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匹馬迎麵而來,人手裏有劍。

打馬,馬慢馬停。

人都沒有下馬。

老古古老三:“老板,老板。”

笑二:“兩位客氣了。”

老古:“老板要去風鼓城?”

笑二說道:“路過。兩位,我的劍有線索了?”

古老三看了看老古看著笑二說道:“老板,羽天鬆身上無痕無傷,解剖之後確定不是中毒也沒有疾病,找不出死因。”

笑二說道:“我想看看屍體。”

老古說道:“屍體在風鼓城刑技廳,解剖也是刑技廳做的,要看屍體很麻煩。”

鬼影兒說道:“老板,刑技廳解剖判定,都是結論。”

笑二:“兩位有沒有親自看過屍體?”

老古說道:“看過。”

鬼影兒說道:“刑技廳讓看?”

老古笑了笑說道:“發現屍體的是風掌櫃,風掌櫃請刑技廳刑技隊長等人吃飯問具體情況,古老三引開守衛,我進去看過。”

笑二想了想:“我先見見風掌櫃,在去看看屍體。”

老古說道:“也好,我安排。請。”

五匹馬快行。

風鼓城,五人騎馬慢行。

四個大字:通泰錢莊。

五人下馬。

笑二:“通泰錢莊,另外兩個叫什麽?”

老古說道:“三大錢莊都叫通泰,三個總掌櫃,總櫃在賭城。”

門裏走出一個五六十歲的人笑著說道:“二位,這三位是?”

老古笑著說道:“風掌櫃,裏麵說。”

風掌櫃:“幾位,請。”

一個門前。

風掌櫃推開門:“五位,請。”

風掌櫃關門:“五位先請坐,我去沏茶。”

坐。

笑二笑著說道:“風掌櫃,不必了。風掌櫃,我找賭城伍侯和興寶的常老板代我請你們三個總掌櫃幫忙,左手半截中指和一個拿著天和劍自稱朱昌的人……”。

風掌櫃呆了一下看了看笑二的左手笑著說道:“原來是無老板,失禮失禮。無老板,三天前我已經接到總掌櫃通知了,隻要是無老板和朱老板有事,通泰錢莊所有分號全力配合。”

無老板,是笑二押劍時契約上簽的是無吾。

笑二笑著說道:“風掌櫃,我想知道你發現羽天鬆的經過。”

風掌櫃看了看老古和古老三看著笑二說道:“不是發現,是遇到。”

笑二說道:“遇到是你看見羽天鬆時他還活著?”

風掌櫃說道:“應該不是活著。六天前,我在總櫃辦完事繞道青四城回來,當時我騎馬快行,羽天鬆突然從荒草中竄出來倒下。當時,他的眼神和死了一樣。我下馬確定他死了就讓洪哲羽赫帶著屍體送去刑技廳,我快馬回來通知總掌櫃。”

老古看著笑二說道:“死了的人還能跑,這種情況有。心髒受了必死的傷,人不會立刻死,立刻死是疼死痛死的。有極少數人不會疼痛而死,死前還能走很遠甚至用輕功飛出去很遠。隻是羽天鬆的心髒沒有一絲傷痕……。”

笑二看著老古:“疼死痛死?”

古老三說道:“老板,老古是半路學劍,棄醫學劍。”

笑二看著老古說道:“難怪你知道是疼死痛死。”

古老三說道:“他有個理論,如果人的心髒受傷,在一定的時間之內如果能治好,人就不會死。”

笑二笑了笑說道:“這個一定的時間太短了。老古,以你的判斷,羽天鬆可能是怎麽回事?”

老古說道:“意識死亡,一種功夫震傷思想意識,隻是羽天鬆頭上沒有任何傷痕,這種功夫也不存在。”

笑二說道:“如果是震傷大腦,人會不會立刻死?”

老古說道:“震傷大腦,耳眼鼻必流血,羽天鬆沒有。”

笑二說道:“思想意識控製思想意識讓被控製的人的思想意識消失呢?”

老古看著笑二說道:“老板也懂?”

笑二說道:“我也研究過醫術。”

老古說道:“理論上可以,隻是沒有那種功夫。”

笑二說道:“以念殺人不是嗎?”

老古說道:“以念殺人是以意念控製人的意識,兩種力量來回攻擊,弱者死,連大腦都沒痕跡和睡著一樣安詳。家祖對我說過,以念殺人者,最高境界是自弑。意念的力量慢慢成形,成形在腦中,先兆是以念殺人時頭疼,成形後若在以念殺人,就會自弑。成形的力量要先破壞本身的大腦才能殺人,還沒殺人本身就七竅流血而死。羽天鬆的功夫我了解,能用意念殺死他的人,沒有活著的。”

笑二想了想皺了皺眉看著老古說道:“我一直想練以念殺人,還好沒有。”

老古說道:“不說以念殺人,功夫的境界,都是用心刻意,用心刻意也是一種念,也是一種力量,一旦成形,不死也瘋。”

笑二呆了一下皺了皺眉說道:“難怪我頭疼,好像有道理。還好,現在沒有再疼過。”

老古呆了一下說道:“老板頭疼過?”

笑二點了點頭說道:“以前疼過,不過應該不是你說的那種情況,也差不多。不過自從我體會了……好像我是來問風掌櫃事的?”

白烏鴉鬼影兒苦笑,古老三風掌櫃呆了一下。

老古卻有些驚疑,他看著笑二說道:“萬九先後有六人死於以念殺人,都是我的祖先親手檢查。有九人無敵於天下卻瘋了,死之後也是我祖先親手檢查,都是大腦有傷。瘋之前的人,都是先頭疼再瘋或者半瘋之後頭疼……”

都看著老古。

風掌櫃:“你是,古伺古家?”

老古說道:“不孝子孫,棄醫學劍被家父趕出家門斷絕了父子關係,還請風掌櫃保密。”

風掌櫃:“不敢不敢,你沒說過我沒聽過。”

古老三說道:“知道老古出自古伺古家的人不多,就是古伺古家,現在也隻有幾個年紀大點的知道。”

老古看著笑二說道:“我敬老板的豪情,想奉勸老板,功夫不要再練了。”

笑二想了想說道:“謝謝謝謝,我頭早不疼了。”

老古疑惑的看了看笑二想了想突然呆了一下看著笑二說道:“不可能,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笑二和古老三同時說道:“什麽不可能?”