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鬼想了想說道：“冰水，冰中有水水中有冰。冰水不太說話，沉默的時候多。無情，貪財。天水城各國的商船，他旗下的六成的商船都要給他兩成的利潤，賺錢給盈利的兩成賠了給賠了的一成。掛著冰水兩個字的商船沒有一個出過事。那影依人……那影，見過他的人沒死的都是說我隻看到那個人的影子。依人殺人的時候，他都會笑，笑的很溫柔，溫柔的讓你覺得他好像是你的什麽人然後你在這種溫柔的感覺中死去。”
笑二抽了一口煙說道：“去收商號錢的人，總該知道是誰吧。”
老鬼說道：“這就是我活著的原因。商號把錢給我，我給冰水和哪影依人派來的人。”
笑二說道：“利用天商號的威望。”
老鬼看著笑二說道：“如果冰水和哪影依人消失了，我重掌天商號……這裏，我送給你。以天商號的威望，天商號和其他商號，按以前的規矩，錢給你。”
笑二說道：“多少？”
老鬼說道：“以前我們的規矩是商船給商號百分之五，商號給天商號百分之一。天商號和所有商號，都給你百分之一。”
笑二說道：“有多少？”
老鬼說道：“一年，大概可以買這樣二十個客棧。”
笑二想了想說道：“冰水和哪影依人的錢，歸我。”
老鬼說道：“那是你的事。”
笑二拿起酒壇，杯滿。笑二看著老鬼說道：“幹。”
老鬼呆了一下笑著拿起杯子說道：“幹。”
老鬼，這次的笑，是喜悅的笑。
笑二想了想看著老鬼說道：“我打算，去見殘刀。”
老鬼說道：“我和哪影依人交過手，你的功夫，他們絕對不是你的對手。至於冰水，我不清楚。我隻是推理認為，他認識哪影依人，他們的功夫應該差不了多少。他不認識，卻任由哪影依人拿四成，他們的功夫絕對差不多。聯合殘刀，以殘刀的功夫，好主意。而且，據我所知，殘刀的手下和奉賢珠英之所以能活著，是因為殘刀的師父，鱷魚國的老板無主地的老板，那個人的功夫，傳言讓人恐懼。十絕大，你最清楚。”
朱昌笑了笑看了看笑二看著老鬼說道：“這就是我跟著老板的原因，他是從你說的那個老板手裏救的我。”
老鬼呆了一下看著笑二說道：“老板，有什麽事，盡管吩咐。”
笑二說道：“我想想，要萬無一失，畢竟這裏不是我的地方。”
老鬼站了起來看著笑二說道：“今天的事，隻有我們三個知道。”
笑二笑著說道：“你放心，你在暗，我在明。”
老鬼說道：“那，我先出去了。”
笑二說道：“不送了。”
門開門關。
老鬼好像是喜悅，喜悅中有一絲擔心。
笑二看了看朱昌倒著酒說道：“笑什麽？”
朱昌笑著說道：“老板，我沒話說了。佩服。”
笑二喝了杯中酒說道：“蒙人忽悠，我自問以我的經曆，沒人看的出來。最主要的原因，是因為老鬼他自己的原因。”
朱昌說道：“他說的，有很多疑點。”
笑二說道：“這種事，當你知道自己是被蒙了以後，所有不是疑點的地方都會被想成疑點。你認為有疑點，是你知道我們在蒙人。再說，我們要的是結果，想多了反而不好。不管他說的有多少是真的多少不是真的，我感覺的出，他是真的高興的再笑，出去以後，高興中還多了一絲擔心，擔驚受怕。”
朱昌說道：“看老鬼的意思，好像是不想交官稅。”
笑二說道：“官稅有多少？”
朱昌說道：“以天水城的情況，以氣燈油和玉石，還有黃金居多，官稅起碼也要兩成左右。”
笑二說道：“兩成，百分之二十。和交給冰水一夥的差不多。”
朱昌說道：“商船商人一旦出了事，被搶或者被殺官府會查，查出查不出很難說。冰水一夥能保證不出事，命和錢比，他們當然願意找冰水一夥。”
笑二說道：“這個冰水，估計就是你說的那個人。冰水之前，出過很多事？”
朱昌說道：“應該差不多。這個冰水出現之前，被搶的多，被殺的少。聽說一年也有幾十起，冰水出現之後沒有出過一起。”
笑二說道：“冰水一夥不簡單。”
朱昌說道：“是有真本事。”
笑二想了想說道：“也是這些人膽夠大。”
朱昌說道：“牽扯到很多國，誰也沒辦法。”
笑二說道：“黑吃黑呢？”
朱昌說道：“以前絕生就是這個意思。老板，冰水一夥解決了，老鬼怎麽辦？”
笑二說道：“冰水一夥隻能解決幾個主要的人，解決前最好把他們的網摸清楚，最好讓殘刀掌控這個網，才能有利於商船商人商號和奉賢國。”
朱昌說道：“那就難了。”
笑二說道：“殘刀也可以自己做一個網，比把原來的網更大的網，原來的網就不敢有太大的動作。”
朱昌說道：“要很長時間。”
笑二說道：“不用。”
朱昌疑惑的看著笑二，笑二笑了笑說道：“第一，殘刀以奉賢國的名義做網，官府的網好做。第二，江湖上那些貪財不要命的，有你絕生出麵。這樣，絕生還可以有一筆不小的收入，商船商人商號也不會出事，奉賢國也有了稅收。皆大歡喜。”
朱昌想了想看著笑二說道：“老板，我不是奉承你……”
笑二說道：“好了。其實這叫國企……就是國營……就是官府做生意。利用絕生，叫收編……就是把民間力量用到做生意上。”
朱昌想了想說道：“聽起來，不錯。老板，你今天表現的，很像一個財迷。”
笑二笑著說道：“隻要有錢，財迷在厲害都能對付。這樣，老鬼才會放心大膽。好了，走。”
朱昌說道：“去見師兄嗎？以什麽身份？”
笑二說道：“這個身份，還要繼續裝下去，對我們去水域異族找到水域異族有利。”
朱昌說道：“是巧合還是天意？”
笑二說道：“是事實。想個辦法，讓冰水和哪影依人來襲擊我，直接殺了，然後絕生進入天水城和殘刀合作，官府的事交給殘刀，江湖交給絕生，我們就可以出發了。”
朱昌說道：“要有他們來的理由。估計知道了你是誰，就不會來，還會幹脆消失。”
笑二想了想說道：“叫老鬼……進來吧。”
門開門關，老鬼走到笑二麵前看著笑二說道：“冰水派人來，讓我去見殘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