常笑著倒滿酒看著笑二說道：“從來沒有這麽痛快，原來喝酒請和幹的區別如此大。幹”。

酒幹。

無常倒酒笑二說道：“我不想知道你的過去，想知道你的功夫”。

無常說道：“我想知道你的手指怎麽回事”。

笑二看了看他的左手中指說道：“我自己咬斷的，然後下了酒。後來接了一個，後來又掉了，我的身體突然排斥”。

無常說道：“我的劍有七式，我隻能連擊三式，第四式哪裏不對所以不是很順，碰到比我厲害的隻是送死”。

笑二說道：“高手取決於功夫本身也取決於人”。

無常說道：“幹……你說的不錯，可能真的是我資質不行”。

笑二說道：“不是你資質不行，是你肯定有哪裏沒想到”。

無常說道：“我一直這麽想，隻是想不通”。

笑二說道：“我認為你應該忘了再練”。

無常說道：“忘了招式，我試過”。

笑二說道：“我有兩個徒弟，他們缺少對我的功夫的體會，你可以和他們試試”。

無常說道：“我想和你試試”。

笑二說道：“可以”。

小李抱著笑七走了出來走到笑二麵前說道：“老板，飯好了”。

小李沒有看無常。

笑二說道：“在這裏吃，笑七給我”。

笑二抱著笑七，小李走了回去，笑七哇哇著。

笑二抱著笑七笑著說道：“無常，這是我兒子，笑七，你看他多大”。

無常看著笑七說道：“半歲左右”。

笑二笑著說道：“快兩個月了”。

無常看著笑七說道：“天資……我想……”。

笑二笑著說道：“不要想，我打算天天陪著他教他功夫”。

無常說道：“也是，有你這樣的父親師父可以沒有……那就當我兒子吧”。

笑二看了看無常說道：“這個可以”。

無常說道：“我曾經也有兒子……現在什麽都沒有了……如今又有了，能給我抱抱嗎”？

笑二站起來說道：“可以”。無常也站了起來。

小李小趙端著飯菜過來。

無常抱著笑七，笑七還是哇哇著。

無常想了想掏出一塊玉佩戴在笑七脖子上看著笑二說道：“玉佩不要讓任何人看到”。

笑二說道：“明白，吃飯”。

飯菜已放好，人也走了。

無常看著走過來的奉單坤奉宗潮，笑二說道：“我徒弟，老三，宗潮。老三宗潮，這是笑七的幹老子”。

奉單坤看著無常抱拳說道：“那是長輩了，師叔”。

奉宗潮也抱拳說道：“師叔”。

無常看了看奉單坤奉宗潮說道：“二位客氣了，叫我無常就行了”。

笑二說道：“怎麽不見外怎麽叫，吃飯吃飯”。

小李又走了過來說道：“老板，我抱笑七，你們吃飯吧”。

笑二笑著看著無常說道：“我們也吃吧”。

小李從無常手裏抱過笑七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