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二說道：“你覺得我是一個怎麽樣的人？”
冰總管說道：“可怕。功夫和智謀。”
笑二看了看天空說道：“比智謀，我覺得她可怕。說實話……她雖然是掩飾著讓著我，我卻看的出來，那些為了我因為我的事情，其實處處都在她的股掌之中。”
她，是陳瑩，也是夏荷珊。笑二，喜歡的是陳瑩，或者說是愛。隻是，有些無奈。
冰總管說道：“讓你覺得可怕……掩飾著讓著你……紅顏知己嗎？”
笑二說道：“若是紅顏知己，我也就繼續在她的股掌之中了。”
冰總管說道：“因為你愛上了她。”
笑二說道：“也因為她愛上了我。”
冰總管說道：“紅顏知己，一旦過了界，就是紅顏禍水。”
笑二說道：“紅顏薄命。”
冰總管說道：“因為你是一個英豪，她才薄命。你是英豪，你的紅顏知己不會簡單，所以，成了禍水。愛一個人沒有錯，錯在兩個人都太強勢。”
笑二說道：“我沒想過讓她為我改變，她做的說的，也是這樣。”
冰總管說道：“隻是，她做的說的，卻都是讓你知道她有多愛你，然後讓你感動，然後為她改變。”
笑二說道：“如果愛裏夾雜著其他，比如目的呢？”
冰總管說道：“隻要是愛，何必計較其他。她強求過你說的目的？”
笑二說道：“一直都是順其自然。”
“這是她的聰明之處。你想沒想過，她可能很糾結，甚至痛苦。”
這是冰影燕的說的。
笑二和冰總管回頭看了看冰影燕。
繼續走著。
沉默了三四分鍾。
笑二和陳瑩的所有事，從頭到尾仔細想想，以陳瑩的心智想想，笑二絕對在陳瑩的股掌之中。隻是，任何事，夾雜了情愛，就會糾結痛苦。陳瑩不在糾結痛苦的時候，笑二愛上了露娜兒也不在糾結痛苦。這些的前麵，笑二的心中，隻有一個思琪，沒有人可以代替的思琪。
知道的太多，懂的太多，想的太多，就會覺得，活的很累。
有些人，喜歡這樣。
笑二開口說道：“所有的糾結痛苦都已明了。我和她，隻能是朋友。”
冰總管說道：“為什麽？”
笑二看了看冰總管忽然皺了皺眉說道：“跑題。水族，留不住她，無論智謀還是功夫。而且，她身邊的四個高手和那隻動物，恐怕，無人能敵。如果有人能找到水域異族，就是她。”
冰總管笑了笑說道：“一提起她，你就有些情不自禁，這是你的一個死穴。不過，隻有遇到和你不相上下的人，才會是你的死穴。我不知道誰和你不相上下。”
笑二說道：“冰族大堂？”
不遠處，一排石頭建築，十米多高。中間四個大字。門口沒有人。
冰總管說道：“族王在裏麵等著。”
和水域大堂差不多大小，不同的是，兩排桌椅。門裏，左右各站著兩個人。手裏，都是刀。
最裏麵，兩排桌椅盡頭，中間有桌椅。一個白眉毛的人坐著，不言自威。人看著走進來的笑二。
“老板。請坐。四位，請坐。”
笑二：“族王，謝了。”
笑二走到左邊坐下掏出煙鬥煙袋。朱昌破天，船王五相破軍依次坐在笑二右邊。
冰總管：“族王。”
冰影燕：“族王。”
“總管，影燕，你們……也坐。”
冰總管冰影燕坐到右邊。
族王看了看冰影燕的眉毛，然後看著笑二說道：“老板，總管應該和你說了，你什麽意思？”
笑二劃著火柴點著煙鬥抽了一口看著族王說道：“鱷魚國那裏我的麵子應該沒問題，水族我一定會去。”
族王說道：“酒菜。”
笑二說道：“真餓了。我要先去冰族曆代族王埋身之地……”
族王看向冰總管，冰總管點了點頭。
族王看向笑二說道：“五位，先用酒菜。”
隻有笑二，朱昌破天，船王五相破軍麵前有酒菜，每個人四個菜一壇酒一個杯子。
笑二把煙鬥放在桌子上拍開酒封，杯滿放壇。他拿起杯子站起來看了看朱昌破天，船王五相破軍說道：“我，敬你們。”
都拍酒封倒酒，然後幹。船王和五相破軍笑著，痛快的笑著。
笑二坐下，杯又滿。他，吃了起來。都吃了起來。
族王，冰總管，冰影燕看著。
其他人隻喝了三杯，笑二是一壇。菜差不多完了。
笑二拿起煙鬥，又點了一次深深的抽了一口吐了出去說道：“這樣吃喝，痛快。”
朱昌說道：“這樣吃喝，船上的酒可能就剩的不多了。”
笑二收好煙鬥看著族王說道：“帶路。”
族王想了想說道：“五位都去？”
笑二說道：“我和朱昌。”
族王說道：“不準備一下？裏麵很冷。”
笑二說道：“你看我穿了多少衣服？”
好像，隻有笑二和朱昌穿的很少。
族王站了起來說道：“請。”
冰總管和冰影燕跟著站了起來。笑二五人先後也站了起來。
族王走向一個門。
冰總管看著笑二說道：“老板，請。”
走的很快。
出門是一個院子，幾間房屋。然後又走進一個門，出門，門兩邊各兩人。
六七百米遠，一個高大的建築。門邊各四人。
建築裏。
一個桌子上，八個氣燈，油是滿的。一處向下的台階，冷氣森森。
冰總管和冰影燕停在了外麵。
族王走到桌子前看著笑二說道：“八個氣燈，我隻到過一個氣燈油盡的地方，很冷。”
笑二說道：“朱昌，拿兩個。”
朱昌拿了兩個。
族王拿了兩個看著笑二說道：“這是唯一一次，為了冰族的存亡，先祖應該不會怪罪。”
笑二說道：“破天破軍，你們師徒和船王，等在這裏。冰總管，和船王五相破軍聊聊，聊聊冰雨。”
族王看了看笑二，破天，五相破軍船王說道：“破天，船王，五相破軍，原來是三位。怠慢怠慢。”
三個人都是：“客氣，不敢。”
冰影燕有些吃驚。
冰總管沒有什麽變化。
笑二說道：“族王，請。”
族王點著一個氣燈說道：“總管，你也進去看看。”
冰總管呆了一下走了進來走到桌子前拿了兩個氣燈。
族王笑了笑走向台階。笑二朱昌緊跟，冰總管隨後。隻有族王點著一個氣燈。
五百多米的台階，然後是傾斜向下的洞，有些滑。
沒有人說話，越來越冷。氣燈的燈罩，都是霜氣，光線朦朧。
沒有岔口，一條很直的洞，看不出任何人工的痕跡。
沉默了兩個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