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二放下杯子拿過酒壇倒著酒說道：“我以為這裏很好玩，轉了一圈，簡直是浪費時間。”

老鬼看著笑二說道：“閣下，我有些不明白，閣下怎麽不知道我？”

這語氣，又變了，變的恭敬。

笑二看著老鬼說道：“你算什麽？”

老鬼呆了一下更疑惑，他看了看朱昌看著笑二說道：“閣下，就算換了人，也應該有所交接吧？”

笑二說道：“我殺他很簡單，更不需要交接什麽。”

老鬼想了想說道：“閣下來的意思是……？”

笑二說道：“你應該知道。”

老鬼想了想看著笑二說道：“我去請冰水。”

笑二說道：“我隻聽說過這裏，冰水是誰？”

老鬼看著笑二說道：“冰總管沒有提過？”

笑二笑著說道：“我殺了他才想起應該先交接。那就你說吧。”

老鬼說道：“閣下為什麽殺冰總管？”

笑二說道：“賬目不對。最好和你沒有關係。”

老鬼想了想說道：“具體我也不清楚，不過冰水突然變的很有錢，而且培養了很多高手死士。”

笑二抽了一口煙，煙滅了。他點著抽了一口想了想看著老鬼說道：“你好像是出賣冰水。”

老鬼說道：“我想知道閣下殺冰總管還有沒有其他理由。”

笑二說道：“仆大想欺主。不用閣下，我聽著別扭，叫老板。”

老鬼說道：“老板你來是……？”

笑二說道：“玩玩，順便看看能不能找到什麽線索，畢竟有問題的人不少，卻沒有證據。”

老鬼說道：“我可以幫老板你。”

笑二看著老鬼說道：“你不怕冰水？”

老鬼說道：“老板你來了，他就不可怕了。我知道，冰水和冰總管，他們暗中培養高手死士，目的就是仆大欺主。冰水說，隻要我全心全意給他們做事，他們離開的時候，天水城就是我說了算。”

笑二說道：“那我就不明白了。你最好想好說清楚說詳細點，不然你會死在冰水前麵。”

老鬼想了想拿起酒杯一飲而盡看著酒杯說道：“不怕閣下怪罪。天水城是我奉賢國的，開始天水城隻是一個小鎮，是我爺爺父親兩代人的努力把這裏變成了天水城創建了天商號，商船四成都在我天商號旗下，剩下的六成分別在九個商號的旗下。九個商號會給天商號交錢，這是以前的規矩，是天商號把一個鎮變成的城。開始，天商號是用錢威逼利誘城主賢主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都相安無事。後來冰水和冰總管來了，短短半年時間，他們以武力吞並了九家商號，六成商船到了他們那邊，剩下的四成，都是天商號創建的人。”

老鬼在回憶。

笑二說道：“後來呢？”

老鬼拿起酒壇喝了幾口說道：“他們到了這裏以後，這裏的城主賢主，都死了或者消失，從來沒有例外。冰水本來是要連天商號一起吞並的，由於天水城的商船，九家商號可以說都和天商號有利益往來，加上天水城是我天商號三代人拚出來的。一些人不忍看天商號就此毀滅聚集在天商號前要和冰水一拚，冰水提議，他和天商號互不侵犯。相安無事了不到半年，來了個哪影依人。還是武力，以武力奪走我父親交到我手裏的天商號，創建天商號的人活著的隻有六個。我一家八口隻剩我和我的三兒子的時候，冰水出現。他對哪影依人說：我本來也要吞並天商號，隻是，很多商船和商人會有意見。你們已經毀了天商號，再殺了老鬼，商船和商人敢怒不敢言，會都到了我的旗下。”

笑二說道：“天商號就從此成了天商客棧？”

老鬼說道：“哪影依人很痛快的答應。後來冰水找我，他說很多天商號的人，可能是念舊情，他們聯合，讓我做商船的牽線人，這裏做為商人落腳的客棧。其實，是有很多商船去了地水城，他們是想讓我以天商號的威望拉去了地水城的商船回來。”

笑二說道：“地水城難道不如天水城？”

老鬼說道：“哪裏水淺，大點的商船不敢過去。”

笑二說道：“奉賢國官府把你們沒有辦法？”

老鬼說道：“所謂吞並，是他們隻收錢，事情還是本來的商號做，商號商船商人都是無辜的。而且，隻有我和極少數人知道冰水和哪影依人的存在。就是他們的屬下，也不知道他們的老板是誰。查不到他們頭上，就是查到，也找不到他們的人，找到也不認識。連我，見的他們都是蒙麵的。官府曾經派鐵甲軍和鐵甲水軍圍住天水城封鎖水麵，冰水讓所有商船商人集結鬧事。領軍的將軍全部死了，軍船沉了一半，就不了了之了。”

笑二說道：“收保護費。冰水好像是救了你吧？”

老鬼說道：“我覺得，他和哪影依人本來就認識。”

笑二說道：“原來如此。你怎麽敢確定我會殺了冰水？”

老鬼說道：“冰水把冰總管叫父親。”

笑二點了點頭說道：“你知道的不少啊。”

老鬼說道：“天商號不在，威望還在。有錢，有些事還是很容易。”

笑二說道：“你為什麽不密報官府，告訴他們有冰水和哪影依人的存在。”

老鬼說道：“他們更有錢，官府裏任何人都可能收了他們的錢。”

笑二說道：“現在的殘刀呢？”

老鬼說道：“商人都聚集在天城殿前，殘刀孔三奈何不了他們，他帶來的人都在天城殿裏不敢出來，退是遲早的事。”

笑二說道：“要是我，給他們三天時間，三天之內，不想死的離開天水城，不走的一個不留。”

老鬼說道：“以前圍天水城之前官府就是這樣說的，一個人也沒有走。官府也不敢那麽做，天水城裏，官府一旦一個不留，就要給很多國家交代。很多國家都有人收了他們的錢，奉賢國派人和很多國家協商過，讓先召回他們的船，都答應了，天水城的船一艘沒少。他們的應對之策有兩個，一艘船一個人也不走，或者一艘船一個人也不留。”

笑二皺了皺眉又裝著煙絲裝好點上抽了一口說道：“都聽他們的？”

老鬼說道：“天水城隻有商人。”

笑二想了想說道：“冰水和哪影依人……說說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