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屍體看著笑二前麵的人皮說道:“這個人皮很完整,現在可以確定他們不敢出去,出去人皮就會腐爛風化。”
笑二看著說話的屍體說道:“現在?可以確定?”
“之前的都是生物邏輯規律推理。”
笑二說道:“西瓜,推理的。難道你說的都是推理的?”
“除了特殊情況,推理都是正確的。”
笑二苦笑著說道:“西瓜。”
四個人隻是看著笑二。
笑二看向四個人說道:“不管什麽種族,屠殺別的種族以別的種族為食,就是邪惡之徒,邪惡之徒都該死。讓我知道了遇到了,隻有一條路。”
一個女人說道:“什麽路?”
妖豔,邪惡。
笑二竄動,快比鬼魅還要快,他的手揮劃過兩男兩女四個人。
笑二站著,他說道:“死”。
四個腦袋掉在地上,身體萎縮的很快,地上的腦袋也是。
笑二,掏煙袋煙鬥。
地上的屍體隻剩皮,笑二點著煙鬥抽了一口看著突然出現四個人的牆。
“這就是門,一個空間門,進去直接就是下一層。”
笑二說道:“能感覺到和其他牆不同。”
笑二走向牆,走進了牆裏。朱昌有些驚訝,他跟著兩個屍體也走進了牆裏。
空間很大,地上,也有書的碎片。
“這一層本來是一個娛樂的地方,就是困住人魚陰性物質的地方。這裏本來形成了一個獨立的空間,隔離出來的空間,門打開後隔離空間消失了。”
笑二說道:“他們的陰性物質和陽性物質怎麽分開的?”
“飛艦打開空間之門進去的時候,人魚突變。五百人魚,他們的陰性物質控製我們的人,也就是他們有一千人。下五層的人基本上都是各個領域的科學家和教授,差不多都死在下五層。我們用能量源和飛艦上的能量把這裏和第九層隔離成兩個獨立的空間,先困住了他們的身體,也就是陽性物質。然後讓活著的士兵退到這裏把他們的陰性物質引到這裏困住。”
笑二說道:“沒有辦法殺了他們嗎?”
“本來可以隨便打開一個空間之門把他們送到其他地方,隻是那樣飛艦就會爆炸,能量彈會同時爆炸。”
笑二看向說話的屍體,屍體繼續說道:“能量用來隔離空間,飛艦已經失去控製。”
笑二說道:“到這裏之後為什麽不把他們送走?我知道有原因,隻是想知道什麽原因。”
“為了確保他們不會離開飛艦。到這裏的時候毀滅防禦係統就打開了,重新啟動飛艦加上能量源毀滅更嚴重。”
朱昌開口說道:“人魚好像不是很厲害,你們殺不了他們?”
“除了一千士兵,剩下的都是文弱之人。而且,我們用的是武器,武器的威力對陰性物質不管用。我們殺不了人魚。”
笑二看著旁邊的牆說道:“這是去下一層的門?”
“穿過這個門,就是下一層,第六層。”
笑二說道:“有沒有其他門?”
“隻有去上一層和下一層的兩個門。”
笑二抽了一口煙走向他看著的牆,他直接走進了牆裏。
朱昌和兩個屍體緊跟笑二。突然,牆裏飛出一個人影撞向朱昌,朱昌形如鬼魅躲過人影。
笑二。
笑二摔到地上竄了起來看著牆,兩個屍體看著笑二,朱昌先是疑惑然後一驚看著笑二的左胸說道:“什麽人?”。
笑二的左胸,一道半尺的傷口,鮮血直流。傷口裏,血染紅的,是骨頭。
笑二叼著煙鬥,左手把傷口捏在一起右手撫按,不在流血。
笑二拿下煙鬥看了看朱昌走到牆前兩米看著牆說道:“不知道。進去就有一道白光砍向我,要不是我退的快,估計我就是兩個了。你們兩個,白光是什麽武器?是激光什麽槍的嗎?”
“激光太耗能量間隔時間太長,我們的武器都是能量槍,用的是能量彈,靠爆炸時瞬間的高溫摧毀物體。士兵進去之後就被控製,能量槍成了殺我們的工具,我們的人才死的那麽快。”
笑二想了想說道:“白光,冰涼,很快……”
朱昌說道:“會不會是人魚的武器?”
“人魚沒有武器。”
“會不會是他們從書上看到製造的?”
“隻有見了才能確定。”
兩個屍體說著。
笑二說道:“確定了估計我們也都死了。”
朱昌看著笑二說道:“我們出去,找一些高手進來。”
笑二說道:“我都差點變成兩個,找誰也是送死。這是什麽門,我怎麽感覺不到裏麵?”
“空間門和其他地方完全隔離。”
笑二想了想,他打了個冷顫裝好煙鬥說道:“如果進這個門,再打開一個空間之門,進去後會是哪裏?”
“雙重空間門……能量不同距離和位置不同……相同的能量下,能到的距離更遠。”
笑二說道:“我問的是會到哪裏?”
“能量邏輯規律理論上,是任何地方。”
笑二說道:“西瓜,又是理論。會不會到裏麵?”
“絕對不會到裏麵。你什麽意思?”
笑二說道:“我好像就是進了雙重空間門到的這個星球。”
兩個屍體看著笑二,一個說道:“母星的技術已經能打開雙重空間門了?”
笑二笑了笑看向牆,他想了想說道:“我再進去看看。”
朱昌突然快閃到笑二前麵擋住笑二說道:“老板,我先進去,你跟著。”
笑二看著朱昌說道:“你擋白光,我進去。你死了,我給你報仇嗎?”
朱昌看著笑二說道:“你緊跟著我,我不一定會死。”
笑二看著朱昌,他拍了拍朱昌的肩膀說道:“剛才我受傷是沒有想到有那麽快的白光,也是我剛進門出門。我知道你是為剛才在上麵的事,不要多想。你的直接,是就是是,不是就是不是,我很喜歡。”
笑二轉身,朱昌說道:“師父……”
笑二看著朱昌說道:“做為朋友,我不能讓你冒險。做為師父,更不能。既然你開口叫了,我就以師父的名義……朱昌,我先進去,沒出來你們在進去。”
朱昌說道:“師父……好吧。你們,做什麽?”
朱昌臉色一變看向笑二後麵,後麵,是兩個屍體。
笑二快速轉身,他呆了一下。兩個屍體隻是站在那裏沒有任何異樣。同時,朱昌竄進了牆裏。同時,笑二轉身,他看到朱昌的衣角。
笑二,他苦笑著竄進門裏。
門裏,五六十平方米的空間。除了人,四個人和朱昌還有笑二,什麽也沒有。
三個人站在中間的位置,一個人在朱昌麵前,他的姿勢,是揮手,一道白光慢慢消失在朱昌的肩膀。
笑二出現在朱昌旁邊的時候,他笑了,他竄動竄過三個人回到朱昌旁邊。朱昌和四個人,都靜止著。
笑二拉走了朱昌看了看揮手的人的手,皮膚,是五彩的鱗片。
人魚。笑二抓住了人魚的咽喉。
朱昌的表情和眼神有變化之後,他疑惑著。笑二抓著人魚,人魚全身顫抖然後被笑二摔到地上,重重的摔到地上。
站著的三個人,開始萎縮倒下。
地上的人魚,眼神疑惑,他竄了起來竄向笑二。人魚揮手,一道微弱的似有似無的白光直向笑二。
白光沒有接觸到笑二就已消失。
笑二竄動,不是很快,他抓住疑惑的人魚又重重的摔到地上說道:“躺著,敢起來再摔,隻要你不怕摔,我絕對不摔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