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痛苦以後,笑二恢複正常笑著說道:“我想什麽呢?思琪已經死了”。

笑二忽然想到殘刀吃了融合的蠱毒身上多了一種能量互動而不是蠱毒氣息,那麽思琪也可以吃,所以他激動興奮。冰冷痛苦是他突然想到思琪已經死了。恢複正常笑是他知道就算思琪現在還活著,思琪也承受不了那種痛苦。

笑二慢慢的坐下又閉上眼睛,這次他回憶著。

一匹馬飛奔進院子,笑二睜開眼睛看著,奉宗潮跳下馬焦急的說道:“師父,笑七不見了”。

笑二臉色變的很蒼白,他竄了起來又無力的坐下想起來卻沒有起來。

奉宗潮說道:“師父,你不要急。笑七是和小李一起不見的,師兄和小魚在找”。

笑二有點顫抖,顫抖忽然停止,笑二站了起來說道:“預感不是這樣……在哪裏不見的”?

奉宗潮說道:“小李帶笑七去她家,然後沒有回客棧,我和師兄去找,他婆婆和丈夫說他兩個小時前就去了客棧,到現在已經四個小時了”。

笑二想了想說道:“你呆在這裏,我去找”。

人已不見。

莫賒賬三層,笑二突然出現看著無常說道:“笑七不見了”。

無常站了起來說道:“在哪裏不見的”?

笑二說道:“小李抱著回客棧的時候”。

無常說道:“智鬼”。

無常竄向樓梯,笑二緊跟。

二層的常玉林疑惑了一下。

一層,無常看著智鬼說道:“你沒有把笑七送回客棧”?

智鬼說道:“沒有”。

無常拔劍指向智鬼,笑二說道:“等等,智鬼送笑七……”?

無常說道:“半個小時前我讓他親自把小李和笑七送回去的”。

笑二說道:“半個小時前,宗潮說是四個小時”。

無常想了想收回劍看著智鬼說道:“你說”。

智鬼說道:“我送到半路碰到老三……”。

笑二說道:“無常,你說”。

無常說道:“我在路上碰到小李帶著笑七就抱著笑七轉了一圈買了點東西,然後讓智鬼把笑七和小李送回客棧”。

笑二說道:“智鬼,你說”。

智鬼說道:“路上碰到老三,老三也是拔刀對著我。小李解釋我才回來,剛回來坐下”。

笑二看著無常說道:“你嚇死我了”。

無常拉住要走的笑二說道:“小李說她們今天回去,現在應該在路上了。出了什麽事,你讓他們幾個住到客棧”?

笑二說道:“沒事。對了,我和麻鬼五枯交過手,跑的真快。他說有九個人,有散仙枯葉”。

無常看著笑二說道:“跑的真快,看來麻鬼五枯一定很狼狽。九個人,散仙枯葉怎麽了”?

笑二說道:“西瓜,我著急回去沒說清。孔三和你是九個人滅門,麻鬼五枯自己說的”。

笑二要走,無常又拉住笑二說道:“說清楚,麻鬼五枯怎麽會告訴你這些”。

笑二說道:“因為我中了九骨毒他以為我動不了,我想到他會易容術就試著問了問他就承認了”。

無常看著笑二說道:“這麽簡單”?

笑二說道:“就這麽簡單。要不是他跑的快,我打算抓住逼問”。

智鬼說道:“九骨毒,中毒者全身骨頭化為膿水,然後才是肌肉。沒有解藥,必死。正因為是必死麻鬼五枯才說出來,對老板就是這麽簡單”。

智鬼看著笑二的眼神是不可思議。無常想著什麽。

笑二看著無常說道:“我可以走了嗎”?

無常說道:“嗯”。

笑二走向樓梯消失在樓梯裏。

院子裏,奉宗潮抱著笑七逗著奉單坤坐著看著。

笑二從後院走過來,奉單坤站了起來看著笑二說道:“師父,虛驚一場”。

笑二說道:“嗯,我剛從無常那裏回來。笑七,來”。

笑二抱過笑七笑著說道:“嚇死老子了,小兔崽子”。

奉宗潮說道:“我們也嚇的不輕”。

奉單坤說道:“小李說她本來想回客棧告訴我們,她怕萬一找不到智鬼和無常就一直跟著他們”。

笑二說道:“有個神算,能找到嗎”?

奉單坤說道:“神算?有四個人號稱神算,名氣最大的神算閃和,行走於權貴。還有一個半瘋瞎子顧洞,有時候很準有時候不準,窮困潦倒。另外兩個行走於江湖,行蹤飄忽不定”。

笑二說道:“半瘋瞎子”。

奉單坤說道:“說話有頭無尾,沒瞎走路卻總是閉著眼睛”。

笑二說道:“他在哪裏”?

奉單坤說道:“花城,常年在一條煙花巷子裏擺攤,靠一些進出煙花巷的人施舍度日”。

笑二說道:“有時候不準有時候準怎麽理解”?

奉單坤說道:“其他三個斷言的事情前後出入不大,隻是說個大概。顧洞是說的很詳細,都是前麵的很準後麵的不準”。

笑二想了想說道:“殘刀很平靜,應該不會有什麽事了,有他在這裏,我放心了。我去找顧洞”。

奉宗潮抱過笑七,奉單坤說道:“師父,閃和最準”。

笑二說道:“最準的一般後麵都會不準”。

奉單坤掏出一疊錢遞給笑二,笑二接過裝好走向後院。

花城,家家戶戶門前都有幾盆花,空氣中是各種花香。

笑二快步走在花城中,花城也有笑二的畫像。

笑二笑著看著一個老頭說道:“麻煩,請問半瘋瞎子在那條街”?

老頭說道:“往前右麵那條。年輕人,找他不如湊點錢去找神算閃和”。

笑二笑著說道:“謝謝,我找他隻算前麵”。

笑二轉身快步走著。

一條巷子,燈紅酒綠的巷子,煙花巷。

近黃昏。人不少。

笑二隻是慢慢走著,麵無表情。門口的人看著路過的人喊著“老板什麽的”。看到笑二的時候都機靈的打了個冷顫。

很大的一座三層建築,門上兩個字:花坊。

對麵一個角落,一個老頭坐在地上,麵前地上三個字:餓,提醒。衣服破破爛爛。老頭對麵蹲著一個人,灰衣灰發的老人。

坐著的老頭說道:“前麵一點不差,後麵就不說了。好自為之”。

蹲著的人站了起來看著老頭說道:“謝謝”。

人轉身離去。

笑二遠遠的看著離開的人的背影一眼,然後直接走進花坊,一個四十多歲不到五十歲的女人笑著走到笑二麵前說著手摸向笑二的肩膀“大爺……”。

這個應該是老鴇。

手縮了回去,話沒有說出口。

笑二隻是看了看老鴇的眼睛。

笑二說道:“最好的房間,最好的酒菜,五斤牛肉”。

老鴇笑著說道:“張海,帶這位大爺去三層”。

一個男的笑著跑過來看著笑二說道:“大爺,這邊請”。

三層,房間很大,也很豪華。

笑二看著裏麵一個二十多歲的女人說道:“出去”。

旁邊的男人笑著說道:“大爺,她是這個房間……”。

笑二看著男人,男人笑的很勉強的說道:“最好的房間裏都有……我這就去給您換一個。你,先去其他房間”。

女人離開。

笑二坐下掏出煙鬥裝著煙絲點著抽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